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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美文土豆森林免费阅读-陈曼惟路靖远(土豆森林)小说全文无删减版

分类: 正能量段子  时间: 2023-04-10 18:08:46  作者: qingyan 

古时折腾犯人,针对手指脚趾的刑罚都能位列十大酷刑,人十指连心,狗又何尝不是,挑爪垫下手,让狗每走一步都伴随着绵延不绝的锥心之痛,这人简直阴毒到令人发指!精彩美文土豆森林免费阅读-陈曼惟路靖远(土豆森林)小说全文无删减版

我一开始猜测它原本是拴养的狗,挣脱链条时弄伤了脖子,腹部的伤口则可能是流浪时碰到其他大型犬,争斗时被压在地上撕咬出来的。

但它爪缝里的伤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它身上的伤极大概率也是人为的!

我尽力压抑住怒火,翻找其他伤处。

翻开它的耳朵,跟趾缝里一样,密密麻麻都是烟头烫出来的伤,因为伯恩山的耳朵是下垂的,伤口被闷在不透气的环境里,这些伤疤比脚上那些溃烂得更严重,隐隐散发出一股腐臭。

脖子上勒着一圈紧紧嵌到皮肉里的带刺铁丝,经年累月地受伤又愈合,铁丝附近的一圈皮肤已经光秃秃的长不出毛发了。

小心拨开它腹部的毛发,一条从胸骨延伸到肚脐的新鲜刀口横亘在我眼前,极薄的黄色脂肪层和鲜红的肌肉纹理暴露在空气中,差一点,它就要被开膛破肚了。

说实话,在案卷里、在末世中,各种血腥残忍的场面我见过不少,但那些屡见不鲜的人类恶行也不足以消弭我现在的震惊和愤怒。

让我猜猜。

小伯原本是只宠物狗,它有一位经济条件不错的主人,他/她在外人面前修炼出了充满爱心、温文尔雅的人类外壳,芯子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变态。

他/她在狗狗不易被外人看到的耳道、趾缝,长年累月地施加着折磨,又用带刺铁丝伪装项圈,大摇大摆地牵着狗狗招摇过市,享受在正常人的眼皮子底下虐狗的暗爽,他她还有没有试过更多诸如溺水、冻饿、针扎等隐蔽的花样,就不得而知了。

也许是伯恩山太过温顺,忍耐力也超乎寻常,受到伤害时没有惨叫、没有反击,让他/她越来越不满足钝刀子割肉的玩法,这一次,他/她要活剐了它。

万幸,面对主人的屠刀,小伯逃出来了,更幸运的是,它还遇到了圣母心在身的小拖把。

两位医生终于赶到了。

我们商议后决定,先由一名力气更大的医生把它从排水沟里抱出来,再用担架抬着送到车上,赶回医院。

医生将伯恩山抱出来时重心不稳,差点连人带狗翻在地上,我们忙不迭伸手去扶。

「它太轻了,比我想象的还轻,那个变态大概从来没给它吃饱过,我使出抱秤砣的力,结果捞上来的是个棉花团子,差点就把它摔了!」医生心有余悸地说道。

小伯体型很大,跟匹小马驹似的,一身半长的毛也很蓬松,导致我们对它的体重预估失误。实际上它瘦得细脚伶仃,只剩薄薄一片,让两位医生抬得异常轻松。

汽车飞速向医院奔驰,我们要为它搏出一条生路。

小伯被以最快的速度送去备皮,做术前准备。

我则留在前台登记资料,预先缴费。

在宠物名那栏,我写下了两个字——泰格。

泰格,Tiger,寓意生龙活虎、虎虎生威。

泰格需要输血。血型检测结果出来后,医院的工作人员帮忙在几个会员群里发布公告,询问有没有相同血型的大型犬愿意献血,救助泰格。

我跟工作人员补充,重金相求,万望从速。

5 分钟后,一对年轻的母女领着她们的阿拉斯加抵达医院,小阿拉满脸迷茫地被抽了血。

我欲给林女士转酬金,被她断然拒绝,她说但凡养狗的遇到这种情况就没办法见死不救,血管够,不够她还能摇人。

泰格身体底子太差,又不得不立马手术,我们很担心它在全麻的过程中稍有不顺就再也醒不过来,都没什么心思就此事纠缠,我只好留下了她们的住址和联系方式,留待以后报答。

在等待泰格的手术结果时,女孩问林女士:「妈妈,为什么泰格以前的主人打它,不给它饭吃,它还不跑走?要是我,那个人第一次烫我的时候,我就要把那个人咬个稀巴烂,然后再逃跑。」

林女士回道:「你记不记得自己更小的时候,又好动又不会控制手劲,经常揪掉妈妈的头发,还喜欢拿手抠妈妈的脸,就算你是妈妈的宝贝女儿,妈妈也经常被你搞得又痛又气,可是你扯狗狗胡子,坐在狗狗身上没轻没重地蹦跳,每次都是妈妈制止你教育你的,狗狗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更别提凶你,对不对?

