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夫君重生了的抖音小说(苏妧刘曜)讲的是什么-主角为夫君重生了的小说叫什么
重要吗?”
“母妃不必再说,儿即刻便去。”
刘琛撂下这句话便夺门而出,随从长风紧随其后,来到刘琛的书房,看着提笔疾书的刘琛,长风不解道:“世子,您这是?”
“命人快马加鞭,交予父王。”刘琛将书信放入信封,交代长风道。
“这……”。长风为难道:“世子莫不是忘了,王爷走前并不曾说明去向。”
刘琛顿住,显然是一时着急忘了这回事。
似是想到什么,“备马,本世子要去东宫。”
长风旋即猜到了主子的用意,领命而去。
*
太子刘暲正在批阅公文,听下人禀报说昭王世子求见,命人去传,心下又好奇。
这侄儿不是刚回去吗?
刘琛自东宫正门一路飞奔,进了殿内便直接跪在了地上,气息不稳,“侄儿……见过太子伯伯。”
刘琛虽才十岁,但自幼持重自省,刘暲从未见过他这般失礼,起身上前将人扶了起来,“出什么事了这么急急忙忙的。”
刘琛略平稳了些气息,“伯伯,您能告诉我,父王去哪了吗?”
“伯伯不是告诉过你,你父王是去办件十分要紧的事。怎么?琛哥儿想父王了?”
“不是。”刘琛摇摇头,到底还是个孩子,终是忍不住哭了出声,“伯伯,我……我母妃生病了。”
刘暲慈爱的替侄儿拭去眼泪,以为是弟妹生了小病,六弟不在,家中无人主事,吓着了孩子,“无妨,伯伯这就宣太医去替你母妃诊治。”
“不,伯伯,母妃病的很重,您让父王回来好不好?”
刘暲以为琛哥儿闹小孩子脾气,低声哄道:“傻孩子,你父王又不是太医,回来又能做什么?”
转而对身边的侍卫,“传孤的旨令,命胡太医和方太医速速前往昭王府替昭王妃诊病医治。”
还未等侍卫前去传令,就见一小太监进殿内禀报,“启禀太子殿下,胡太医求见。”
刘暲大手一挥,“宣。”
胡太医步履匆匆,额间甚有汗迹。
“老臣参见太子殿下。”
“胡太医免礼。孤正要找你,方才昭王世子和孤说,昭王妃病了,你速速前往昭王府替王妃诊治,不得有误。”
胡太医拱手拜道:“启禀殿下,老臣正是为此事而来。”
刘暲:“哦?莫非胡太医已然知道此事?”
“殿下恕罪,王妃此前一直找的是民间大夫,所以太医院对王妃患病之事一无所知。昨日臣下值回府恰路过昭王府,看到城中仁心堂的大夫从昭王府出来,那大夫是民间小有名气的肺疾圣手,臣唯恐王府有贵人生命垂危,便跟去了仁心堂一一打听。”
“再三追问之下,那大夫才说了实情。说是王妃再三迫令,不许外传。”
刘琛抓住了胡太医话中的关键词“肺疾”,“肺疾?你是说我母妃患的是肺疾?”
胡太医:“回世子,的确如此。且按那大夫的说法,王妃……”
望着胡太医为难不忍说道额神色,刘琛深吸了口气,“母妃如何?胡太医你继续说。”
“老臣没有亲自去替王妃诊过脉,所以不敢妄言;但若依那民间大夫之言,王妃已是……药石无灵。”
!!!
刘琛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刘暲及时扶住了他,“胡太医,旁听为虚,孤命你立刻亲自前往昭王府去替昭王妃诊断。”
“臣遵旨。”
刘琛本想也立刻回府,可现下他腿有些发软,刚迈了个步子,就差点摔着。
刘暲将侄儿扶起,替他理了理衣冠,“琛儿不怕,太医已经去了。”
刘琛扑倒刘暲怀里,闷声呜咽,“伯伯,琛儿怕。琛儿不想没有娘。”
刘暲蹲下身,从宽袖中掏出方帕,动作轻缓的替琛哥儿擦去泪水,“宫里太医医术超群,定是可以治好的,你切莫吓自己。”
琛哥儿抿了抿唇,望着面前和自己父王眉眼颇为相似的太子伯父,几次欲言又止。
孩子心性全在脸上,刘暲哪里看不出来,“有什么话便和伯伯直说。”
琛哥儿知道自己这想法有些不切实际,也知父王既许久未归且又是奉太子伯父之命,那此行定是非同小可的事。
事情一日未处理好,父王定是无法回京。
可方才胡太医的话犹在耳畔,
万一母妃真的病重,父王来得及赶回吗?
