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允枝陆淮凛小说全文赏析-宁允枝陆淮凛无弹窗最新试读
头的脚踝把他拽到大道了上。
一场虚惊闹得人个个心脏不舒服,反倒是那白胡子老头,宁允枝去的时候他竟然洋洋自得地对肖潇说:“你做什么亏心事了,不然你怎么这么害怕?”
肖潇被人扶起来,腿还是软的,只当这老头神经病,不愿意搭理他。
哪想到越是没人理他,田有粮竟然越上劲起来。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看看你吓得样子,要没做亏心事,谁信?”
宁允枝皱起眉,“行了,少在这里小人得志吧,真当自己是公正的审判员了,也不看自己有没有资格。”
夏天天亮的早,看天色这会才刚四点多,宁允枝还困得不行。
“行了,大家也回去吧,不要搭理这个人,这人这儿有点问题。”
宁允枝在自己头上指了指,众人恍然大悟。
“他到底是谁啊?”有人问。
“审核团的人。”
一听宁允枝这么说,其他人都不说话了。
田有粮又叫了起来,“你说什么呢?你说谁脑子有问题?”
宁允枝没搭理他,推了推肖潇,“再回去歇一会儿吧,早饭我来准备就行了。”
田有粮却不肯放过她,从地上爬起来跳着脚的大骂,比那泼妇骂街也强不了多少,听得人纷纷皱眉,询问宁允枝他这种人是怎么当上领导的。
宁允枝心中同样一百个好奇,田有粮这么愤世嫉俗,干什么农业,他应该去纪律部门,就凭着这逮谁咬谁的属性,一定建树颇丰啊。
第722章最艰难的三天
第722章
闹腾得正欢,王国栋终于急急忙忙地跑来了,拉着田有粮替他向乡亲们道歉,其他人见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就这么散了。
拎着菜刀回到家,宁允枝还困得不行。
安抚好孩子们和唐志平,强打精神去做早饭。
她没特意做什么,很普通的蔬菜粥和宁允枝自己做的发糕和小菜,另有一个小砂锅,是请陈远给开的一个益气补中补血补钙的药膳,里面都是宁允枝和孩子们自己从山上采的中草药添加了一部分食材。
无论是唐志平,还是到了发育的关键期的孩子们,都正好可以喝。
宁允枝做好了早饭就让铁牛去村支部叫王国栋他们,没想到很快又出问题了。
王国栋带着其他四个人来了,那田有粮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来。
等宁允枝从院子里摆了桌子,给大家盛了早饭招呼大家开始吃饭,田有粮不知从哪里弄了几个窝窝头来,坐在宁允枝家大门口啃窝窝头。
他自己不吃就算了,偏偏他一边啃窝窝头一边说:“我才不会跟他们一样,受你的蛊惑,跟你同流合污!”
就好像……吃了宁允枝做的饭就是跟她同流合污了一样。
一时间,弄得其他人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如鲠在喉,让人只恨不得把他扔出去算了。
好歹经过昨天高原红在车上对大家的科普,宋文章他们没觉得宁允枝真的怀有这种心思,而且,那小砂锅里他们明明闻到肉味了,宁允枝根本就不给他们喝啊,人家清清楚楚地说那是给孩子和老人补身子的。
魔音入耳中,大家勉强凑合着才吃了早饭,一吃完几个人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审核,田有粮才总算闭上他的嘴。
然而,宁允枝没想到这却是对她考验的开始。
审核用时总共三天,期间包括资料审核以及实地审核,但是,这三天却是宁允枝人生历史上过得最艰难的三天。
问题当然出来田有粮身上。
宁允枝见人无数却从没见过田有粮这样的人,随时随地都会开骂,三天之内把家属村、来果村的人骂了个遍,从老人到小孩,他集齐了所有人的仇恨值。
仿佛他眼中所见耳中所听好像没有一件事情是对的,没有一个人是他看着顺眼的,他总能用最难听最恶毒的语言来指责所有的一切,哪怕对方是一片好心。
实地审核的时候,田有粮恨不能拿尺子一寸一寸把农场量一遍,宁允枝明明标注出不在粮种种植范围的略显贫瘠的土地他要写上大大的不合格,其次,农场的另一半种了菜这在田有粮看来这是大大的不专业,不靠谱,甚至养殖场的气味也能影响粮食的长成的等等。
充分体现了什么叫做吹毛求疵。
而这三天之间,田有粮没吃过宁允枝一口饭,口口声声不与她同流合污,坚定地表示宁允枝不能腐蚀她。
饶是宁允枝一忍再忍,此时也恨不能直接给他开个瓢得了。
平心而论,从打算做种子基地开始,除了她没有亲自出去考察之外,各方面她都尽心竭力,和农场的员工一起做到了最好。
郁闷地吐了口气,宁允枝看向王国栋,想看看他怎么说。
第723章归来
第723章
王国栋左右为难,沉吟了半晌才对宁允枝说:“要不,你们再努力努力?”
宁允枝忍了四天,没想到这个结果跟自己最初所料不差,顿时冷笑一声,站了起来。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不做了,老老实实种地就行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一直吵吵嚷嚷洋洋得意个不停的田有粮也呆住了。
宁允枝却根本丝毫没做停留,抱着小栋梁出了村支部。
要不是王国栋拿经济民生来忽悠她,种子基地真不像农场和302厂那样,宁允枝非做不可。
高原红连叫了两声也没能叫住宁允枝,只好对他们说起家属村的情况。
她比宁允枝来得早,自然更清楚宁允枝没来之前家属村的情况,没有菜吃,肉倒是不少,但是牛羊肉腥臊无比,不吃就没得吃,吃了就上火,从他们家属村的人到营里的战士一个月当中有二十天嘴顶大泡。
说吃不下睡不着有点夸张,但那滋味,真难受啊。
菜无论如何都必须得种,现在不只是家属村,连川平的人都指望着这些菜活着。
回到家,宁允枝只觉得精疲力竭,连小栋梁都不再让她抱着,自己下来在地上跑。
天将黑未黑,宁允枝却觉得无与伦比的累。
回了家,她头一次不想做晚饭,也没看院子里玩闹的几个孩子,一头就躺在了炕上,迷迷糊糊地听见大妞叫她起来吃饭,宁允枝一口也不想吃,胡乱翻了个身又睡下,连陈远什么时候来把小栋梁带走的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宁允枝只觉得有人在推自己,她心烦意乱,也不知拽了个什么蒙在头上,只想睡他个地老天荒。
可那推耸自己的动作还在继续,她躲了又躲,终于嚷了一句“别碰我”。
终于,她身上一疼,正要挣扎有人按住了她。
大手粗糙得像是干树皮,磨人极了,可磨人的还在继续,那大手一会儿就在她脑袋上摸一次,令人烦不胜烦。
半睡半醒之间,宁允枝觉得自己好像闻见了陆淮凛身上的味道。
可是,陆淮凛都走了一年多了,她往哪儿闻他的味道去?她怎么可能还记得他是什么味道的?
“行了,退烧了,应该没事了。”陈远看着又比以前黑了一个色号的男人说。
男人“嗯”了一声,送陈远出了门,回来就看到炕的另一角坐着的老太太。
屋子里没有人,她正在偷偷地看她的长命锁。
陆淮凛脚步一顿。
他昨夜从门外翻进来时这老太太正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见了他话也说不清就揪着他去看宁允枝。
原以为隔了这么久回来第一晚上是抱着媳妇好好睡一觉,没想到宁允枝额头的温度差点吓死他。
“我儿子……我儿子……”唐志平念念有词,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陆淮凛一直看着她,她忽然“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