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夏柳一湄无广告免费阅读-全文小说顾夏柳一湄
。
“我虽然有顽强的意志,坚定的决心,也有一定的头脑。但是,我缺乏理论指导,缺乏高屋建瓴的思想,甚至连设计图都不会画。你说,这样的我,怎么可能成功?当然,如果说,只是赚钱养家,成为一个技艺较好的木匠,那应该不成问题。问题是,我不满足于此。”
“你想干什么?”
“我想成为一个配得上你的、响当当的男人。”
“谁说你……的确配不上!”她说到一半,又改口道。
“你没说,我也不会说。我要让世上所有人,提到你和我时,都觉得,你我是天生一对。”
一湄斜他一眼,鄙夷地说:“所以,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别人的眼光?你是为你活的,还是为别人?我怎么觉得,你爱别人,胜过爱你自己?”
“我爱你。”他偷换概念道,“我不在意别人,我只在意你。我要让你成为一个衣食无忧的,不用有任何负担的女人。不管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
“我不能养活自己吗?”
“你当然能。但是,我要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为你值得。”他一直看着她,眸瞳底含着无尽的缱绻和温柔。
“所以,你现在,有底气了?”此刻听着这些, 觉得特别不真实,她嘲讽问道。
他嬉笑道:“也不是很有底气。如果你继续拒绝我的话。但是,如果你像现在这样,陪在我身边。我干什么都有劲。”
“这五年,你到哪去了?”她终于问出一直想问却没问出口的话。
这五年,经历得太多……
与顾夏一起买家具的老人姓赵,家住龙泉驿。老伴很早去世了,他独自居住。
他租了一座山,在山上盖了座房子,种了些树。
他像顾夏一样,特别喜欢木头。
没事时,他也喜欢到处转,看到废旧家具,就买回家,自己捯饬、整修。然后拿去卖,从中赚了不少钱。他也爱逛木料市场,看到好的木材就买。他的山上,别的不多,唯有家具和木材,堆得到处是。
从酒店买到家具后,二人将它们拉到山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整修了两个多月。
将整修好的家具拿到市场上卖,赚到第一桶金。
尝到了甜头,二人又合伙倒卖了几次,赚到了一大笔。
顾夏也搬到山上去,与老赵搭伙。
老赵干活时戴着眼镜,神情严肃,一丝不苟;闲下来时,像个老小孩,下象棋,踢毽子,打羽毛球……年轻人会的,他都会。
以前老赵找不到玩伴,到ᵂᵂᶻᴸ几里外的街上去。早上出门,晚上才回家。有时喝了酒,还醉倒在田里。
老赵女儿赵妍,在北京某大学教书。平时工作忙,没时间照顾老人,多次接父亲去北京,他又死活不去。
现在有顾夏陪,老赵就不用跑那么远去。两人彼此也有个照应。赵妍非常高兴。
老赵认顾夏为干儿子。赵妍视顾夏为弟弟。
顾夏没忘记对一湄爸的承诺,赚到一些钱后,他就开始规划人生了。
虽然离目标还差很远,但他没有灰心,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这年春节,赵妍回家过年,顾夏向她打听文凭的事。她建议他参加函授学习,或去旁听。
赵妍老公正好是建筑系教授,知道顾夏的情况后,鼓励他去北京读书。
经过一番挣扎,顾夏把老赵和父亲安排好后,听从妍姐的建议 ,去北京做了一个旁听生。因为有实际操作经验,顾夏的理论学习非常快。
不久,他就由一个旁听生,转为正式的大学生。
有了理论的支撑,顾夏的灵感大发,期间制作出许多独特、新颖的家具模型。
他巧妙的构思,精巧的设计,引起了教授的兴趣。加上赵妍这层关系,教授对顾夏格外照顾。外出调研,参加学术研讨、交流会等等,都把顾夏带在身边。
两年后,顾夏以优异的成绩,获得了大学毕业证。教授又推荐他去 M 国麻省理工大学深造。
在 M 国,他走访了该国各州的家具、木料市场,认识了各国木艺界的许多顶级大师,认识了各种木材,各式各样的家具。
他本来可以留在 M 国,M 国一家专注家具的上市公司要他。他拒绝了邀请,毅然回到成都。
本次大赛的主办方之一,是赵妍的同学。有了妍姐的举荐,顾夏才取得报名的资格。
选拔分为海选、初选、预选、决选,程序非常严格,层层把关,每次评委都不相同,任何人不可能弄虚作假。这也是这个比赛含金量高的主要原因。
顾夏参加比赛,隐去了姓名(这也是大赛的要求),只用了“艾湄”这个名称。领奖也不亲自去,让老赵的侄子赵哲可参加。
尽管如此,嗅觉灵敏的商家,还是找到了他。颁奖仪式还没结束,就有人找他谈判,想与他合作。无论他开出什么条件,他们都满口应承。
与任何一家企业合作,他都能轻松地实现目标,找一湄爸妈去提亲。
但他不愿一辈子给人打工,受人牵制。他想自己做老板。钱和房子,他很快就能挣到,不急于一时。
所以,他拒绝了所有企业。
……
这几年,发生在他身上的事,简直堪比一部传奇电视剧。
“你也没想到,我会上大学吧?听起来像天方夜谭。”
一湄对此好像不感兴趣,只问道:“那个妍姐。就是在酒会上,跟你一起的女子?”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顾夏挑了挑眉,追问道。
“没有啊。”她装作随口一问,毫不在意的样子。
他笑意分明地问:“你不会吃妍姐的醋吧?难怪你说,我还带着别的女人回来。哈哈。想不到,咱们高傲、自信的柳一湄,也爱吃醋啊。”
“也?是什么意思?你也吃醋?”她抓住他的“小辫子”,穷追不舍地问,“老实交代,那天,你是不是吃醋了?”
“哪天?”顾夏一脸懵逼——他经常吃醋,就是不知她指的是哪一次。
一湄敛起笑意,目光锐利地说:“你离开前的那天。”
“是啊。”他略有失望地说,“你跟人家通宵不回,还将人带回来。看到我受伤,理也不理。”
“等等,你说什么?我通宵未归?”她大为惊骇,黑瞳透过丝丝的怨,“我等你一晚上,你还猪八戒倒打一钉耙,说我通宵未归?!”
顾夏也深感惊异,问道:“啊?你在哪里等我?”
“在出租屋啊。我下班后,来了几位同学,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还 K 了会歌。回来,你却不在。我以为你在加班,中午还打算让你跟我同学见个面,吃个饭呢。结果,你不声不响地回来,板着面孔,像谁借了你谷子还你的糠似的,喊你你也不理,还把我的同学都哄走了。”
他歉疚地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温柔地说:“对不起宝贝,我误会你了。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以为你瞧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