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告诉你，肯定比我知道的多。”柳助理客气的官方道。

“张璟霄如今的一切，跟慕南笙有什么关系？她不是仅仅只在张璟霄初期帮了点忙？”

柳助理依旧很客气：“如果只是随手一帮忙，就能让奚总能有如今这般不错的生活，那就不是做生意了。乔小姐付出的，当然不可能只有一点。可人脉毕竟还是乔小姐的，她能让奚总日子好过，自然也能让她日子不好过。”

屈琳琅的脸色开始变得不太好看。

柳助理也明显跟她保持着距离，没跟她说几句话，就找了工作事宜推脱离开了。

等到回到办公室，王励肆乜了他一眼，“还跟屈琳琅走这么近？”

“王总，你可别打趣我了。”柳助理有些尴尬，不过对于今天屈琳琅跟慕南笙见面发生了什么，也能猜出个大概，“乔小姐大概威胁了屈小姐什么。”

王励肆手指扣着桌面：“你觉得慕南笙做的有问题？一个前妻威胁现女友，就道德底下了？”

柳助理的第一反应是，王励肆居然叫回慕南笙，没有再叫今朝姐了。随后他才回答起王励肆的问题：“我不这么认为。”

“屈琳琅是自己非要作，最开始我也没看慕南笙有对她动手的念头，估摸着是她最近惹到慕南笙了。前几天小蝴蝶进了医院，恐怕跟屈琳琅脱不了干系。如果有人都打到我孩子身上了，我都能要了他的命，谁还顾得上什么三观不三观，道德不道德。”

你不仁，我便不义，对人善良也得分对象。

话是这个理没错，不过柳助理还是觉得王励肆多少有些偏袒慕南笙。

片刻后，王励肆也发现自己思绪围绕着慕南笙走了会儿神，他有些扫兴。他并不打算再跟慕南笙有半点进展，也已经把她划分到了同事一栏。

“以后没必要在我面前提她。”他不耐烦的阴沉道。

柳助理也不敢多问他突然的变脸，而是跟慕南笙提了一嘴屈琳琅找她的事，慕南笙礼貌的做了回应，只不过回应的言词中，并没见半点放在心上。

而这一晚，屈琳琅又等张璟霄等到很晚，他回来已经差不多十二点了，他进门时，脱了西装外套，有点疲倦的按着太阳穴。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张璟霄道：“应酬，别熬夜，去睡觉吧。”

屈琳琅知道女人不应该逼问的，可今天还是没忍住：“在哪儿应酬，跟谁一起？”

张璟霄看了看她，一一到来。

屈琳琅看着他，她突然问：“我能知道，你跟慕南笙，当时分手的原因是什么吗？”

张璟霄沉默。

“我不能知道？”她有些心酸。

张璟霄自嘲笑笑，良久后开了口：“她利用我，把我父亲送进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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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句，却让屈琳琅说不出话来。

她只知道，一个男人如果不爱一个女人，那么不会被利用。当年的张璟霄，到底有多爱慕南笙，才会被她当成棋子？

屈琳琅只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张璟霄的时候，当时他还没有钱，偶尔会干点苦力活，尽管那样努力，可看上去还是浑浑噩噩的，很难有人会这样矛盾，一边放弃自己，一边那么拼命。

张璟霄从不知道，他认识她，那并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实际上，屈琳琅在很早前，就撞见过他无数回了，当然第一次吸引到她的，就是他的矛盾。

当时她觉得这个人好奇怪，于是经常来看他。他的行为举止很有教养，可偏偏又是个穷人。当然，屈琳琅不会跟他搭讪的，她总不可能找一个干苦力的男人。

后来她知道，他那么拼命，是为了孩子。

那么他又是因为什么放弃自己的？会不会是因为，慕南笙。

她想到这个答案的时候，心里便是一阵绞痛。但屈琳琅还是状似洒脱的问道：“你们当时分开，是在你最爱她的时候吧？”

这个问题张璟霄没有回答，他只说：“琳琅，那都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

“我好奇而已，你放心，我不会吃醋的。”

“我不相信在另一半聊起前任时，会不吃醋。”张璟霄笑说。

这话里，其实有几分哄她的味道，可屈琳琅想到了更多事情，张璟霄会有这个想法，那大概是他以前经历过。

他在慕南笙身上，经历过。

屈琳琅还有很多话想问张璟霄，比如慕南笙说的那番，当时他有没有求着她跟他走，再比如他对慕南笙是否有她说的那样卑微，这一刻，她都不敢再问了。

她害怕一切真的如同慕南笙说的那样，她招招手，或许张璟霄就会去找她。

屈琳琅突然抱住张璟霄，张璟霄不明白她情绪为什么会突然低落，便任由她抱了一会儿。

“怎么了？”

屈琳琅没半点劲头，说：“吃醋了。”

张璟霄无奈道：“说了你会不高兴的，你还非要问。”

屈琳琅说：“张璟霄，今晚我跟你睡吧，正好小蝴蝶今天还没有回来。”

但张璟霄疲倦至极，今天的工作他才刚忙完，明天又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张璟霄道：“改天吧，最近我很忙。”

屈琳琅放开他，对着他笑了笑，她总是把体贴跟任性的分寸拿捏得很好。张璟霄道，“早点去睡。”

她看着他转身上了楼，盯着他的背影，屈琳琅突然问道：“你之前面对慕南笙，很累的时候也这样么？”

张璟霄的脚步停下，片刻后，他重新往上走。

屈琳琅就知道答案了，张璟霄不喜欢撒谎，有些敏感问题，他会选择不回答。

她抱腿坐在沙发上，终于忍不住哭了。

屈琳琅把头埋在膝盖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再抬起头的时候，却看见张璟霄正站在她面前，见她哭好了，才蹲在她面前，替她把眼泪都擦了。

“我跟慕南笙认识的时候，还很年轻，总有花不完的精力。现在比起那样热烈的爱，我追求的是平淡的生活。这只是我在不同年龄段的生活方式，人是会变的，你不能用过去的我，来衡量现在的我。”

屈琳琅失魂落魄的说：“你只是当时更加爱慕南笙罢了，都说男人一辈子只会爱一个女人，往后的，都不会再有那么刻骨铭心了。”

张璟霄道：“或许跟当时没法比，但是，琳琅，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爱不爱，没那么重要。我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很自觉，也会对你好，你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

屈琳琅点点头，张璟霄没有不管她，无声无息之间出现在她面前哄她，她已经很开心了。起码他时刻注意着自己的情绪。

至于其他的……

屈琳琅得想办法，让张璟霄带着她尽快出国。之后他们再也不回来，慕南笙远水救不了近火，到时候天高皇帝远，她不相信慕南笙还有办法插手张璟霄的事情。

而且，她要是真有了孩子，张璟霄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