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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他紧接着又说出明晃晃的现实:“可你跟我的时候,不是第一次。”
外表清纯,实际一点也不生涩,极其娴熟放得开。
“宁宁以后只有三爷一个男人,宁宁可以为三爷守身。”傅君洛立马换了说辞。
傅君洛这张嘴,洛依念再清楚不过了,信鬼都不能信她。
在走进屋里的那一刻,洛依念侧了侧脸,忽然道:“听说,你有初恋?”
傅君洛猛得心里一咯噔,顿时心慌意乱,双手紧攥成拳,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有。”
洛依念既然已经这么问了,便是知道了什么,傅君洛没敢撒谎骗他。
只是不知道他口中说的初恋是周祁与,还是姜淮?
他是知道了周祁与是她前男友?还是知道了他是姜淮的替身?
不过,他应该都还不知道吧?
若是知道了,应该就不止让她在雨夜里罚跪这么简单了吧?
“说说看,他长什么样子?”
傅君洛避重就轻,不忘夸一夸男人:“他长得没三爷好看,三爷是宁宁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了。”
“三爷有权有势,那么有钱,不是他能比的。”
“宁宁不爱他了,宁宁现在只爱三爷。”
傅君洛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完全不一样:你没法跟他比,他是最好的,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我不仅跟他谈恋爱了,还想嫁给他,我们两个人约定过终生。
“傅君洛,若我再知道些什么,我一定断了你的腿。”
闻言,傅君洛感受到了无比阴寒的气息钻入骨髓之中,明明是盛夏,却像是寒冬,冷得打哆嗦。
洛依念吩咐了人盯着,让她跪完一晚才能起身。
傅君洛只对封闭场所有幽闭恐惧症,倒是不怕黑。
今晚下的是小雨,没打雷没闪电,而且对面还有陈京守着,她跪在这小花园里并不害怕。
只是...
第七十七章谎言
同一个雨夜,槐园。
秦北在昏暗的房间里画画。
画的是一个女人的身体,只有一层蝉翼般的薄纱堪堪遮挡重要部分,神态栩栩如生,引得人无限遐想,想入非非。
看着画中人,秦北双眸深邃黯然,以往清透的眸子有了对欲念的浑浊,不再纤尘不染。
像平静的湖面终于被激起了一圈波澜,搅动得是整个湖心。
让洛依念带走傅君洛是一早做好的交易,可真将人带走了,他又有那么一点不舍和烦躁。
他可以明确的感知到,他不爱傅君洛。
却开始介意别的男人碰她,嫉妒别的男人可以让她去往极乐。
这是个非常不好的开端,他得将这种念头扼杀在摇篮。
外面雨水不断滴落,风声索索。
秦北想,她现在应该在洛依念的怀中千娇百媚,极尽魅惑吧。
不由得他握笔的手收紧,将画中女人当成了真人,而他手中的画笔便是刑具,一点一点的在女人的身体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独属于他的印记。
..
席随在容城没什么固定住所,秦北邀请他住进槐园。
这夜,席随工作完下楼倒水喝,见秦北房里还亮着微光,便推门走进去。
“又睡不着了?”席随问。
作为表兄弟,秦北的失眠症,他自是知晓。
秦北仍旧在作画,“嗯。”
席随的目光随之落到了画上,只见画上的女人是...
傅君洛?
如此生动的画像,那好似是真人的身体,小到连肌肤纹理都画了出来。
席随惊讶道:“你碰过她了?”
秦北是完美主义,厌恶所有不完美的女人。
能让他爱上的女人一定得是最完美的那一个。
秦北调了绯红色,正在给画中女人的两侧脸颊处画上那抹清纯的羞涩。
他声音淡然:“没有。”
席随倚在门边,过肩的长发绑成一缕细辫,双手抱胸,他手指修长没那么有骨感,却异常漂亮。
“也对,你是完美主义,不干净的女人会嫌脏。”
席随又道:“一个调香师就能让你把小姑娘卖给沈三爷?”
秦北和洛依念的交易,他稍稍了解点。
英艺是洛依念自己创出来的事业,而他同时还接手了沈家的调香集团,K&R在香水界非常有名望,其核心团队的调香师每一个单拿出来在业界都十分厉害。
甚至于调香女王都甘愿在他手下打工。
洛依念要傅君洛,而秦北要一个调香师来制作傅君洛身上的体香,以此长久助眠。
秦北神色自若,面对如此风情的画也一本正经,“他喜欢她的身体,我需要她身上的香气。”
席随调侃道:“像你这么大度的男人,算是罕见了。”
把自己女人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不对,估计在秦北的认知里,傅君洛并不算是他的女人,毕竟还没做到那最亲密的一步。
一整幅画全部画完,秦北细细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虽然傅君洛从未在他身下展露过这般娇媚诱人的模样,可他还是按照幻想将其画了出来。
秦北语气坚定,更像是在对自己说:“我要让她被别的男人弄脏,弄得更脏,弄到我永远不会喜欢。”
所以哪怕她有很多个男人,他都可以不在乎。
她越是脏,他越是不会爱。
席随忽然明白过来一件事。
“你就这么放心我跟她相处一室?万一她?”
秦北斩钉截铁的打消席随的多虑,“她不喜欢你这种类型,不会爱你的。”
“她连跟姜淮有七分相像的洛依念都没那么爱,更不可能爱你这张脸。”
甚至于连他都是编造了一个谎言,才让她对他偏心的。
这个女人的心里,只有姜淮。
想要动摇姜淮的地位,不是一件易事。
..
傅君洛在雨里跪了一夜,本就柔弱的身体雪上加霜,直接发起高烧。
宴许给她做了一系列检查,吊了药水。
宴许收起听诊器,道:“再吊两瓶药应该就能烧退了,不过...”
“她手臂上有被子弹打伤过的痕迹,怎么回事?”
闻言,洛依念剑眉微拢,眸色阴沉,“被子弹打伤过?”
谁对傅君洛这么个弱女子开枪?
宴许托着下颌,点了点头,“没伤及要害,只是表层血管有破裂过。”
“我有点好奇,为什么会有人对她开枪?”
能在容城瞒过洛依念的眼线,神不知鬼不觉的开枪,估计那人是个不容小觑的主。
这事,洛依念也好奇,他立马吩咐陈京去调查。
宴许临走前,拍了拍洛依念的肩,在他耳边小声道:“她确实很久没有经历过那事,至少一个月内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你可以放心使用。”
也就说明秦北真的没碰过她。
洛依念骤然不悦,带着浓郁戾气看向宴许,“你检查的?”
宴许耸了耸肩,澄清误会:“男女授受不亲,我的女助理给她检查的。”
那么隐私的事,他可没兴趣看自己兄弟的女人。
傅君洛直到退烧,才醒过来。
她一睁眼就见到了坐在床边的男人,还是一身家居服,估计这两天他都没出门。
洛依念垂眸睨她,神色漫不经心,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白嫩脸蛋上游走。
傅君洛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