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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泽安:“我只是在替哥哥不忿罢了,她都已经背叛你了,凭什么理所当然享受你的好?”
南舒语:“我也背叛她了。”
南舒语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认为没必要和她解释这件事情,对她也没太多耐心。
傅泽安朝南舒语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惯常的招数和他撒娇:“可是我不想她在这里。”
“她来了,肯定会每天缠着你的,到时候你就没有时间分给我了。”傅泽安拉起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胸口,委屈地说,“我想要你的时候,怎么办呢?”
掌心的触感让南舒语喉咙有些燥。
他的手指用力一收,傅泽安立即在他耳边轻哼了一声:“哥哥不怕她过来么?”
噔噔噔。
傅泽安话音落下不足一秒,詹语白竟然真的来敲门了。
詹语白只是礼貌性地敲了几下门,没等南舒语回应,便推门走了进来。
“南舒语,你忙完了么?”詹语白来到办公桌前,“中午一起吃饭吧。”
南舒语面色冰冷,嘴唇绷成了一条线,肩膀看起来也很僵硬。
面对詹语白的邀请,他更是一言不发。
詹语白:“南舒语?”
南舒语:“我还没忙完,你去吃吧。”
他一开口,声音也哑了,听起来像嗓子不舒服的。
詹语白的脸色变了一下,有些担心地问:“怎么嗓子这么哑,感冒了么?”
南舒语:“可能。”
詹语白:“那我去给你买点药过来吧。”
南舒语:“嗯,谢谢。”
詹语白盯着桌上的咖啡看了几秒,便转身走了。
傅泽安听见关门的声音,停下动作,舔舔嘴唇,仰头看南舒语,坏笑着问:“刺激么?”
南舒语按住她的后脑勺:“你真是不怕死。”
傅泽安:“只要哥哥喜欢,我愿意为哥哥去死哦。”
她说完又去舔嘴唇,一双狐狸眼痴迷地看着他,像个疯子。
南舒语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把她拽起来,扣上了皮带。
看到她胸口的狼藉,南舒语指了指休息室:“去收拾一下,赶紧走。”
傅泽安这次倒很听话,收拾完就从办公室出来了。
不过,刚才在办公桌下蹲久了,腿有些麻,走路的时候不太舒服。
从南舒语办公室出来没几步,傅泽安便碰上了买药回来的詹语白,詹语白看向她,目光中带着浓浓的厌恶。
她现在应该是装都有点装不下去了。
傅泽安主动去问詹语白:“詹总是给周总送药的么?”
詹语白:“你怎么知道我去买药了?”
傅泽安:“刚才去给周总送咖啡,听到他嗓子不舒服,我原本想去买药的,他说你已经去了。”
说完之后也没忘记称赞詹语白一句:“有詹总这样的未婚妻,真是周总的福气呢。”
詹语白头也不回地走了,傅泽安第一次见她被气到说不出话、端不了架子的模样,心情愉悦地回到了办公室。
——
詹语白来到南舒语办公室,没看到他的人,只听见休息室那边有动静。
第114回等我动手
詹语白朝休息室走过去,正好碰上南舒语从洗手间出来。
南舒语:“怎么?”
詹语白:“药买回来了,放桌上了。”
南舒语:“嗯。”
詹语白:“药不能空腹吃,先去吃饭么?”
南舒语:“嗯。”
詹语白和南舒语一起来到了公司的高管食堂,吃饭的时候,詹语白和南舒语说起了他两个小侄子生日的事情。
南舒语只听不说。
詹语白:“晚上下班陪我去逛逛吧,我还没给小左小右选礼物呢。”
南舒语:“没空。”
詹语白:“我刚才问了梁助,他说你今晚没什么安排,记错了吗?”
南舒语:“我对逛街没兴趣。”
詹语白猛地抓紧了手里的筷子,指关节都在发白,她当然知道南舒语不喜欢逛街,这么多年从来没陪她逛过。
但他昨天晚上去跟傅泽安逛了街、还把人带回了御水湾。
詹语白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抹笑:“那好吧,我找季菀陪我。”
——
六点半,办公室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傅泽安从办公室探出脑袋看了一下四周。
保洁阿姨正在往南舒语的办公室走。
看来南舒语已经下班了。
时机到了,傅泽安拿了一份文件往南舒语办公室走,和保洁阿姨打了个照面。
“您来打扫啊,我给周总这边送份文件。”
保洁阿姨没当回事,进去休息室忙活了。
傅泽安回头看了一眼,趁她不注意,从兜里拿出录音笔,钻到了办公桌下面。
在南舒语眼皮子下面弄这种东西,挑战巨大,傅泽安跪在下面,脑袋都快贴在地上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隐蔽的位置放好,一回头,忽然看到了一双皮鞋。
那双皮鞋动了一下,然后旁边的椅子跟着动了。
傅泽安心跳如雷,抬起头来对上了南舒语那双毫无温度的眸子,后背发凉。
南舒语:“自己出来还是我动手?”
