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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文学(江宴苏欣)摇拽曙光-摇拽曙光(江宴苏欣)无广告免费阅读

分类: 散文精选  时间: 2023-04-11 16:16:07  作者: xinxin 

之后哄回江宴。」

我痛得说不出话,蜷缩在地上,却笑了起来。刚刚江宴他爸顺手抄起的手杖,本来就是用来打我的,就放在这面我爸精心收藏的古董墙边。耽美文学(江宴苏欣)摇拽曙光-摇拽曙光(江宴苏欣)无广告免费阅读

没人知道我的优秀后面,是一根精致的手杖。

我已经很多年没挨过打了,因为我这些年,各方面都做得很好。哪怕是为了江宴做了那些出格的事情,都是在父母的默许之内。

直到我擅自说要解除婚约的事情。

从和江家订婚以来,褚家拿到的好处,太多了。

其实在我的预料中,今天婚约就该顺利解除了的,毕竟江家一家都不是肯求人的主。

但我没想到,江宴会那么执着。

家里的佣人没有人敢来扶我。我缓了很久,才慢慢地直起身,上楼回了房间。

我打开了电脑,背上的疼一直要疼到心里去。

我已经很久没找过时序说话了,有时候,我觉得我都快忘记他了。

我在聊天框里输入字:「时序,你在吗?」

他给我留下了一个数据程序,会以他的语气来回复我的话。

程序是个笨程序,词库里面总共就那么点话,很怀疑只是糊弄我的。这些年我都能背下来了。

可这些话支撑不了我走那么远。

时序设计的程序自动回复说:「我一直在。」

我一直在。我是你十七岁那年,唯一的、永恒的朋友。

我沉默了一会。

才发送了一句话:「时序,我可能要喜欢别人了。」

我等了很久。

这回,到电脑黑屏的前一秒,程序才运行出回复。

时序说:「储盈,我一直希望你往前走。」

8

给自己擦完药,我才知道昨晚江宴发了多大的疯。

那家被称为销金窟的夜店一夜之间停业。带苏欣进来的那个跟班,差点没被江宴打死,现在已经躺在医院里了。苏欣直接查无此人了。

京圈闹得沸沸扬扬的,连网上都有风声,大家都在为我打抱不平。

我耐心地回复了微信和电话里慰问我的人。

除了江宴。

我接到了一连串的电话,都是昨晚上和江宴在一起的朋友,喉咙发抖地和我把从头到尾的发生事情都讲了。

江宴最亲近的那个跟班后悔不已:「嫂子,真是我的错。那个女的一来我就该让她滚的,看在她以前救过宴哥的命上才心软。宴哥当时真睡着了,压根不知道她偷亲这回事,我就上了个厕所的功夫。你不回来,宴哥真会一直发疯的。」

我拉开了窗帘,看着围墙外站着的清瘦身影,打通了江宴的电话。

我知道江宴一直没走,在这里等着。

但他也不敢再多做什么,他怕我嫌他烦,只能这样远远地站着。

我打了他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只能听见他安静的呼吸声,很紧绷。

我问:「江宴,疼吗?」

他声音是哑的,说:「疼。」

哪里都痛。背上是,心里也是。

我说:「我收到了很多消息,都回复不过来,会很累。」

江宴说:「我不会让他们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挂掉电话之后,不但江宴圈子里的人没打电话过来,也没有别的人再来慰问打扰我。

世界终于安静了。

9

两天过去,背上还是痛,但我有一场主办的慈善拍卖要管。

去拍卖会之前,我爸说:「要是江家的婚约丢了,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我垂下眼,点了点头。

其实一开始家里看好的订婚对象,并不是江宴。他家世顶尖,脾气却出了名的不好。

很少有我这样头铁的人靠近。我也成了那个例外。

其实江宴和时序长得一点也不像,我从没把他当成过时序的替身,唯独脖颈上的小痣与其一致。但这么一粒小痣,就足够我把亏欠时序的好,都弥补到他的身上了。

他们总是说江宴乖戾,其实我在他身上只看到过乖,有时候生气,哄一哄也就好了。

这两年在他身上花了太多的心思。

看见那个视频的时候,心里崩了那么久的弦就这么断了。

那种难过,一直蔓延到现在。

10

我毕业后接管了家里的一些产业。

今晚的慈善拍卖会,就是我最近一直在筹划的事情。

江宴坐在最边上的位置,眼神一直没离开过我。这段时间他的事情闹得凶,又被江家都压下去,谁都不敢说、不敢多问,就算是现在,大家都没敢看他,因为这个一向混账的太子爷,眼睛竟然是肿的。

他丢脸是一回事,看他丢脸又是一回事,真和他对视上了,说不准就撞枪口上了。

每出一个拍卖品,大家都竞价得差不多了,江宴才在最后晃悠悠地举牌,加出一个让人望而生畏的价格。到现在二十多件拍卖品,都是他这样拍下来的。

但这件不同。

这件拍卖品是一副油画,大家连作者名字都没听过,画的是个拉大提琴的少女,用色瑰丽。

连脸都看不清。

却听到刺啦一声碰撞的声音。

江宴站起身来,脸色很冷。他第一次从一开始就举牌,那是一个天价数字。

一千万。

11

拍卖会之后,我带江宴去取藏品。其实那幅画是凑数的,时序很久以前画的我。时序从来不画我,只有这一幅,结果连脸都懒得画。时序没学过画画,按理来说应该很难入江宴的眼。

江宴一直跟在我身边,没有讲话。

我停下脚步,看着江宴垂在身侧的手,刚刚他还失手打碎了一个玻璃杯,白皙的手背上都是凝固了的血。我从包里拿出湿巾给他擦。

江宴反抓住我的手,指尖滚烫,他垂着眼,掩住眼底的乖戾。

我等了很久才等到他出声,他问:「谁是时序?」

那幅画的作者署名是时序。刚刚江宴反应这么大,我就猜到他认出了画里的人是我。他有些时候,意外的敏锐。

我继续帮他擦手上的血,很仔细:「是父亲朋友的孩子,和我一样大,不过身体不好。我十七岁的时候,时序来京看病,在我家住过一段时间。他不会画画的,你买贵啦。」

江宴的唇抿成一条直线,苍白得可怕。

他的手都在抖,不知道在忍耐什么,甚至不愿意提时序的名字:「他在哪里。」

我带着他的手,按在我的心口,迎上他黑沉的目光:「在这里。」

我说:「时序死了,在我心里。」

江宴伸出手,突然关掉了灯,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有浅淡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

我已经准备好听他乱踹什么东西,做好准备听见边上的观赏鱼缸碎了一地的声音。他很多时候,暴戾的情绪都会比正常人严重一些。

可很久都没有动静。我摸上江宴的脸,都是湿的。

江宴把我突然搂入怀中,脸都埋在我的脖颈里面,声音哽咽,他说:「储盈,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

我安抚地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道:「把这幅画挂回去吧,不要撕掉了,很贵的。就挂在你卧室里面,原本挂着我们订婚照的那个地方。」

他僵住了。

江宴的占有欲很强。

尤其在我们订婚后,凡是对我有想法的人,都被他收拾得很难看。

如果他的卧室里,挂着一幅时序给我画的画,他每天都会重复我那晚的难堪。我们算是扯平了。

等了很久,他才低低地说:「好。」

12

这次慈善拍卖会,也托了江宴的福,他一掷千金,慈善拍卖会的每一件拍品都拍出了高价,最后筹得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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