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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与韩寂淮搭配的唐装马褂。
他就站在韩寂淮身后。
然而这些都不至于让沈绛河会怕成这样,让他恐惧的是柳玉庭说话的声音,和姿态。
在霍曦和与韩寂淮客套后,柳玉庭宛若主母一般与韩寂淮比肩,冲人淡淡一笑,轻声道:“霍总慢走,有空常来坐客。”
不是印象里纤细的女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别扭的低沉,很明显的男性特征。
沈绛河几乎是瞬间,就确定韩寂淮肯定对柳玉庭做了什么。
第52章 被剥夺的灵魂
沈绛河忘不了他赠给柳玉庭月季时,柳玉庭发自内心的开心与溢出眼眶的幸福感。
如今再见,柳玉庭已经失去了灵魂与丰沛灵魂的躯体。
所以当他看向韩寂淮时,看到的是一个剥夺灵魂的魔鬼。
强烈的恐惧通过背后的刻印,传递给霍曦和,他自然的垂下手,挡住沈绛河的视线,与人告别。
视线遮挡,沈绛河顺势滑进了霍曦和的口袋里,再次见光,已然到了车里。
霍曦和拉开口袋缝隙,轻声呼唤:“宝宝,出来了,霍先生抱。”
刻印带来的共情,让霍曦和声音有些发颤。
车已经发动,前座的彦波识趣的升起挡板,为后座撇下独立的空间。
狭小,温馨的空间里,更容易让人摆脱负面情绪。
察觉到亮光的沈绛河,从口袋中飞出,出现在霍曦和身侧的位置,他面色依旧发白,眼神不安地抖动。
“宝宝来。”霍曦和侧了侧身子,向沈绛河张开怀抱。
霍曦和笑的温柔,因为妖力波动而变化的眼珠,此时是湛蓝色的,因为专一的温柔,像极了两枚毫无棱角且圆润的蓝宝石。
沈绛河扑了过去,将脸埋在霍曦和的肩头,手死死的揽住他后背,从嗓子里发出压抑的哭声。
“柳先生,变,变成这样,是不是我……”是不是我害的……
“不是,不是宝宝。”霍曦和搂着人,果断的否定沈绛河的话。
沈绛河的恐惧,不单单只是因为韩寂淮,其中还有自己,一支天堂鸟,一条短信,以及最初送的那株月季,都成了导火索,引燃了沈绛河散落心里的炸药。
他将这些线索收集,最后拼凑出一场完美的间接性谋杀,他成了悲剧的源头,柳玉庭灵魂的杀手。
这件事,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会让其崩溃,何况是本就心思敏感的沈绛河。
怀中之人不住颤抖的身体和耳畔压抑的痛哭,让霍曦和近乎喘不上气来,他尽可能的压下刻印传递的负情绪,耐心温柔的安抚怀中受伤的爱人。
“没事了,没事了,宝宝,有我呢,有我呢……”
他不对着失了理智的爱人做理智的分析,只是简单的告诉他,有自己在一切就好。
“不是你,绝对不是你,相信霍先生说的好吗?”
