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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桑夫人很喜欢坐在那把躺椅上欣赏花园的景色。
此刻,风吹过来,摇动了那把摇椅。
南初仿佛看见了桑夫人穿着她常穿的那件深紫色的羊毛裙子,就躺在那儿,晃呀晃的。
“看什么?”桑景御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进去吧,外面冷。”
客厅有变化,布局没变,原先的昂贵古朴的红木家具换掉了,简洁的现代感扑面而来。
桑景御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漂浮:“怎么样?还满意吗?”
“耳目一新。”南初只能想到这个词。
“到楼上卧室看看。”桑景御拉她上楼。
桑家大宅一共有四层,原本桑夫人的房间在二楼,桑景御把四楼两个客房打通,变成了最大的一间卧房。
装饰,摆设,家具都是南初喜欢的调调。
桑景御很了解她。
“喜欢吗?”他环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的颈脖处,杵的她酸酸的,痛痛的。
“嗯。”房间不错,但如果这里不是桑家的话,那就更好了。
不知为什么,她对桑家就是有点抗拒。
“改天去照婚纱照。”桑景御抚摸着她的头发:“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有个摄影师朋友,让他明天找你聊聊。”
“婚纱照不急,这几天他们戏份重,挺忙的。”
“墙都空着呢。”桑景御扳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指着大白墙:“等着挂照片呢。”
“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拍照。”
“那得分跟谁照。”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口甜舌滑?”
“那就说好了,明天我让他给你电话?”
桑景御安排的这么周到,南初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换件衣服,今晚有个朋友来。”
“谁?”
“你认识的。”桑景御捏捏她的肩头:“我在餐厅等你。”
桑景御出去了,南初站在房间中央。
房间太大了,一时之间,南初竟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其实她适应能力挺强的,在哪里都能适应,唯独桑家。
她换了件衣服洗了把脸下楼。
下楼梯的时候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老桑,你八百年都不请我来你家吃饭,今天是怎么了?”
南初在楼梯上站住,看见安辛丑站在客厅中央。
好一阵子没见了,他还是那么高调,穿的一身花花绿绿的,像只孔雀。
他身边还有个女人,南初没见过,很漂亮,身材很好。
上次听桑景御说安辛丑订婚了,只是不知道身边这位是不是他的未婚妻。
安辛丑一扭头看到了南初,立刻夸张地向她伸出手,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宝贝,哥哥抱抱。”
第523章你娶了我的心肝宝贝
桑景御在安辛丑即将要抱住南初之前,扯住他脖子上的金链子。
安辛丑被他的狗链子给封印住了。
因为链子很贵,限量版,断了都没处修去。
他笑的讪讪的:“老桑,放手。”
那么久不见,安辛丑还是那个德行。
南初从楼上走下来,目光投向他身后的美女。
“嗨,安少,听说你订婚了,恭喜啊。”
“同喜同喜。”他挣脱开桑景御,摸了摸脖子,笑嘻嘻地向南初伸出手:“南初,你不知道你出事的那段时间,我都想跟你一起走了。”
如果不是南初知道他的动态,差点就信了。
这段时间,安辛丑是什么都没耽误,未婚妻都换了好几茬。
“不介绍一下?”南初没跟他握手。
“哦,薛梓柠。”安辛丑说:“发小,你家老桑也熟的很。”
南初跟她点点头:“你好薛小姐。”
“叫我梓柠好了,我也就直呼其名了,南初,辛丑经常提起你。”薛梓柠落落大方地跟南初握了握手。
众人围桌坐下,桑景御开了瓶98年的柏翠,安辛丑惊讶地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老桑,啥情况,喝这么好的酒?”
桑景御给他倒了一杯,然后举起杯:“我和南初领证了。”
安辛丑的嘴是彻底合不上了。
片刻后,他哭丧着一张脸:“我就知道叫我们来吃饭没好事,你居然娶了我的心肝宝贝。”
他又看向南初:“宝贝,你干嘛要嫁给他?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苦苦等你?”
安辛丑真是,当着他未婚妻的面也胡说八道。
南初先看了一眼身边的薛梓柠,她可能已经习惯了安辛丑这个德行,完全不在意,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说话。
“恭喜恭喜。”薛梓柠举起杯和桑景御碰了碰,又跟南初碰了碰:“恭喜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梓柠,你恭喜他们干嘛?我也有件事。”安辛丑撇撇嘴,把椅子往薛梓柠身边拉了拉,搂住了她的肩膀:“我和梓柠复合了。”
“有个人天天说自己不吃回头草。”桑景御毫不留情地揭穿他:“薛梓柠,如果我是你,绝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老桑,你这就不厚道了。”安辛丑抿了口红酒叫道:“你娶了南初,还不让梓柠跟我复合,你想让我孤独终老?”
“全天下男人都会孤独终老,只有你不会。”
“梓柠...”安辛丑说不过桑景御,苦着脸跟薛梓柠撒娇:“老桑欺负我。”
他把脑袋倚在薛梓柠肩膀上,薛梓柠笑着摸摸他的头:“别哭,我疼你。”
“还是我的梓柠好,我要吃虾,你剥给我。”
“好。”薛梓柠夹了只虾剥了,把虾仁塞进他嘴里。
安辛丑的脑袋就像长在薛梓柠的肩膀上一样,只有嘴巴一张一合地在嚼虾。
本来,南初刚进桑家的时候觉得浑身不适。
现在安辛丑这样插科打诨一番,紧绷的情绪缓解了。
她端着酒杯靠在椅子里,整个人都松弛下来了。
桑景御给她夹了菜放进她的碗里,顺手在她的手背上摸了摸。
“今天,是你成为桑太太的第二天了。”
第524章成也这张脸
几杯酒下肚,南初彻底放松下来。
安辛丑的酒量一如既往地差,不过两三杯酒,就开始满嘴跑火车。
“南初,我这辈子唯一得不到的女人..”安辛丑指着南初,还黏在人家薛梓柠身上:“老桑,你丫的既然娶了,就得好好对她,不然,不然...”
桑景御嫌弃地看他:“你能怎样?”
“我虽然打不过你...”他还没算太醉,还有自知之明:“但是我可以用意念谴责你,我要代表人民枪毙你!”
南初让佣人去倒了杯热茶来,薛梓柠拿给他。
他肉麻兮兮地发嗲:“梓柠,你喂我。”
薛梓柠把杯子拿到他嘴边,他把肉麻当有趣:“我要你用嘴巴喂我...”
“你差不多得了。”薛梓柠笑道:“人家景淮家里呢,今天是庆祝他们领证的,别喧宾夺主了。”
“你是不是拐弯抹角催婚?”安辛丑从她肩膀上抬起头:“想要名分了?”
薛梓柠没理会他,把他推开让他坐好:“我去个洗手间。”
“我带你去。”南初说。
“好。”
本来南初是怕薛梓柠不认得,后来看她熟门熟路的,薛梓柠笑着解释:“以前经常来他们家玩,那都是小一点的时候了。”
他们家世相当的,走动必然多。
薛梓柠一边洗手,一边从镜子里看着南初。
“那时候桑伯母还没有生病,她有空的时候会做点心给我们吃。其实,她不是坏人...”
南初拿了干净的毛巾给她擦手,薛梓柠接过来靠在盥洗台上擦着手。
“桑伯母是一个很能干很厉害的女人,景淮的童年比我和辛丑要艰辛多了。桑伯母有一双鹰一般犀利的眼睛,她能看穿很多事情,和很多人。”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