且就算母妃病得不重,妻子生病,丈夫也不该不在身旁。
这样想着,琛哥儿试探的开口,“伯伯,您能让父王快些回来吗?”
刘暲闻言只当琛哥还在害怕,伸手拍了拍琛哥儿的肩膀,“不要多想,且看胡太医怎么说。”
刘暲亲自送刘琛回了王府,二人刚来到王府的后院,就听得一阵哭声。
琛哥儿听出那是宁姐儿的声音,忙冲进了屋内,刘暲自是不好进弟妹的卧房,恰此时胡太医从里面出来。
“老臣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胡太医,昭王妃的病情究竟如何,可有定论?”
胡太医哐的一声跪下,“殿下,王妃确已是油尽灯枯之相。”
刘暲长袍下的右手微颤,“当真已药石无灵?”
“回殿下,千真万确!”
“王妃……还有多少时辰?”
“长则三五个月,短则十天半月。”
刘暲纵使已身经朝堂诸多历练,此时也有些乱了心绪。
他稍稍稳了神,立刻吩咐暗中的影卫,“快马加鞭去找昭王,命他速速回京,不得有误。”
影卫领命即刻而去。
刘暲往卧房内深深的望了一眼,
素来不信神佛的他,此刻唯愿仙佛真人庇佑,弟妹能撑到六弟回京。
他不希望自己的亲弟弟抱憾终身。
卧房内,刘琛看着泣不成声的妹妹,以及房内那些强忍着眼泪的下人,哪里还能不清楚。
一时间,惊恐、悲伤席卷了刘琛的身心。
他做不到像妹妹那样痛哭出声,只是无声的掉眼泪。
“母妃……”
苏妧也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但她却不知如何劝解自己的两个孩子。
但她必须做的,便是为他们打点好往后她不在的那些日子。
明心和素心是她的心腹,两人有智谋有手段,替她看护孩子长大不成问题。
至于……
想到那个许久未有音讯的丈夫,苏妧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年少初嫁时,她也曾无限欢喜,未来夫君是皇室嫡出的天之骄子,潘安宋玉般的人物,届时谁不赞她好福气。
婚后,在外人眼里,她仍是让人钦羡的。
昭王不好女色,无通房侍妾,更无姨娘侧妃,王府后院只她一人。
这在达官显贵之家已是少见难得,更何况是在天潢贵胄的皇室。
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这桩婚姻带来的酸甜涩苦,唯有苏妧自己知晓。
刘曜对她不好吗?
好像不是,
起码以礼相待,起码没有宠妾灭妻,更不曾打骂或是恶语相向;
可刘曜对她算是好吗?
好像也不算;
一桩寒冰一样的婚姻,怎么会好?
一个永远捂不热的冰块一样的丈夫,怎么会好?
成亲十余载,夫妻间温情的时刻屈指可数,她见他笑的时候更是寥寥无几。
除了两个孩子出生的时候,其他的……她是真想不起来了。
他们之间像是一汪死水,外界的如何都激不起一丝波澜。
只是不知,自己的死,会不会是个例外。
.
登州驿馆,
刘曜埋首在堆积如山的公文密报,不时呷口茶水驱散困意。
但今晚不知怎的,横竖就是看不进去,心里躁得慌。
他伸手拧了拧眉心,费了这大半年的功夫,登州造假币一案终是尘埃落定。
心间的一块大石头落下,按说本该是轻松惬意的时候,可刘曜却总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近日他的右眼总是跳。
民间说法,右眼跳灾,
刘曜素来不是迷信之人,可架不住这眼皮一直跳,跳的他心底真有些发慌。
困意渐渐袭来,刘曜支着脑袋靠在椅背上,本打算小憩片刻,然而刚要睡着的一刻,外间忽然传来了一阵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