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好书南婠贺淮宴-《南婠贺淮宴》小说免费阅读
是贺淮宴发来的微信,就三个字,【来别墅】。
曲甜看她盯着手机愣了半晌,问道:“还不上车?想啥呢”
南婠摇摇头,“没什么,太累了,送我去医院吧,我得把停在那的车开走”
她想顺便问问苏丽秀,南兴盛送去港安医院是谁安排的,私家医院的收费不低,光住一晚普通病房就要五位数的费用,更别说是加护病房了。
曲甜有些懵,“我送你去店里或者回家住一晚,明早去医院看南叔的时候,我再把你送过去不就行了”
话落很快又问她,“刚才是男人给你发消息了?是不是上次那个抠门男叫你去找他”
南婠笑了声点点头,贺淮宴要是知道自己被人说是抠门男估计会气得不行。
曲甜对男人的认知观里,扣扣搜搜的男人是最让她吐槽的。
可她纳闷南婠不是那种倒贴的恋爱脑,怎么会对那个男人这么言听计从。
难道南婠被PUA了?没下载国家反诈APP?
南婠察觉到曲甜复杂疑惑的目光,看来她和贺淮宴的事是瞒不住了,只能改天找个时间好好解释一番。
……
南婠把停在医院的车开走后直接导航了去浅水湾别墅的路线。
曲甜突然接了个工作上推广的重要电话,便把她放在医院大门先离开了。
南婠本想去问问苏丽秀关于南兴盛住院的事,贺淮宴又发了信息过来。
字数倒是比上次还少,只有一个字,可明里暗里多了几分威胁的意味,【来】。
南婠深呼吸一口气,要是再不去,她很清楚男人有的是手段把打给她的那笔钱隔天就要回去。
她熟稔地输入了浅水湾别墅大门的密码,推门而入楼上的卧室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贺淮宴明显是等候多时,玻璃烟灰缸上灭了不少的烟头,熨烫得笔挺的衬衫西裤,许是坐久了看着有些发皱。
他修长冷白的指骨夹着一根烟,烟雾朦胧萦绕他英俊的脸上,看不出真实的情绪。
南婠抬眸安安静静对视他的目光,“贺先生想了?”
贺淮宴薄唇似笑了笑,这个女人倒是比他还直白。
随即,沉声问她:“和季琛睡了几次”
是问睡了几次,而不是问她和季琛睡没睡,也对,电话里她装得那么卖力,他能问这个很正常。
南婠解开胸前的斜襟琵琶扣,旗袍沿着肩侧滑落到厚厚的地毯上。
贺淮宴幽暗的眸色深锁住眼前的尤物,明明挺有感觉的,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南婠向他走近,眨着那双蛊媚的眼,道:“不管几次,还是贺先生厉害点”
很快她就浸透在男人那股淡淡的乌木沉香味里,还夹杂着一丝烟草气息。
脖子处、肩膀处、后背处,哪哪都被男人带着惩罚性的力度啃咬了一番。
呼吸像被掠夺得冻住了似的,磨扯不出半分的余气。
谁能想到这种事会突然戛然而止,贺淮宴前一秒接了通电话。
谢婉柔的声音从手机传来,“淮宴哥哥,我们订婚好不好”
?第22章 勾人
南婠左手腕圈住男人的脖子,右手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指尖往他腹肌处画圈。
挠痒痒那种劲。
似清妩明艳的玫瑰,勾人潋滟得很!
许是她觉得这是最后一次和贺淮宴单独相处,肆意大胆了不少,刚刚还是她点的通话免提音。
随着她的撩人,男人呼吸急促了不少,下意识发出闷哼的声音。
狗男人曾经也这么对她,那她也只是以牙还牙而已!
谢婉柔立即关心问道:“淮宴哥哥,你不舒服吗?”
贺淮宴微蹙了一下眉,眼神冷得像寒潭。
直直睨着她,但带着烫意的手并没有把女人推开,任由她胡闹。
窜起的那股邪火,不仅没散,这会儿还愈发烧得灼热。
谢婉柔问完,静静等着贺淮宴出声。
男人的声线有些不稳,透着股沾了欲的干哑,“没事,怎么突然想和我订婚了”
谢婉柔顿了顿,才说:“淮宴哥哥,我想清楚了”
南婠闻言思忖起来谢婉柔背后的行为,这哪是想清楚了,分明是衡量过轻重,到底也不是多纯粹的爱。
不过季琛和贺淮宴两个男人里非要选一个的话,客观条件来说自然是贺淮宴略胜一筹。
但人在不理智的时候,就会带着主观意识选择自己想要的。
贺淮宴冷静想了想,面上难说什么心思,道:“你想清楚了那不如直接和我结婚,反正贺太太的位置我一直给你留着,奶奶也很喜欢你”
贺老太太的确一直很满意谢婉柔,从前谢家老夫人和贺老太太是世交关系,很铁的那种。
虽然谢家在谢博亨去世后落魄了不少,谢婉柔的母亲也随后改嫁去了国外。
但谢婉柔从小被寄养在贺家,贺老太太一直把她当贺家千金的标准养在身边教育。
贺淮宴那时也跟着在贺老太太身边和她一道长大。
两个年轻男女的情谊,自儿时起便被贺老太太撮合了起来。
谢婉柔在电话那头懵了两秒,这越过订婚直接结婚,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她故作生气道:“淮宴哥哥,哪有没求婚就结婚的,试问哪个女孩子愿意,我挂了”
通话瞬间结束。
南婠红唇极轻的勾起笑,缓缓道:“贺先生,我得去洗个澡”
昏暗的房里,贺淮宴的肾上腺素早攀升了不少,沉声道:“一起”
下一刻,南婠被他抱着到浴室。
随后严丝无缝的契合,她下意识的支撑不住朝后倒,男人的大掌把她捞回来。
所有的招式都让她率先败下阵来了,结束后整个人没力气似的趴在他身上。
方才他和谢婉柔通着电话,她甚至已经想好男人会干脆的答应那位提出的订婚,然后冷漠至极的转身离开别墅。
可她琢磨不透面前这个男人,他对谢婉柔存着的感情到底有多浓烈。
明明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对那位极其明显的偏爱。
可无论这份爱意的深浅,他终归和大多数男人都有的劣根性一样,即便心里有人,身体上也能接纳别的女人。
在那些事上头的时候,沦为被欲望支配的俗人,他贺淮宴也不例外。
……
谢婉柔挂了贺淮宴的电话后,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贺淮宴给她安排的这套房子安保十分严密,能这么堂而皇之敲她的门的,只能是季琛。
她犹豫了几秒,还是把门打开了。
一股浓重的酒气拂面而来,男人今晚第二次敲她的门。
季琛并没有离开,他的车一直停在在小区楼下,从兴盛船务公司离开,他便直接去了谢婉柔的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