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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砚,我梦见我死了,我好害怕……”
原来只是做了噩梦,傅怀砚还以为她又受了谁给的委屈。
平日里他公务缠身,鲜少在家,母亲时常为难于她,这些事他也是知道的。
只是宋絮清竟一次都没拿这些事情来向他抱怨过,傅怀砚有些意外。
见宋絮清靠在他怀中抽泣,傅怀砚轻拍着宋絮清的脊背,算是安慰。
谁能想到,白日里冷血肃杀的冷面阎王,深夜里竟也会在月色下做出这些哄自家夫人的温柔举动。
“别害怕,那只是梦。有我在,没人能要你的命。”
宋絮清靠在傅怀砚的怀中,小声的啜泣,傅怀砚就这样站着,一直默默地安慰着她。
也正是这个时候,宋絮清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傅怀砚虽不善言辞,但那些举手言谈间对她的维护,却是有迹可循的。
前世,她深陷傅怀砚不爱自己的泥沼之中,却从未发现过,傅怀砚虽生性淡漠,但对她本依旧比对其他人不同。
如今重活一世,宋絮清得知了傅怀砚对她的心意,就定不会让他们二人之间走到前世的悲惨结局。
这一世,她要解开傅怀砚的心结,好好的和他在一起,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定不能再让沈若雪此等小人有机可乘!
第十八章
宋絮清擦干了眼泪,湿润着一双眼抬头看向傅怀砚,糯声道:“怀砚,今晚你能陪着我吗?我好害怕。”
傅怀砚低头看向依偎着他的宋絮清,姣好的面容在柔光的月色修饰之下更显动人。
尤其是那一双美眸之中,还挂着莹莹泪花,让傅怀砚已到唇边的拒绝之词根本说不出口。
傅怀砚顿了顿,终究还是败下阵来,说了句:“好。”
虽然明知自己不该耽误她,明知不能让自己越陷越深,但每当宋絮清用这样充满期许的眼神看向他时,他根本无法拒绝。
三年前,在他和宋絮清的洞房花烛夜当天,傅怀砚借着“紧急公务”的由头,连她的盖头都没掀开,便匆匆离去。
其实,哪里有什么紧急公务等着他去处理?
他只不过是找个借口离开,不想污了宋絮清的清白罢了。
皇城司人数众多,就算真有什么紧急公务,也未必要他堂堂指挥使亲自到场。
他们成亲这三年来,不管是宋絮清的生辰,又或是各种节日,傅怀砚总爱用“紧急公务”的借口,对她避而不见。
其实这些日子他都记得,但他许不了她一世长安,就不要给她这些短暂的虚妄,这是傅怀砚的考量。
他既然选择担负起皇族的安危,就意味着他此生都难以真正回归到家庭。
于是傅怀砚只能一次次的躲避她,假装看不见她的失落。
成亲不过几日,傅怀砚便将自己的东西一点点的从新房搬到了隔壁的偏室,说是自己时常半夜出公务,会叨扰她的睡眠,也会耽误皇城司的公务。
宋絮清虽然失落,但也只能安慰自己,说这是傅怀砚作为皇城司指挥使的职责所在,更是傅怀砚对她体贴的表现。
实则,傅怀砚只是想保全她的名节,同时也不想让自己和她对这段终究会结束的姻缘越陷越深。
这么算起来,成亲这么多年,今晚,还是傅怀砚第一次在夜晚和宋絮清共处一室。
更深露重,宋絮清穿的不多,此时夜风一吹,她忍不住偎在傅怀砚的怀中抖了抖。
傅怀砚注意到了她这一动作,立马解下外袍,包裹住了宋絮清消瘦的身躯。
他将宋絮清拦腰抱起,稳步朝她的寝室走去。
如今将她抱在怀中,傅怀砚才猛然发觉,这么轻的分量,她实在有些过于清瘦了,难道府中????的厨娘竟没有好好为她准备膳食吗?
