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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前出现了一条暗道。
阮初初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暗道,一瞬间,心口的疼痛仿佛消失了一刹那。
她缓缓转身看着牧瑾煜。
牧瑾煜抬手,修长的食指抵住唇畔:“嘘!”
随后,在阮初初震惊的目光中将她拉进了密道。
阮初初就任由牧瑾煜拉着她走,终于柳暗花明,进到了宅子。
映入阮初初眼帘一间完全陌生的卧房。
她上下打量着房间,随后问道:“君上为何要带我来这里?”
牧瑾煜身体一僵,看着她,深邃的黑眸逐渐转变为心疼。
他情不自禁的抬手,三根手指轻抚上她的心口,哑声问道:“很疼吧?”
第二十四章 敬仰
一瞬间,阮初初浑身一僵,周围仿佛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她一向清醒的头脑被搅和成一团乱麻。
他知道了?
他什么时候知道了?
他还在乎吗?
牧瑾煜不需要听阮初初的答案也知道,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疼,只要一靠近我便会疼,初初,是我发现得太晚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伤你最深。”
牧瑾煜很想忏悔,可他也知道,阮初初最不喜欢没用的忏悔。
阮初初道现在还是愣愣的,听着他的话,只感觉鼻尖一酸,眼眶一热,回过神来,眼里蓄满了泪水。
牧瑾煜见她落泪,心也跟着颤抖。
抬手温柔的擦拭她的眼泪。
触碰到她的那一刻,牧瑾煜终于有了一种心安的感觉。
阮初初怔怔的看着牧瑾煜帮她擦拭泪水的手,肌肤接触,可预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来临。
她任由他帮她擦拭着泪水。
这时,一道轻咳声传来:“咳咳咳!”
阮初初连忙回过神来,和牧瑾煜拉开距离,转过身去将泪水清理干净,才望向声源处。
只见门口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两张陌生的面孔。
牧瑾煜连忙为阮初初介绍道:“初初,这是揭下皇榜的百药谷谷主百里涔,以及他的药童百里小木。”
阮初初脑海里的一些线索串联起,忽然间明白过来。
原来牧瑾煜早就知道蛊虫的事情,是故意装病,想要寻求能治疗蛊虫的大夫。
“这位是君上的哪位爱妃?”百里涔开口道。
牧瑾煜冷声道:“这是朕的皇后,阮初初。”
阮初初的名字,曾响彻整个大牧。
是大牧的战神,受万人敬仰。
便是百里涔和小木头也是知晓的,一时之间,两人看阮初初的眼神便不一样了。
百里涔拱手:“失敬失敬。”
阮初初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牧瑾煜扫到阮初初有些苍白的唇色,着急道:“人已经带来了,百里谷主,尽快医治吧!”
“请皇后娘娘落座。”
百里涔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不再耽搁,请阮初初入座,为她诊脉。
一摸到阮初初的脉象,百里涔就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脉象的不同,外强中干,身体里的养分,全部都喂养了蛊虫。
百里涔眉眼凝重。
阮初初见惯了为她诊治的太医这副神情了,面色如常。
可牧瑾煜见他表情却心一紧,连忙焦急地问道:“百里谷主,如何?”
百里涔收回手,看着牧瑾煜的神情,明白了什么。
他缓缓启唇:“君上,娘娘的身体,正在日渐被蛊虫蚕食,而你的身体却没有影响。”
“我要两位的血。”
他直戳了当。
牧瑾煜和阮初初自然同意了,阮初初表情一直没什么变化,仿佛对此不报什么希望。
小木头拿出一把匕首递给百里涔。
百里涔接过匕首,抵在阮初初的手臂上,寒光乍现,黑色的血液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小木头连忙拿碗接住。
对牧瑾煜也是如此。
很快,便接满了两碗血。
百里涔看着两碗颜色明显不正常的血液,正在观察,可忽然,两个碗里的血液就好像有吸引力一般,在靠近。
百里涔立即分辨出这是什么蛊:“‘同心蛊’,传说是苗疆国一女子爱而不得,便对那男子和男子心爱的女子下蛊,只要一靠近,便会痛苦难忍,而男方也会渐渐对下蛊之人,移情别恋。”
阮初初苍白着脸色和牧瑾煜对视一眼。
她很快移开目光。
她一直以为,牧瑾煜移情别恋是因为她毁去了容貌,却没想到是因为蛊虫。
这一刻,她心底说不上失落还是如何,好像有一些释怀。
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牧瑾煜眼底闪过一抹失落。
两人之间的微妙被百里涔看在眼里,想到从宫中流传出来的八卦,好像话本一样的,帝后之间的爱恨情仇,明白了过来。
百里涔看透不说破,开口进入正题,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其实要解除蛊毒,不难。”
第二十五章 忆君心
此言一出,顿时就吸引了阮初初和牧瑾煜的目光。
可牧瑾煜见阮初初忍得难受,顿时心疼了:“在解除蛊毒之前,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靠近,蛊虫却不发作的法子?”
