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推阮娮娮傅莳珩已完结全集大结局小说-阮娮娮傅莳珩小说全文在线赏析
最后一程,你就自由了。”
第二日,皇帝阮明稷忽然召两人入宫。
阮娮娮行礼后,皇帝立即叫人看座。
他笑容温和看着阮娮娮,温声询问:“皇姐近来可好?”
阮娮娮微微笑道:“本宫能有什么不好。”
阮明稷却幽深目光看向傅莳珩:“可朕听闻,驸马最近往丁府跑的很勤快,可有此事?”
傅莳珩脸色倏然一变。
第2章
殿中气氛一时冷肃。
傅莳珩垂下眼,正要请罪,却听阮娮娮笑着开口:“是我让他去的。”
傅莳珩顿住,目光诧异地落在她身上。
阮娮娮神色淡然:“太傅府中嫡女善制香,我很喜欢,便让驸马替我多跑了几趟。”
阮明稷心中暗叹,只得放下此事:“如此就好。”
之后,阮娮娮进了御书房,傅莳珩独自离宫。
直到深夜,阮娮娮才出宫。
朱雀大道上却灯火通明,行人鳞次栉比。
侍女忙道:“公主日理万机,许是忘了,今日乃是重阳节。”
阮娮娮回神,缓缓开口:“本宫自己走走,不用跟着。”
话落,她戴上帷帽,信步朝人群中走去。
街上四处都是灯和花,一片国泰民安的景象。
阮娮娮看着,本来沉重的心舒缓了些许。
她停在一架伞墙前,正看着伞上花纹,一个熟悉的称呼忽然灌入她耳中。
“锋哥哥,你被迫与公主成婚三年,真没有一点动心吗?”
阮娮娮浑身一僵,她转头,看见了隔壁摊子背对着她的一对璧人。
她看着傅莳珩抬手,将一束丹桂递给丁敏,低沉声音随之响起。
“我可立誓,若我对她有半分情意,就让我不得好死。”
阮娮娮一瞬面无血色。
但她只是静静的站着。
是啊……她不是一直知道,若不是她,如今那两人应该琴瑟和鸣。
阮娮娮垂眸不想再看,脚步有些凌乱的转身离开。
她没看见,傅莳珩在她走后便转身朝她的背影看了一眼,随即对丁敏道:“请师妹替我将丹桂转交给老师,我今日还有要事,还需先行一步。”
……
阮娮娮回到府上便开了酒,菊花酒清冽,正应景。
不过她就没想的是,傅莳珩竟也没多久就回来了。
看着阮娮娮眼前的酒杯,傅莳珩淡淡开口:“公主何时有了偷听的习惯?”
阮娮娮一怔,没理会这番嘲讽,只说:“你何苦发下那样的重誓?”
傅莳珩一脸漠然。
“只有违背誓言,才会遭受天谴,而臣,至死都不会爱上公主。”
阮娮娮心口似被狠狠扎下一刀,连带着喉咙都涌起一股血腥气。
半响,她才说:“如此便好。”
这样日后她死了,傅莳珩也不会伤心。
听着她轻描淡写的话语,傅莳珩陡然眸光一厉,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压下情绪,说起了另一件事:“敢问公主,圣上今晚可提及北疆战事?”
傅莳珩的父兄都死在与北疆的战场上,他对北疆的恨意比谁都深。
阮娮娮顿住,下一刻,却见向来矜傲的傅莳珩竟直直跪在她面前,目光灼灼:“北疆屡犯边境,臣斗胆,请公主准我上战场,扬我国威!”
阮娮娮眼前浮起三年前傅莳珩从战场被送回都城,毒发濒死,擎老将军痛心哀求她的画面。
“公主,老臣不求他建功立业,只求他安稳一生!”
“老将军,本宫答应你,有生之年,护他周全。”
思绪回笼,阮娮娮硬起声音:“此事无须驸马操心,去北疆战场的将领,本宫已选定陈将军。”
她又冷冷开口:“今日不是十五,驸马不必来我房中。”
说罢,阮娮娮拿起酒壶起身便走。
傅莳珩猛然攥紧了拳头。
他冷声道:“公主真要为一己之私将我困在这牢笼里,哪怕大敌当前也不愿放手?”
阮娮娮呼吸一窒,她没有说话,径直离开。
傅莳珩看着阮娮娮的背影,眼里全是不甘。
灵觉寺。
玄清打开寺门,视线落在阮娮娮毫无血色的唇上。
他脸色一变,上前扣住她的手腕。
阮娮娮随他号脉,声音轻缓:“我又来找你喝酒了。”
玄清佛子般的面容浮现一抹焦急:“阮娮娮,你再这般折磨自己,最多三月,我就该给你刻长生牌了!”
话音刚落,阮娮娮就直直倒在了他怀中。
直至第二日傍晚,阮娮娮才回了公主府。
推开房门,却见夕阳残影中,傅莳珩等在案前。
他抬眼看清阮娮娮,声音里带着彻骨寒意:“贵为公主,却跟山野和尚苟合,臣真是大开眼界!”
第3章
苟合两个字,让阮娮娮猛然攥紧了手。
她看向傅莳珩,眼神澄澈:“本宫与玄清,清清白白。”
傅莳珩冷冷的看着她,神情讥讽又不屑。
苦涩溢满阮娮娮的胸腔,她闭了闭眼,难掩疲累:“本宫要休息了,驸马退下吧。”
说罢,她缓缓走向室内。
从傅莳珩身边走过时,却被他陡然拉住手腕带入怀中!
衣袖浮动间,案上的两只酒杯被扫在地上,其中一只,‘啪’一声碎成两半。
傅莳珩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血腥气的弧度:“臣既是驸马,自然要伺候公主休息。”
阮娮娮脸色陡然一变。
玄清的话在脑海中响起:“除开每月十五渡毒之日,其他时候不可与他同房,否则毒性未消,恐有性命之忧。”
“不行!”
阮娮娮想要挣扎,可下一刻,她就被傅莳珩狠狠甩在床上。
衣衫破碎,傅莳珩欺身而上,让阮娮娮脸色瞬间苍白。
感受身上人不管不顾的动作,阮娮娮胸口揪痛,终是闭上眼,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床帐间旖旎陡生,可很快,阮娮娮胸口便骤然绞痛起来,一股血腥味直冲喉间,她双唇紧闭,放在傅莳珩肩上的手骤然掐进了肉里。
傅莳珩动作一顿,却只当她是抗拒,动作也愈加粗暴起来。
当房间里恢复寂静,已是一个时辰后。
傅莳珩看着蜷缩在床上无比狼狈地阮娮娮,神色一瞬晦暗,随后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听着脚步声远去,阮娮娮才松了劲,剧烈的咳嗽起来。
鲜血从她嘴里争先恐后的涌出,片刻就染湿了枕巾。
她用力将玉枕推翻在地,引来门外的婢女。
“去灵觉寺……请玄清大师来。”
下一秒,她便失去了意识。
……
阮娮娮梦到了从前的事。
北疆大战前夕,擎家长子擎扶苍身披银甲,坐在马上意气风发。
他说:“夙歌,待我大胜归来,给你带北疆最好的宝石做金冠。”
之后,黑棺入城,擎家次子傅莳珩替兄长扶灵归来,看着阮娮娮坚定开口:“兄长不在了,以后我来保护你。”
画面一转,又变成大婚那日,傅莳珩挑起阮娮娮的盖头,阮娮娮满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