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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黄梨园讲的什么-阑适香阑三芊鹅黄梨园最新章节

分类: 正能量段子  时间: 2023-04-16 05:41:53  作者: xin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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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手从腰上拽下来一个小香囊,塞进阑适香手里。鹅黄梨园讲的什么-阑适香阑三芊鹅黄梨园最新章节

歉意地看了眼那帮失落、嫉恨的姑娘。

主要是阑适香你们真不能贴上来,他虽唱旦角,可是武生出身。

这些年我帮他挡桃花哪里是为了他,是怕他亲自动手,像拎小鸡一样给人家拎出去。

姑娘家的,被男子拎着丢出去,跟在大街上坐一屁股屎有什么区别。

11

日落月升,繁星垂幕,刚过酉时,十里长街已是一片火树银花。

护城河火光点点,飘满莲花灯,河上廊桥一片「噼啪」,绚烂地「打铁花」。

河边搭了好大的花灯戏台子,四周挂着灯谜,中央摆着三个匣子。

「上一回双闰年,是一支御赐八宝多子钗,得了钗的尚书娘子不过半年便怀了孩子。」

「皇恩所赐,定是有好彩头的!」

……

台子已然围了不少人,对着彩头议论纷纷。

「听我娘说,今年陛下为给太后冲喜,头榜备了好大一份礼!」陆岁辰折扇半遮面,小声地对我和阑适香说。

好大一份?我看着只有那巴掌大的匣子。

御赐的东西也不能卖,不能换银子,我可不是很感兴趣。

很快地前两个灯谜都答了出去,台子上只剩下最后那个御赐的匣子。

「这第三道灯谜,若能答出,便可得这份陛下亲点的头彩!」

那人说着打开匣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对金镶玉鸳鸯佩。

满场哗然,而后纷乱热闹。

「这鸳鸯佩真好看,玉质冰透,如水如冰……」我低声地喃喃。

「你喜欢?我给你赢来!」陆岁辰拍拍胸脯。

「好啊好啊!那就先谢过陆小爷喽!」

我连忙鼓掌捧场。

「这第三道灯谜,与药有关。」台上人展开挂轴,上面写着两行字。

「狐跌三九,越冰川而留香。」

我希冀地看着陆岁辰,当朝太医院院判之子,就指望你啦!

「是两味药材,麝香和寒水石。」

陆岁辰的声音在冥思苦想的人群中响起。

台上人却摇摇头:「这位公子,只说对了一部分,可我这谜底只有一个词。」

「嗐……」众人又是哗然。

陆岁辰拿着折扇敲鼻梁,眉头蹙起能夹死一只蚊蝇。

过了快一炷香的时间,周围人越聚越多,都想看看是谁最后能拿下彩头。

人一多,就很挤……

我被挤了一个趔趄,险些倒在地上。

「要不算了,走吧,人太多了……」我扯扯他二人的袖子,「那么好看的东西,看过也值了。」

阑适香瞥了我一眼,目光在我抠皱巴的袖口流转了半分,定住了刚抬起来的脚步。

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阑适香朗声开口:「七窍回苏丹。」

「锵!」

台上人猛地一敲喜锣:「第三个灯谜得解!」

12

刚散了人群,我们一行三人就被请去喝茶了。

厢房内隐约地传出低沉的声音:「真是少年出英才。」

隔着窗纱,陆岁辰他爹坐得板正:「阑先生是梨园行的名角儿,竟能说出七窍回苏丹这般古方,不知师从?」

「陆太医抬举,不过是从前师父爱好藏书,碰巧翻看过些。」

……

我坐在外厢房抱着彩头匣子,里面隐隐约约的声音细若蚊蝇,「嗡嗡」地吵着人发困。

不过一想起这对冰透鸳鸯佩,便又精神几分。

平时他总让我多看些书果真没错,不过我还是喜欢看唱本,不喜欢他书房那些什么兵法、什么素书……

「既如此,便等着阑先生的书了,若真是上古遗书,定会跟陛下禀奏。」

内厢房的门「吱呀」一开,陆老爹昂头走了出来。

看到我时突然顿住了脚步。

我恭敬地福了福身,余光瞟见他直勾勾地盯着我眯了眯眼。

「这是家妹,三芊。」阑适香跟着后面出来,缓声道。

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他的眼神充满了探寻,好似想给人看出一个窟窿。

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是吗,看着倒不像是京都人。」良久,他才缓缓地回了阑适香的话。

