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重生悔悟,开启宠夫虐渣之路讲的什么-郡主重生悔悟,开启宠夫虐渣之路的小说洛南烟元文澈
!”和硕袒护道。
“他就是野种!“
“洛南烟!”
“生了两个野种,你又是什么东西呢?”
和硕气得上前伸手扇了洛南烟一巴掌,啪的一声,而后带着恨意道:“自从得知怀上你,没有一天我不想杀了你。但得知怀上晰儿的时候,我只有喜悦,每天盼着他出生,这就是你俩的区别。”
这话如一把刀,该是能伤人的,但洛南烟却仿佛丝毫没有受伤,他依旧满脸嘲讽的笑着。
“是么,有你这样的娘,才是他的可怜之处。”
这话同样是一把刀,伤得和硕站不稳退后了两步。
“这一巴掌,我受了,当是你还你生我时受的疼。我只想杀你,不想动其他人,你应该知道的!”
说完,洛南烟拉住元文澈的走朝外走去。
二人沿着游廊走,一直走到湖边,元文澈转身抱住他,头抵着他肩头,食指捅了捅他心口。
“这里疼吗?”
洛南烟揽着她,“不疼,真的。”
他望向湖面,突然笑了一声,不是苦笑,也不是讥讽的笑,而是真觉得好笑,“她是真的爱上韩凛了吧,还为他生了儿子。”
“大概吧。”
但她和韩凛之间,即便有爱,又能有多少呢。
“以前父亲在家时,她总是跟他吵,但其实是她一直哭一直骂,父亲就默默地站着,像是做错了事一般。我见过一回,她原是哭着的,见了我,好像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抄起茶壶朝我砸了过来。我当时吓到了,根本不知道躲,亏得父亲及时挡到了我跟前,那茶壶砸到了他背上。那茶是刚煮开的,腾腾冒着热气,而当是时夏日,父亲穿得单薄,整个后背被烫的起了很多水灵子。”
提到以前的事,他眉头皱起,脸上又带着笑,“父亲让我给他抹烫伤药,还跟我说,夫妻之间都会吵架,以后再见到他们吵架,必须躲开,这样她就不会因为太生气,而胡乱的砸东西了。”
“我问父亲,她好像恨我,为什么?父亲笑,傻孩子,哪有母亲恨自己孩子的,你娘是爱你的,只是……父亲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才替她找到一个借口:你娘她只是身体不好,又因为身体不好,所以脾气不好,并不针对你。”
元文澈抱紧洛南烟,“你只要记得严大将军是爱你的就行了,那些厌恶你恨你的人,他们有什么资格呢。”
“是啊,至少父亲是真的爱我。”说完,洛南烟笑了笑,“其实说这些,我只是觉得好笑,她并没有多爱我父亲,却还嚷嚷着为他报仇,甚至不惜委身曾强害她的禽兽。”
元文澈沉了口气,“所以细想一下,这个人其实挺可怕的。”
转眼要入夏了,正是养伤的好时候,在一日午后,红烛让洛南烟靠着罗汉床的软枕,亮了亮手里的一根木头。
“七爷,准备好了吗?”
洛南烟点头,“来吧。”
红烛举起来,还没砸下去,元文澈嚷道:“别,我还没准备好!”
她转身抱住洛南烟,心疼的都掉泪了。
洛南烟好笑,“要不别治了,瘸一辈子也没什么,反正你要我。”
听到这话,元文澈赶紧放开了他,“你忍着点,咬咬牙就过去了。”
洛南烟嘴角抽了一下,“你说不嫌弃我的话,不会是骗我吧?”
元文澈干咳,“我能要一个健全的,又为何要个瘸子。”
“呵,你心可真狠。”
元文澈不理,冲红烛道:“开始吧。”
红烛手起木头落,只听咯吱一声,骨头断了。洛南烟当下抿紧嘴巴,疼得眉头皱起来,但没有喊出一声。
元文澈心疼的抱住他,拿出帕子给他擦冷汗。这时红烛扭正他的骨头,这个过程十分磨人,元文澈看着眼泪都掉了出来。
“要不你喊一声吧。”
洛南烟没有喊,一直咬牙忍着,终于接好骨头,红烛用木板夹住,再用布条固定好。
做完这些,洛南烟脸已经惨白。
“好了,熬过去了。”元文澈松了口气,这句话不知是安慰洛南烟还是安慰自己。
脸上那刀疤,也同时开始用祛痕膏,这样养了一个月,洛南烟脸上的疤果然淡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他恢复了容颜,变回了那个俊美无双,一笑桃花眼波荡漾的美人。
元文澈看着他,先叹了口气,见洛南烟不理,又叹了一口。
洛南烟此时靠着罗汉床看书,无语的问她:“你愁什么呢?”