与此同时,霍曦和还要一次次撬开沈绛河欲要筑起的“堡垒”,将画地为牢的爱人,一次又一次拽出来。
沈绛河不说话,也说不出话,他被眼泪侵蚀,此时能做的,只有抱紧霍曦和,宣泄掉压抑的情绪,不然他将死在自己幻想的罪恶里。
车匀速稳当的顺着绵延的环山公路,驶向灯火连天的市区,傍晚时分红成一片的枫林在黑夜里已经辨不出颜色,今夜没有群星璀璨的夜空,有的是压抑沸腾的乌云。
山雨欲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乌云不再压抑,豆大的雨滴倾盆而下。
霍曦和耳边充斥着大风裹挟雨水冲刷车窗的声音,以及爱人压抑的哭声。
这感觉并不好,好似一呼一吸间就会有冷水呛入鼻腔,注满心脏,压的人喘不上气来。
这只野兽在为自己的伴侣而伤心。
拉下挡板的车后座,狭窄的空间里,沈绛河不知何时被霍曦和抱上膝头。
霍曦和抱紧自己的爱人,将头枕在爱人的肩头,侧抵这爱人的头,他也需要一点点安慰,他也想要爱人给予的温暖。
雨水淋湿了漫长的柏油路,沈绛河的泪水也打湿了霍曦和的肩头。
沈绛河的宣泄以精神疲惫宣告完结,他趴在霍曦和怀里,攥着他的衣摆入睡。
他似乎又退化成了那个寻找安全感,需要吮吸手指入睡的沈绛河,但明显的不同的是,他寻找到了更可靠的依赖。
因为下山的惯性和猛然的雨水,车即使再稳也会有晃悠,所以沈绛河睡的并不沉,他甚至能听到霍曦和的心跳与窗外的风雨声。
霍曦和还在拍这沈绛河的背,无声的安抚。
到了家门口后,要下车时沈绛河才缓缓的放开了霍曦和:“霍先生……”
其实他早就可以撒开霍曦和了,可这次他想贪恋一会儿爱人的温柔。
“嗯。”霍曦和也松开了环在沈绛河身上的手,见沈绛河弓着身子要从自己腿上下去,霍曦和轻声道:“小心头,宝宝。”
“好。”
看到爱人身前皱巴巴一片,沈绛河红了脸,膝盖压在皮椅上,双手撑着霍曦和的肩膀,有些笨拙的翻到了旁边的空位。
“咔嗒——”
车门被彦波打开,他手里撑着一把轻巧的透明雨伞,一手虚撑在半空,迎接霍曦和下车。
霍曦和朝彦波摆了摆手:“合上吧。”
等彦波合伞的功夫,霍曦和已经出了后座,之后从车屁股绕到另一侧,为沈绛河开门。
雨其实算是已经停了,只是偶尔飘下几粒雾蒙蒙小水珠。
一身白色系西装的男人,宛若骑士一般,半弯着腰,向自己的王子伸出了手。
雨天的空气很湿润,裹挟这一丝丝凉意,可沈绛河却不觉得冷,他望着霍曦和,将手搭在了那只大手上。
霍曦和揽着沈绛河的肩膀,匆匆回了家里。
身上还是沾了雨滴的湿润,换了鞋,沈绛河就被霍曦和催促这洗澡,之后又吃了适量的加餐,才返回卧室。
没有急着睡下,沈绛河心不在焉的靠在霍曦和肩头消化食物。
他心里依旧放不下柳玉庭。
一直留意着爱人的霍曦和收下手里的书,放到床头柜上,之后执起爱人放在身前的手,扣进手心。
他吻了爱人的发顶,轻声询问:“还在想柳玉庭吗?”
沈绛河沉重的“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宝宝,还记得我所说过的的韩寂淮吗?”霍曦和轻拍着护在掌心的手,等到爱人的回应后,他继续道:“韩老爷子的影响下,他变得神经质,同时不少媒体八卦报道过,他还有严重的厌女倾向。
韩寂淮是个知名的收藏家,从前痴迷于酒,后来转战画作,瓷器,以及动植物标本,他对‘美’异常的执着,如你所说,柳玉庭很美,而韩寂淮应该也看到了他的美。
所以……”
韩寂淮是收藏家以及厌女的事,还是唐执今夜告诉霍曦和的,当时因为他要往前凑,唐执怕他打扰俩小孩儿一起玩,就扯了个八卦。
车上那会儿,刻印造成的共情让他无法思考,直到回家后他才缕明白。
闻言,沈绛河释怀了,不再被罪恶感埋没,他欣然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他从最初就将韩寂淮定义为剥夺人家灵魂的魔鬼,霍曦和的一番话不过起到了证实作用。
可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