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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期待又急切。
我说:「你磨蹭什么呢,再不走你爹就要闭眼了。」
他手一伸,一脸的理所当然:「我的礼物呢?别藏着掖着了。」
……
「我说没有,你会哭吗?」
他没哭,直接生气到跳脚。
「没有?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凭什么那个魔头有?你是不是看上他了?我不管,你得对我负责,不能三心二意朝三暮四,只能有我一个。再说了,我不比他好看?你是不是眼瞎啊。」
说着说着,他还真就坐地上抱着我腿哭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这女人又狠心又花心,是我痴心错付。可分明我长得最好看,你放着我不喜欢去喜欢那两个丑男人,这合理吗?池愿,你告诉我这合理吗?」
我踢了他一脚,问他:「你一个两千多岁的老妖精,成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这合理吗?」
他愤愤地瞪我:「都是你逼的!」
「行了,别装了,快走吧。」
花潋静了下来,站起身低头看我。
他问我:「阿愿,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我抿了抿唇,半晌才笑道:「走哪儿去?这里才是我的家。」
花潋也不失望,压下身子抱住我,脑袋在我耳边蹭了蹭。
「那你就在这里等我,等我回家。」
12.
我食言了。
因为我死了。
死在那条大姐溺死的河里,为了救村里那个总爱捡石头砸我牛的臭小子。
我沉进水里的那一刻,耳边是热闹的。
有那臭小子的哭喊声,有岸上赶来村民的呼救声,也有我爹我娘温柔的话语。
有二哥的笑声:「阿愿乖乖在家看家,等二哥去山上给你逮兔子玩。」
有大姐溺水的呼救声:「阿愿,救我!找人救我!」
还有乌木清、屠戾和花潋的声音:「阿愿,等我回来。」
我想,对不起,我等不到了。
我想,很好,我要去见爹娘大姐二哥了。
我真的太孤独了,就这样吧。
13.
我叫池愿,住在镜花山的山谷里。
原本我有一个很美满又热闹的家,不富裕,但充满了爱。
可我刚懂事的时候,娘便走了。
据说是生我时留了病根,后来一直不大好,最后也没熬到她的孩子们长大。
村里人说:「可怜了孩子,这么小就没了娘。」
但我爹很疼我们,大姐也一夜长大,长姐如母,和父亲一起撑起了这个家。
又是一年冬天,冷得要死,雪大得入眼皆是白。
二哥早上还笑着对我说:「阿愿乖乖在家看家,等二哥去山上给你逮兔子玩。」
可我等了一天,也没等来我的兔子,也再没等回父亲和二哥。
村里人说:「老池多好一人,可惜了。他家男娃也怪小的,又留下两个没长大的女娃,唉……」
大姐抱着我哭了几天,便擦了眼泪告诉我:「阿愿,从今天起你就长大了,你还有我,我们还有家。」
我说好,我都听姐的。
可我还没长大,大姐便在洗衣服的时候被水冲走了。
她在水里浮沉挣扎,惊恐地喊着我的名字,喊着让我救她。
可最后一刻,她还记着我,怕我犯傻,改口让我去喊人救她。
我喊了,哭着扯了人来,可大姐早没了影。
村里人说:「池家这是犯了什么冲,一个接一个的。」
我以为我也很快会死,毕竟村里人都说我肯定活不久了。
可我却咬着牙长大了。
一年又一年,撑着最后一口气,活了下来。
村里的人却渐渐避我如蛇蝎:「就她命硬,是她克死了爹娘哥姐,造孽呦。」
我越长大,越孤独。
没人愿意靠近我,就连村里的狗死了,都要赖说是从我门前过的。
我只有我的牛,和这间屋子。
本是打算守着回忆过一辈子的。
却让我捡着三个男人。
我想,妖魔仙总归是命硬的,总不能让我克死吧。
我有犹豫过,但我太孤独了。
我把他们带回了家,那屋子又热闹了起来。
真好。
他们要走了,我又想,走也好,别被我克死了。
可他们却说让我等他们回来。
我一天盼着一天地过。
又乖乖地等着。
只是我死了,还救了个孩子。
我想,我没克死谁,我救了人的。
14.
我在地府等投胎,正排着队呢。
有鬼差急急忙忙地赶来扯我:「池愿是吧?你是不是叫池愿?」
我老老实实地点头:「是的,这么快就轮到我了吗?」
这地府效率怪可以的,我这才来几天啊。
谁知他拽着我就跑:「投什么胎啊!你摊上大事了!」
我在风中凌乱,摊上大事了?多大?
只是我刚进阎王殿,就见花潋正揪着阎王的衣领子,一脸狠戾地龇着牙。
一改平日的娇俏嬉笑,只见阴狠冷峻,活像改头换面。
「不能复活?是不是要我砸了你这地府才能松口说句人话?」
阎王瘫着一张脸任他揪着领子:「人死不能复生,这是规矩,请节哀。」
眼见花潋冷笑一声就要砸下拳头,立刻被另两人架住了胳膊。
乌木清趁乱踩了阎王一脚,嘴上却劝着:「这是阎王,不可放肆!」
屠戾顺手拐了阎王一肘子,敷衍地念道:「是呀,是呀。」
阎王摸着肚子,拍着鞋面,叹了口气。
「你们就是闹翻天,我也还是那句话,人死不能复生。」
眼见这三人齐齐瞪向他,他立马接话道:「但我可以给她投个好胎。」
花潋甩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那她得有前世的记忆,不能忘了我。」
乌木清和屠戾点了点头。
阎王瘫着脸为难地说:「这不合规矩,她要投什么胎那是她几世的机缘,你们无权干涉。」
三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开启了商业吹捧。
乌木清指着花潋问阎王:「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新任妖王。老妖王应该刚到地府,你不信叫来问问。」
阎王拱手:「失敬失敬。」
花潋指着屠戾问阎王:「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魔尊屠戾。」
阎王拱手:「失敬失敬。」
屠戾指着乌木清问阎王:「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个神仙。」
……
莫名拉垮。
乌木清咳了两声,清清嗓子:「在下元义仙君。」
阎王大惊:「仙君驾到,有失远迎。」
花潋怒了:「喂,你这鬼怎么还区别对待,仙仙相互看不起我们妖和魔是吧?」
阎王又拱手:「自然不是,只是元义仙君身份高贵……」
花潋不屑:「多高贵?他一啥都不会只会干饭的小神仙。」
乌木清又咳,压低了嗓音说:「我爹是天帝。」
……
我、花潋、屠戾:!!!
失敬失敬,原来是个关系户。
花潋反应极快,立刻威风抖起来:「那我们能提要求了不?」
阎王点头:「尽管提。」
花潋:「她得有前世的记忆,不能忘了我。」
乌木清:「让她投个富贵人家,一生衣食无忧,不需辛劳,最好只吃喝玩乐即可。」
屠戾:「这一世她不能有心仪的凡人,不能与凡人成亲。」
花潋和乌木清震惊地看向屠戾,竖起大拇指,齐声说:「对!」
于是,我只来得及简单与他们打个招呼,就被阎王火急火燎地送去投胎。
「快走快走,我这殿小,装不下你们。」
于是,阴差阳错,奇奇怪怪,不明不白……
我投成了大雁国最尊贵的公主……的小猪?
???
就离大谱了好吗!
我犯了什么错要让我投成猪!
花潋、乌木清和屠戾齐齐蹲在我身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