宋絮清双臂环住了傅怀砚的脖颈,心中是一片暖意。
她的心上人,容貌举世无双,武艺绝步天下,怀抱沉稳有力。
最重要的是,他对她一心一意,简直是全上京城最好的男子。
傅怀砚将她放在软塌之上,拾起被子裹住了她的娇躯,随即转身想要离开,却被宋絮清猛地抓住了手臂。
傅怀砚没有挣开,而是回身看向她,对上了她一双湿漉漉的,显然有些委屈的水眸子,“怀砚,不要走……”
第十九章
傅怀砚感觉,自己好像被宋絮清那炙热的眼神一烫,心也不受控制地重跳了一下。
他放软了声音,安慰道:“我只是去隔壁沐浴,很快便会回来。你若是实在害怕,我把春桃叫过来陪你。”
春桃是宋絮清从宋府带来的陪嫁丫鬟,同她感情极好,只是如今夜已经深了,春桃也早已回到自己的房中歇息了。
听见傅怀砚说自己还会回来,宋絮清的心便安了下来。
她其实并非是害怕,只是想傅怀砚陪着自己。
于是宋絮清松开了抓着傅怀砚手臂的手,摇了摇头,“不用叫春桃,你快些回来便好,我想要你陪我。”
这是成亲三年来,宋絮清第一次如此露骨的说,想让他陪在她身边,傅怀砚的心又是一跳。
他一直觉得,宋絮清嫁进傅府是因为宋父的一意孤行,所以她对自己也该没有感情才是。
可是既然没有感情,宋絮清怎么会对他如此依恋?
而且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哪里像是没有情意的样子?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
傅怀砚虽性子冷淡了些,但也并非完全不懂情爱。宋絮清如今这副样子,分明就是对自己有情。
可……她不是被迫嫁给他的吗,而且这三年来他这般待她,她怎么会对他有情?
在皇上跟前当差多年,又统领着偌大的皇城司,傅怀砚自诩自己应该算得上是个灵活机警的聪明人。
可这个问题,他直至沐浴结束回到房中的时候,还没能得出结论。
傅怀砚回到房中的时候,宋絮清还没有睡下。
沉浸于死而复生的巨大喜悦中,宋絮清显然有些兴奋,想着要怎么谋划今后的事情。
此时看见傅怀砚去而复返,她的眸子都亮了亮。
沐浴后的傅怀砚不再束发,也脱下了那象征着皇城司指挥使的绯色长衫,如今只着深色的里衣和中衣,倒是更显得他窄腰宽肩,气度不凡。
傅怀砚朝宋絮清所在的软塌处走了没几步,便在那圆桌矮凳前坐了下来,说道:“不早了,你赶紧睡吧,我在这儿守着你。”
见傅怀砚没有要和她同床共枕的意思,宋絮清不禁柳眉微皱。
刚想发作,宋絮清便心生一计,朝他招了招手,正色道:“怀砚,你过来一下好不好,我有话和你说。”
说着,她便往里挪了挪,在床边留出了一个空位。
宋絮清拍了拍那空位,示意傅怀砚坐过来。
傅怀砚下意识想拒绝,但他也不知为何,身体比大脑更快的做出了反应。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坐在了宋絮清的床沿。
傅怀砚忍不住扶了扶额,深感奇怪。
自己今夜究竟是怎么了,为何那么听她的话?
分明,他们之间不该是这种能在一张床上秉烛夜谈的关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宋絮清便凑上前来,一手抓住他的衣襟,一手攀住她的手臂,拧着眉头问他:“傅怀砚,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你为何要这样避着我?”
第二十章
宋絮清的面庞离傅怀砚极近,他这个角度,甚至能看清她如鸦羽般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扰乱了他的心神。
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引得傅怀砚一怔,竟忘了第一时间挣开。
见宋絮清的一双杏子般的圆眼还牢牢地盯着他,在等待他的回答。
傅怀砚这才悠悠开口:“你不是。”
他之所以避着她,只不过是他自己心里有鬼,宋絮清从来都没有做错过什么。
得到了傅怀砚的答案,宋絮清还不满意,追问道:“那是我长得很难看?性格太差?”
“为什么你清愿在凳子上将就一夜也不愿意和我同床共枕?你就这般讨厌我吗?”
说到此处,宋絮清像是提及了伤心事,垂下眼帘,几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见状,傅怀砚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生怕她因此伤心落泪,连忙说道:“没有,你不要多想。你很美,性格也很好。”
“那又如何,你不还是这般讨厌我?”说着还吸了吸鼻子,活脱一副伤心到极点的模样。
傅怀砚又哪里知道该如何哄女人?只得慌乱的解释道:“我没有讨厌你。”
听见傅怀砚这么说,宋絮清才终于抬起了头,迎上了傅怀砚有些担忧的目光。
她的眸子清澈而明亮,哪里有半点委屈的影子,分明满满的都是狡黠。
傅怀砚这才明白过来,他英明一世,如今竟在宋絮清的手上栽了个跟头。
平日里,他虽常年冷着一张脸,但因为面容英俊,身姿卓越,于是心悦他的女人也不在少数。
尤其是在巡街时,总不乏有些未出阁的女子,假意冲撞,又或是假装跌倒,想要给他投怀送抱。
只可惜,傅怀砚好像从来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怎么写。
那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