「父亲,三芊姑娘是汴梁的姑娘,弹得一手好琵琶,随阑先生入宫唱戏时是得了太后称赞的,您别吓着她……」陆岁辰挤过来,贴着他爹说着。

「汴梁来的?难怪娇俏。」陆老爹朗声一笑,「年少时去过汴梁,一时怔了。」

言罢,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陆岁辰挤眉弄眼地跟我们打了个招呼,也跟着上了陆府的马车。

看着马车渐渐地走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坏了事!」

「说好他今晚都买单的!」

「我刚点了两壶雪花酒,他还没付钱呢!」

13

花灯会后,许是当真冲了喜,太后病况渐愈。

当然,也可能是阑适香给陆老爹那本医书残卷上真有什么方子,正好解了太后的病。

因为医书刚送过去没多久,便传出太医院院判陆朝熹深得圣眷,御赐丹书铁劵一封。

丹书铁劵,免罪免责。

「那不是只有从龙之功、护驾之功才得御赐的吗?」

我同阑适香坐在院子里剥竹子。

「嗯。」

他把剥落下来的竹叶子捣碎,浸入油中。

「太后近来病况渐愈,好似得了仙丹庇佑一般……」

我不满他的淡然,再次开口。

他手上动作不停,只是说:「太后凤体自得庇佑,不是我一个戏子能考虑的。」

他说戏子的时候,话音几不可闻地低了几分气息,我一下子噤了声。

阑适香博学广知,我是很清楚的。

那位新晋探花郎曾想嘲讽他伶人只能供人玩乐,被他「不闻何处吟风骨,文章何处哭秋风」轻飘飘地怼了回去。

翰林大学士讥讽他只会婉转唱腔刁难他,也被他引经据典说得心服口服。

他「礼乐宫令」这一位置,可不单单是天天在太后面前唱曲子唱来的。

可他从不说要参加科举,如今明知医书受了赏识也不去争,我心下有些不平。

「戏子怎的?前朝也有位武生名角儿,守城之时枪挑数十个叛军,戏子唱的是历代豪杰千古事,赚的是十年功夫钱,如何便低人一等了?」

我拿着竹筒压住他的手。

「你教我做人做事可如平阳昭公主,总要搏一搏,为何如今……为何忍耐……」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看着他淡若寒潭的眸子里情绪不达眼底。

「最起码那书,是你看了得了的,怎能一丝用也无,就……」

我没忍住,又嘟囔了一句。

「怎么一丝用也无?得了花灯会的彩头,那鸳鸯佩你不是很喜欢?」

他轻叹口气,挂上了熟悉的浅笑,宠溺地反手拿住竹筒,从我手里接了过去剥竹叶。

「再说你怎知,一丝用也无……」

想起那对鸳鸯佩,我心下欢喜了几分。

也罢,阑适香他是戏子,若真是他拿着医书去说方子,只怕还会被猜忌。

何况若真出了差错,定会被治个大不敬之罪。

「要懂得知足,才可长乐。」

见我眉头舒展,阑适香又低下了头,淡笑着说着。

「那你呢?你如今知足吗?」我顺嘴问着。

他手上一顿,竹筒在他手心一划,破开一道口子,血流如注。

「呀!」我慌忙地拿起帕子,又取了止血药跑回来。

「都怪我,乱说话叫你分心了……」

看着他包扎起来还是渗出鲜血的手心,我心疼又自责。

「嗯。」阑适香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掌心,指尖微微地颤抖,应是很疼。

「你在,确是分心了。」

14

他的手伤了,我不敢再多嘴,只在夜深人静时辗转反侧,小声地愤愤不平。

只是我的愤愤不平,也没能持续多久。

刚过了两日,府里突然闯进来一队锦衣卫,带着一位灰白须发的侍监传了旨。

「传圣上口谕,阑适香即刻入宫,不得有误。」

侍监上前虚扶了一把,待我和阑适香起身,侧身微躬。

「阑宫令,请。」

阑适香略一点头,抬步走向府门口那驾玄色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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