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阮梨陆时屿(完结版)-阮梨陆时屿全无弹窗今日更新
只觉得胃里难受,又吐了个一干二净。
陆时屿递上水和纸巾,问道:“你打算怎么办?不喜欢我解决的方式,那就按照你的来。”
阮梨沉默半晌,只说了一句话:“我妈为什么要招惹这样的人渣……?”
这个问题,注定没有答案,死了的人也不会开口说话。
没过多久,医院那边传来消息,乔义良需要重新做腿部的手术。
阮梨无心管这事儿,最终还是交给了陆时屿。
等刘姨从医院回来,陆时屿才离开。
乔义良要做手术,医院等着亲属签字,没等来阮梨,等来了陆时屿。
乔义良已经醒了,看到陆时屿,有些慌张:“阮梨呢?”
陆时屿冷声说道:“她不会来,你的事,我负责。不管怎么样,先做完手术再谈。”
乔义良打心眼儿里害怕一进手术室就出不来了:“你叫阮梨来,我做手术得她签字!”
陆时屿没理会他,问医生拿了手术同意书,医生询问起他和乔义良的关系,他轻描淡写的说道:“我是他女儿的丈夫,他女儿怀着孕,来不了。”
纵使乔义良一万个不愿意,还是被送进了手术室。
陆时屿面无表情的等候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期间他接了个电话,弄清楚了当初给乔义良的那一千万的去处。
第395章
乔义良没有把钱拿去开公司,而是去炒股了,短时间内赔得一分不剩。
而现在乔义良的惨状也是刻意而为之,乔义良目前没离婚,他太太的娘家还有一处房产,是价值过亿的老宅,产权在老人手里。
总而言之,不至于过得如此凄惨,无非就是咬着阮梨不放罢了。
两个多小时之后,手术结束,乔义良被送回了病房。
陆时屿给他准备的是单人病房,联系的护工也已经过来了,一系列费用都解决得干干净净。
乔义良躺在病床上装死,陆时屿开口拆穿:“只是清创小手术,局麻而已,我们谈谈。”
乔义良局促的睁开眼,目光闪躲:“你想跟我谈什么?我太太要跟我离婚,我不同意,她近期会上诉。我现在这幅样子,她直接把我丢出来了,我也不想找阮梨,可我想活下去……”
陆时屿轻哼了一声:“活下去的方式有很多种,你偏偏寻了条死路。我记得当初给了你那一千万之后,我跟你说过,以后不要再找她,你食言了。”
乔义良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是她爸!”
对,他是阮梨的父亲,所以,陆时屿不能直接解决他。
没工夫跟乔义良继续掰扯,陆时屿直接问道:“你想要什么?要怎样你才能彻底从她眼前消失?”
乔义良没有立刻回答,像是在揣摩陆时屿的心思,试探底线。
短短的两分钟,像是经历了一场无声的战争。乔义良试探性的开口:“破产之后,我被我太太娘家看不起,都逼着我离婚。我就想扬眉吐气一次……重新站起来。”
意思再明显不过,要陆时屿给他远高于一千万的好处。
陆时屿讥讽的勾了勾唇角:“我国外有家小公司,是你擅长的领域,希望你能在半个月之内胜任,再也不要回来。”
乔义良眼前一亮,陆时屿手里的公司,再小也是块肥肉了,这可比他预期的要好得多。
没等他高兴完,陆时屿又说道:“噢,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的腿后遗症挺严重,以后不光走路不太好看,还会经常疼,没法儿治愈了。医院的事宜我都准备妥当了,希望你……好自为之。”
乔义良倒抽了一口凉气,陆时屿这一手恩威并施用得极好,他也知道,这是最后一次通过阮梨得到好处了,不会再有下次。
从医院出来,陆时屿没有回阮梨那边,径直去了公司。
刚到办公室坐下,阮梨就打来了电话。
他有些自嘲,要不是乔义良这事,她绝对不会主动联系他吧?
接通电话,他语气平缓:“我在公司了。”
电话那头,阮梨听到他说在公司,下意识觉得他很忙,就直接长话短说:“乔义良那边怎么处理的?”
陆时屿实话实说:“给了他一家小公司,打发到国外了,估计这几天他就会动身。他的惨都是装的。”
阮梨沉默了几秒:“谢谢,又给你添麻烦了。”
她的客气,他早就听倦了,心烦意乱的结束了通话。
第396章
贺家。
周蕊提着行李箱失魂落魄的从大门出来,一身的名牌已经给不了她半分光彩。
看见不远处贺言的车,她红了眼眶。
贺言从车窗探出头:“上车吧,我送你。”
周蕊没说话,只是眼泪决堤。
上了车,贺言将纸巾盒递给她:“去哪里?”
周蕊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家里早就不管我了,我没地方去,随便把我扔在哪家酒店吧。”
贺言遵从她的意思,驱车上路:“离婚我爸给了你多少钱?”
周蕊苦笑:“两百万,是不是很仁慈?”
贺言没有表态,以贺家的实力,两百万就跟打发叫花子没什么区别,更像是一种侮辱,可这件事情上,谁侮辱了谁,还真的不好说。
过了一会儿,周蕊止住了眼泪:“没想到我进贺家的起因是你,离开时,送我走的,也是你。一想到这辈子再也跟你没有关系,我就好不甘心。”
贺言抿了抿唇:“还记得分手的时候,你求着我放过你吗?那时候你大概忘了,刚在一起的时候,你是怎么小心翼翼的问我,会不会离开你……我放过你了,是你自己,没有放过你自己。”
周蕊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汹涌的掉下来,这次是泣不成声:“贺言……对不起……是我让这一切变得糟糕了,对不起……”
贺言释然的笑笑:“没关系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打算怎么办?”
周蕊恨极了肚子里的孩子,一开始就被定义为工具的存在,她当然不会留着:“打掉,我没有留下他的理由。你之前不是问我,孩子的父亲是谁吗?我也不知道,酒吧的一时兴起。”
酒吧一时兴起的产物,就能被拿来充当贺家的继承人,周蕊这么头脑简单,也注定走不到最后一步。
到了酒店,贺言帮周蕊把行李搬下车:“进去吧,我走了。”
周蕊看着他,眼神就像是刚恋爱时一般的炙热,充满了慕恋和不舍。
贺言选择了回避,没有半刻停留的回到了车上。
周蕊透过车窗看着他说道:“这次,你可以等我走了再离开吗?就当最后的告别。”
贺言点了下头,周蕊微微笑着,带着行李走进了酒店。
估摸着她已经到了酒店房间,他才准备离开,然而,不远处‘砰’的一声巨响,在酒店大门前的地面绽开了一朵血红的花朵。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周蕊,贺言呼吸静止了。
周围的一切逐渐变得吵杂起来,酒店保安急着打急救电话和报警电话,他没有勇气下车,没有勇气靠近一步……
多年前,他母亲也是用这样的方式结束了生命,也是同样的死在他面前,这一幕,似曾相识,给了他巨大的冲击力。
可笑的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两个女人的死,都和他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