傅泽安当然选自己出来。
她整理好裙边准备起来的时候,南舒语又命令:“东西拿出来。”
傅泽安:“……”
果然是被看见了。
见她不动,南舒语面露不耐:“等我动手?”
狗东西是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傅泽安只能认命一般把录音笔拿出来。
南舒语全程注视着她,傅泽安压根没有偷梁换柱的机会,只能飞速运转着大脑。
走神的结果就是爬出来的时候撞了脑袋。
嘭一声,整张办公桌都在跟着震动。
傅泽安疼得坐在了地上,眼眶都红了。
南舒语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中带着浓烈的审视,仿佛是在看她是真疼还是装的。
傅泽安:“好疼,快拉我一把。”
她主动伸出手来,南舒语顺手搭了一把,把人拽起来。
傅泽安顺势坐在他腿上,哭着说,“都怪你都怪你,我头都肿了,你快道歉。”
南舒语把她手里的录音笔夺走,冷冷地说:“先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傅泽安破罐子破摔赌气:“还能怎么回事儿,放录音笔当然是要监听你!”
她的理直气壮把南舒语杀了个措手不及:“……”
傅泽安:“她没事就来你办公室,谁知道你们会做什么呢……”
南舒语:“你觉得我会信?”
傅泽安瘪嘴。
南舒语:“说不说?不说明天离职。”
傅泽安感受到他是真的生气了,不是像之前一样随便说说。
监听这种行为在商圈绝对是大忌,南舒语这个位置的人绝对不会纵容。
傅泽安自知自己对他还没重要到那个程度。
“对不起……我错了。”她趴在南舒语肩膀上抽噎,“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让她来公司,想知道你会不会质问她劈腿的事情,你不肯告诉我,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
南舒语:“所以责任在我。”
傅泽安:“不是不是,是我太过分了,我错了,哥哥别开除我好不好?”
她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眼泪沾湿了他的喉结,“我只是嫉妒,她明明劈腿了你对她那么好。”
“就因为那颗肾么,可是,她和那个医生搞在一起,你都没有怀疑过么,说不定那颗肾根本就不是她的……”
傅泽安哭泣着,半真半假说了很多话,南舒语没什么反应。
傅泽安抬起脑袋来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南舒语抬起手摸了一下她的头:“还疼么?”
傅泽安:“疼,你给我揉揉。”
南舒语竟然真的给她揉了几下。
抽手的时候,他说:“下不为例。”
傅泽安乖巧地点头,“我记住了。”
——
傅泽安上了车,烦躁地把包扔去了副驾驶,摸上脑袋上的那个包之后更暴躁了。
就差一步。
南舒语破坏了她的计划,还害她撞了脑袋,费劲巴拉演了一场宫斗大戏。
累死个人了。
原本的计划行不通了,傅泽安只能指着过两天从付晓芝那边打听打听情报了。
付晓芝这几天有事不在北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
詹语白到万华已经五个工作日了,傅泽安除了第一天有过单独和南舒语接触的机会之外,就再也没有私下和他说过话。
詹语白只要有空就会往南舒语的办公室跑,美其名曰讨论工作,真实目的不言而喻。
傅泽安也不明白南舒语怎么想的,竟然就放任詹语白这么作。
周五下午的时候,傅泽安终于收到了付晓芝的微信。
付晓芝:【我回来了,晚上陪我逛个街有空不?】
傅泽安:【有。】
付晓芝:【那咱们望海汇见。】
跟付晓芝确定了时间地点以后,傅泽安就继续去做手边的工作了。
临下班前,傅泽安去了一趟南舒语办公室给他送文件。
她习惯了不敲门进去,结果一打开门,正好看到詹语白在给南舒语系领带。
被这阵开门的动静打断,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