「狗狗无条件爱你,泰格也爱它之前的主人呀。」

林女士说得对,我无法去责问遭受虐待的狗狗为什么不曾用尖牙利爪保护自己,因为爱人类是基因赋予它们的天性,人类敢对虎豹肆意施虐吗?利用狗狗对人类的爱意和保护欲伤害它们,是那些卑劣的人类的错,绝不是狗的。

中途,主刀医生走出手术室,告知我们泰格情况不算太差,所幸受的都是皮肉伤,处理好伤口、避免感染,它会很快好起来的。

另外,医生发现泰格有隐睾,因为伯恩山是癌症高发犬种,他建议趁这次全麻,顺便帮泰格开腹摘除隐患,以防将来癌变。

我没有犹豫就同意了,在末世中,保证泰格的健康远比其他东西重要。

手术顺利结束,泰格昏睡着被推出来。

它脖子上戴着伊丽莎白圈,两只大耳朵在硬纸板的支撑下竖立起来,静静输着液。

林女士母女见到泰格平稳地出了手术间,终于放心地跟我告别,带着她们的狗狗回家了。

我和小拖把在观察室等候泰格苏醒。

晚饭时间已过,我点了外卖分给还没来得及吃饭的医生和工作人员,自己却毫无食欲。

小拖把也大半天没进食了,但它好像知道自己的同伴在忍受痛苦,安静地趴在泰格身边,伸出爪子轻轻拨弄着泰格的伊丽莎白圈。

我去前台刷了个罐头,把罐头倒在塑料盘里送到小拖把面前,但它只吃了小半就停下,舔舔我的手,又想去舔泰格的伤口。

我赶紧把它控制住,一手轻拍着它,一手捂着泰格因输液而冰凉的右前腿。

大部分工作人员都下班了,泰格生命体征平稳,却迟迟不曾醒来,值夜班的医生说它代谢慢,体型也大,可能醒得慢一点,让我别急,先带小拖把回家,明天再过来。

但我不放心留泰格一只狗在医院,跟医生争取到了晚上留下来陪护的允许。

我飞速回家收拾了些东西,带小拖把解决便便,再回到医院,泰格刚好睁眼了。

它半梦半醒地看到我们,尾巴就开始颤悠悠地拍打,挣扎着要起来。

我快步过去坐下,让它的大脑袋枕着我的腿,把小拖把摆在它鼻子前。

两只小狗友好地互相闻了闻,泰格用嘴拱了小拖把一下,这个小东西立马激动得快要起飞。

我忙不迭把它摁住,说道:「泰格还晕晕的哦,你矜持一点,别把它晃吐了。」

医生来给泰格换了药水,告诉我不用盯着进度,快吊完的时候机器会通知他。

兵荒马乱的一天总算结束,我们在机器规律的嘀嘀声中入睡。

清晨,我被医生交班的动静吵醒,一低头就对上两双狗眼。

它们看起来醒来很久了,小拖把看到我睁眼,立马嗯嗯唧唧地想从我膝盖上下去,偏偏它是个怕高的小矮子,不敢自己往下跳。

等我把它放到地上,它立刻一溜烟窜出了医院大门,到门口的树下尿尿。

和医生一起帮泰格翻身,给它躺麻了的半边身体按摩完,医生说泰格可以进食了,只是药水对食欲有影响,它不一定会愿意吃。

我把小拖把的罐头随便往盘子里一扣,再把医生给泰格开的处方罐倒出来,戳散,兑了点水,用医院的微波炉加热到微温。

为避免伤口受力,泰格仍然只能侧躺着。

当我把食物放在它们面前,昨天没吃饱的小拖把立马开始哐哐往嘴里炫,而泰格却条件反射般缩着脖子躲开了,头也扭到一边,仿佛对食物不屑一顾,但我知道不是,因为它正忍不住地舔着嘴巴,喉咙咽动。

我将它脑袋轻掰过来,把盘子推得更近,对它说:「吃呀,再不吃小拖把来抢了。」

泰格看着我,好像才意识到眼前的食物是给它的。

它眼睛觑着我脸色,嘴巴忍不住慢慢向食物探过去,再三确定我不会突然暴起打它,才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罐头。

这个姿势实在是不方便进食,它几乎什么都没舔到,却眯起眼睛吐着舌头,对我露出幸福又满足的狗狗笑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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