元文澈凑过去:“今儿我从南红楼回来,你和长宁郡主在屋里说什么。好像神神秘秘的,等我一回来,你们就不说了。”
第三百八十八章桃花债
洛南烟眼睛不离手上的书,头歪向另一边。
“没说什么。”
元文澈眯了眯眼,“你是不是有什么是瞒着我?”
“没有。”
元文澈叉腰,有些生气道:“洛南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洛南烟见元文澈一副问不到不罢休的样子,无奈的放下手中的书,拉她坐到自己旁边。
“首先明确一点,我没有答应她。”
“说!”
洛南烟微叹了口气,“长宁的父亲因指挥失误打了败仗,丢掉了西州的军权,他们???王府便大不如前了。韩凛请皇上赐婚,将长宁嫁给韩兆,皇上说考虑一下,但估摸着会答应,所以她来求我。”
“求你?”元文澈皱眉,“你能帮她退婚?开玩笑吧?”
洛南烟摇头,“她求我进宫求皇上赐婚,将她许给我。”
“什么?”元文澈腾地一下坐起身,“她分明知道你已经有我了,怎么能提出这么过分的请求!”
“我拒绝了!”洛南烟再次拉元文澈坐下,“而且向她表明我已经与你成婚,而且也只爱你。”
元文澈这话,脸色缓和许多。
“那长宁怎么说?”
“她说让她嫁给韩兆,还不如去死。”
“呵,她死不死关我们什么事。”
“这次从渝州回京的路上,我们遭遇了几波截杀,她救过我。”
元文澈抿了一下嘴,“那也不行。”
洛南烟点头,“我说了,如果你狭恩相胁的话,便杀了我吧。”
元文澈哼道:“你的命倒成了她的!”
洛南烟笑,“你吃什么醋,我不过是用这话拒绝她。”
元文澈想,难怪她一回来,长宁就不说了,而且苍茫就往外走,脸色十分不好看。
“韩兆那个混蛋,谁嫁给他谁倒霉,这样一想,长宁也确实挺可怜的。但可怜归可怜,我们尽力帮她可以,但娶她决计不行。”元文澈说完,又想了想,“咦,不对啊,即便你真进宫求赐婚,皇上应该也不会答应的。”
洛南烟摇头:“以前或许不会,皇上胳膊肘也要向内拐,可现在他对韩凛已经不那么信任了,将长宁嫁给我,与镇北联盟,再借机敲打一下韩家,所以皇上是极有可能答应的。”
元文澈一想还真是,本来稳定的朝局,牢靠的君臣关系,洛南烟硬生生给撕开了一条缝,而且这条缝会越来越大,最后北金朝堂动荡,几股势力互相削弱,而洛南烟作壁上观,只等一个契机从这个牢笼逃出来。
“还有一事。”洛南烟放下手里的书,转头望向窗外,“明日我要进教武堂了。”
闻言,元文澈心下不由一抖。
“宫里的旨意?”
“嗯。”
能进教务堂的都是官宦子弟,仗着会些拳脚功夫,仗着有家里做靠山,尽做些混账的事。尤其韩兆也是教武堂的人,他必定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害洛南烟。
元文澈当下没说什么,但从书房出来,越想越担心,当下回了一趟南红楼,取来一匹软棉的布料往英王府去了。
渝州的案子已经结案,正如他们之前预料的,韩凛十分谨慎,并没有留下足够证明他和谢胜茂有勾连的证据,所以所有的罪就由谢胜茂顶了。
而谢胜茂已经死了,辩也没法给自己辩。
英王是半月前从渝州回来了,这案子调查了两个来月,足可见其牵涉之广。他将案宗交到大理寺后,又要盯着他们办理,补充证据,如此回京半个月,他竟没回过王府。
这话是她听慕容芷昔说的,此时她肚子已经八个月了,隆起很高,再有半个月就要临盆了。
元文澈有点不能直视她的肚子,毕竟她已经知道慕容芷昔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英王殿下的了。
“我随殿下在南州的时候也是这样,他常在军营,一两个月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慕容芷昔说完,又看看了自己的肚子,“只是我马上要临盆了,希望他能处理好公务,在家陪陪我。”
说这话的时候,慕容芷昔笑着,一脸幸福,这让元文澈很是迷惑,她和英王二人之间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