百里涔的视线在两人身上逡巡片刻,摇摇头:“除非,让她的心脏停止跳动。”
牧瑾煜紧抿着唇。
阮初初咬着下唇,唇角颤抖。
牧瑾煜见状,说道:“请百里谷主尽快为我夫妻二人解蛊。”
他满眼都是对阮初初的心疼。
而小木头看了,也觉得两人有些可怜:“公子,你看他们多可怜,一定要帮她们解蛊,不能让坏女人得逞。”
百里涔转身,摸了摸小木头的脑袋:“会的,会的,小木头别担心。”
小木头仰头,两人相视一笑。
片刻后,百里涔转身对牧瑾煜道:“君上,皇后娘娘,今日我需要准备些东西,明日我们在这里见,我为二位拔蛊。”
“在这之前,就请二位,尽量不要靠近。”
很快,四人分开,阮初初和牧瑾煜回宫后,她便坐着凤撵回了关雎宫。
牧瑾煜在宫门口默默的看着阮初初的身影远去,好多话无从说起。
心情更加沉重了。
回到宫中,白凝便迎了上来。
阮初初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突然,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招呼白凝道:“白凝,今夜跟我一起睡吧,我们许久没有一起睡在一张床榻了。”
从前在军队之时,阮初初扮成男装,白凝便也是男装,他们二人睡在一张帐子里,还记得第一次面对战场的残酷,看到残肢断臂,血流成河时,两人都吓坏了。
那次,两人便是躺在一张床上,相互依偎。
因此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时期。
白凝没有拒绝,躺在了阮初初身侧。
两人望着帐顶,一片沉默,忽然,阮初初开口打破沉默:“白凝,我体内的蛊虫,可以解开了。”
白凝愣了愣,随即高兴起来:“真的吗?太好了,那从此以后,娘娘您就再也不用受苦了。”
话音落下,白凝后知后觉:“如何解蛊毒,王太医为您诊治了这么久,都一直未找出解决办法?”
“是君上,他从宫外找的太医。”
阮初初清冷的声音响起。
白凝既震惊,却又怕隔墙有耳,忍耐着激动,一双眼睛看着阮初初,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的亮。
“那您和君上……”
话还未说完,阮初初便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爱吗,我依旧爱他,脸上的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阮初初抚摸着脸上的疤痕,时间再度静谧。
这一夜,两人都没怎么睡好。
翌日辰时。
阮初初起了后,在院子里练了一个时辰的剑,白凝在一旁伺候。
可她却忽然听见一群并不陌生的女声在一墙之隔的宫外响起。
这些声音,扰乱了阮初初练剑,她在空中挽了一个剑花,将剑收起。
白凝连忙地上汗巾,阮初初接过:“白凝,你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是。”
白凝去了一会,刚打开宫门,一群莺莺牧牧就涌了进来,顿时关雎宫充满了脂粉味,好比御花园里争奇斗艳的花。
“妾等参见皇后娘娘!”
后宫一众妃嫔在阮初初面前拜见。
阮初初明白过来,她们是见她‘承宠’,便又将她这个皇后当回事了。
众人起身后,便开始你一言,我一语。
“恭喜皇后娘娘。”
“君上心里还是有皇后娘娘的,皇后娘娘可否帮我说话?”
“皇后娘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