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热荐免费小说楚溪兰迟忱宴全文完整版-楚溪兰迟忱宴无弹窗大结局阅读
端了一杯。
他倚着墙缓缓抿着,看着人群欢声笑语。
直到月上中空,热闹的人群才缓缓散了。
楚溪兰走在最后,她留意了后院,里面没有迟忱宴的身影。
沿着滑道上了二楼,整个基地静悄悄的,最终楚溪兰在自己房门口遇上了一只醉鬼。
迟忱宴第一次喝酒,酒劲上头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的找了个角落蹲着。
见到楚溪兰回来,他像只被丢弃的动物般哼唧:“你怎么才回啊?”
边说着,边摇晃着站了起来。
迟忱宴低哑地说:“闭上眼睛。”
楚溪兰没有照办,定定的看着他,似乎在打量他究竟还要发什么酒疯。
迟忱宴没有办法,他曲起食指在楚溪兰鼻子刮了下。
“太不乖了。”他咕哝,“不过我还是喜欢你。”
这一刮,楚溪兰浑身都僵住了,脑子没能转明白。
迟忱宴看着她懵懂的样子,倒有点18岁的味道了
他低声笑了笑,接着十分虔诚的说:“楚溪兰,我说谎了,我说各自飞是骗你的,我爱你。”
下一秒,迟忱宴带着满腔的葡萄酒气俯身吻了下来。
浓郁饱满的酒香似乎都有度数,楚溪兰被吻得头晕,所有的神经都化成了一滩浓稠,没了应对。
在楚溪兰来不及反应时,整个人如乘风被托了起来,落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第五十八章======
迟忱宴醉意熏然,一双澄澈的眼睛此刻是水雾雾的。
他想要努力睁大些看看楚溪兰,却无能为力,接着,骤然的黑暗便吞噬了他的意识。
笨重的脑袋埋在楚溪兰的肩窝,一动不动。
这时,楚溪兰才能偏过头得以喘息。
鼻尖还蹭着迟忱宴的发丝,她用力把身上这一百多斤推开。
这太荒唐了。
她把手摁在胸口,清醒过后的脑子更是乱成了浆糊。
夜色迷蒙,渗过纱窗在地上碎成了粒粒小玉珠。
迟忱宴手长脚长,将床铺占了一半,睡得理所当然。
楚溪兰承受不住,爬了起来,浑浑噩噩的出了门。
下了楼,楼下一片静谧。
庭院里季文还在,指间夹着一根烟,在黑暗里明明灭灭。
见到她下来,目光淡淡的扫了过去:“怎么不睡?”
楚溪兰不动声色的说:“睡不着。”
季文定着看了她几秒,笑了:“是因为房间里有个不让你睡不着的人吧。”
楚溪兰没有说话,季文说话从来说一句留一句,现在这种带刺的模样她没见过。
像是剥去温和外壳下,咄咄逼人的猎手。
而她像是被逮住的猎物,自觉生出动物般的警觉,含糊着便要离开,却为时已晚。
“你们真是有意思,一个逃一个追,演还珠格格呢。”
季文吸了口咽,烟雾讲究的吐成了圈。
他走到楚溪兰面前,手撑在扶手上俯下了身。
“你喜欢他。”
听着这肯定的语气,楚溪兰眉心微蹙,正要开口却被拦截。
季文轻阖的眼皮下露出轻蔑:“别装了,真要讨厌一个人,你一辈子都不愿意见他。”
楚溪兰抬眸与他对视,一字一句的说:“我不讨厌他,只是没感觉了而已。”
“呵……口是心非。”季文直起了身,“自欺欺人。”
他手里的烟已经到了尽头,扔在了地上碾灭。
“差不多就行了,一个男人能够在别人面前对你低声下气,示弱服软,没皮没脸的就为了哄你开心,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了一个字。”
“他可是全国连冠,电竞大神,估计这辈子都没有看别人脸色过。”
“如果不是爱死了一个人,谁愿意为了三千的工资,苦哈哈的由着瞿时业刁难,他迟忱宴缺钱吗还是脑子坏了?都不是,他只是为了你。”
季文给自己倒了杯酒,表情漠然,像是问自己,又像是在问一个不在这里的人。
“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你还想怎么样?”
说罢,他仰头一口喝尽杯子里的酒,拖着步子走了。
被蒙头骂了一通的楚溪兰目送着他走远,只觉得迟忱宴才是那个被抛弃的悲惨怨妇。
她的视线落在庭院里的梧桐树上,树叶稀疏,逐渐染黄。
金鸡报晓,金乌破开浓墨,清晨从天际乍泄。
迟忱宴睁开眼,陌生的宿醉让他头疼不已。
从床上坐起,手捂住脑袋,断片的记忆破碎不全。
缓缓聚焦的视线在四处打量着,整个房间简洁得一览无余,像给过路人短暂留宿的地方。
他起身出门,不远处的房间门同时打开。
原左正打哈欠的嘴看见迟忱宴出来的房间时,蓦地忘记合上。
“你怎么从教练房里出来?!”
======第五十九章======
迟忱宴撑着门框,茫然回头看了眼房内,又转过脸问:“那你们教练呢?”
原左合上了嘴巴,一脸莫名:“我怎么知道?”
头还在肿胀,迟忱宴撑着脑袋摆手:“行,你去训练吧。”
原左听话的关门下楼,走到一半才想起,为什么他要听迟忱宴的话?
楼上,迟忱宴重新开始端详这间房子。
里面东西少得可怜,颜色也单调得很,一水的白色,就像是间病房。
“你醒了。”楚溪兰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
迟忱宴看了过去,她身上的衣服没换,眼角有着熬夜的疲惫。
他心念一动,问道:“你昨晚在训练室熬了通宵?”
楚溪兰随口应了一声,说:“马上就要和MGD比赛了,睡不着。”
恢复比赛之后,他们被顺推,下一组竟是直接跟MGD比,压力瞬间增大。
迟忱宴宿醉的脑子不太清明,闻言皱眉:“无论如何,身体总是最重要的。”
楚溪兰看了他一眼,奇道:“裴教练难道以前都是准点睡觉?”
迟忱宴哑口无言,直到看着她进门,后知后觉的问:“我昨晚为什么睡在你房间?”
楚溪兰顿了顿,道:“不知道。”欲盖弥彰的加了句:“你在我房间睡的?”
迟忱宴被质问得心虚,手掌来回在门框上摩擦。
轻声道歉:“我可能喝多了,抱歉。”
他这副小心翼翼认错的模样可怜,楚溪兰强忍住上扬的嘴角,淡道:“那以后就不要喝了。”
迟忱宴乖巧的应了下来,还杵在门口没动。
主动道:“我帮你换床单吧。”
楚溪兰说:“会有阿姨来换,你先去洗漱吧。”
这一身的酒气,楚溪兰嫌弃不已。
下午,训练室日常练习。
迟忱宴入队半个月,竟还是第一次正式陪练。
在他手下,可谓无人生还。
迟忱宴不当教练之后越发没个正形,偶尔蹦出得能把人气死。
于是虽然屡战屡败,但是众人非但没有气馁,反倒愈挫愈勇。
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