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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与否靳子言靳茹爽文免费阅读完整版-代价与否阅读大结局靳子言靳茹

分类: 正能量段子  时间: 2023-05-11 22:46:24  作者: xiaow 

作为这个故事里的小小背景板,在她这样的天之骄女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都不重要了。代价与否靳子言靳茹爽文免费阅读完整版-代价与否阅读大结局靳子言靳茹

本来也是陌路人。

我被拉着往他们那边去了,坐着也尴尬,就给薄少阳发微信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北京口音的混血女孩,非常漂亮。

薄少阳说那太多了不知道我说的是哪一个,我就偷拍了一张 Ines 和靳子言聊天的照片。

拍完的瞬间,我看着手里的照片怔怔出神。

真般配啊。

随手发给薄少阳,对面当时就炸了:「我草怎么回事,靳子言在干嘛?这特么的都快亲上了吧?他眼睛里还有没有你这个正牌女友?」

我叹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了一下,好半晌才回复他:「你就帮我看看,她是谁。」

薄少阳也顿了几秒,才说:「有怀疑对象了,不能确定,给张正脸。」

我举手又拍,在她笑得花枝乱颤地转向我的方向的瞬间按下了快门,而靳子言下意识用肩膀挡着她夸张的大衣领,似乎怕她走光被前面的人看见似的。

我又把照片给薄少阳发了过去,对方沉默了好半天才说:「我见过她,一直用的是化名,家里背景深不可测,就这么说吧,她妈妈的姓氏是……巴菲特。」

「他爸呢?」

「……不能说。」

「知道了,谢谢你啊。」

「小茹,要不咱们算了吧,干嘛在靳子言一棵树上吊死呢你说对不对,她今天出现在这儿,保不齐是谁的安排,谁的授意,你……你多为自己想想。」

我回了个好,放下了手机。

走的时候很多人喝多了,Ines 说她开车来的,不想叫代驾,问能不能蹭我们的车。

车又不是我的,我看靳子言很乐意,自然不会多嘴。

然后她上了后座,还表示坚决不会抢我的副驾驶之位。

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靳子言也喝了酒。

他还能开车是怎么的?

靳家有给他配司机。

很好,所以现在我坐副驾驶,他们都坐后座。

司机王叔在靳家工作好多年了,看见后座那对小鸳鸯,没多话,只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送混血姑娘回了酒店,我们就进了靳家的门。

我如往常应酬后一样,给靳子言泡蜂蜜水,放在他床头。

然后我想走,却被他拉住了手腕,迷离地看着我喃喃道:「今天你这样,我很没面子。」

我被他气得笑了:「你还要我怎么给你面子?」

「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点醋都不吃,我真的很没面子。」

我又笑了:「你和别人相谈甚欢、耳鬓厮磨,我却一点反应也不能有,一点醋都不能吃,这究竟是你没面子,还是我没面子?哦,对,我没有过面子这种东西。所以,还真是我下了少爷面子。下次您想让我哭还是闹还是一步到位直接上吊?我听您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行不行?那女孩背景很硬,连我爸都不敢得罪,我不好直接怼她,可是你刚才但凡是表现出一点不乐意,我刚才就能顺坡下驴离她远点,说句我女朋友生气了,就把事儿混过去了。咱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和我是有默契的。」

「什么叫默契?我只看出你很乐意。承认自己就是对她很心动很难吗?你就算是喜欢她,又能怎么样?我又能把你怎么样?」

「你误会了,我没有。」靳子言猛地坐了起来,看起来酒都醒了不少。

「我自己有眼睛。」

「小茹,」他一把把我拉到了怀里,因为喝过酒,力气奇大,满身酒气就压着我亲,「我是喜欢你的,小茹,我是喜欢你的。别乱想,别乱想……」

那是我第一次和靳子言死命挣扎,也是他第一次死命压制我。

牛仔裤扣子被他解开的一瞬间,我哭着问他:「你不是说,你永远都不会强迫我吗?」

他像被雷击中一样停在了当场。

我推开了他,起身系好扣子,提起了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下楼跑了出去。

16.

我又开始漫无目的地乱走。

不过这一次,走出别墅区之后,我慢慢找到了方向。

我要去地铁站。

我会坐上地铁去市区,找个地方住。

我包里常备 3-5 万的现金,都是打零工攒的。靳叔的存在让我对银行系统没有任何安全感,总觉得他能随随便便冻结我任何一张卡,甚至把钱放在微信和支付宝我都觉得不放心。

我的一切证件,身份证、护照、社保卡,我都随身拿着,总觉得有不时之需。

我紧紧抓着这些属于我的一切,脑子里闪过这几年和靳子言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闪现过我前十八年的点点滴滴。

他刚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对一切都很陌生,什么都是我带。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我是靳子言最好用的拐棍,最好用的装饰挂件,最好用的百科大全。

我会告诉他甜红配巧克力和甜点,干红配牛排,干白配海鲜;我会提醒他酒会上哪个是 X 集团的公子,哪个是某某企业家的小三。

我陪他学马术,陪他打高尔夫,漂漂亮亮地站在他身边,帮他应付那些不怀好意的明枪与暗箭。

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弥补他那本该浸泡在上流社会的十八年。

那被我妈妈偷走的十八年。

而今呢,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了。

圈子渐渐认可了他这个少爷,靳叔也渐渐认可了他这个继承人。虽然他显然不像靳叔和林姨从小带大的妹妹一样受宠,总归是能分到一份属于自己的家业——一份足够几代人坐吃山空的家业。

所以我没有用了。

瘸子复建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扔掉拐棍。

他甚至不想再看见拐棍,因为拐棍提醒着他自己从前的不便和不堪,让他联想起自己被排挤、被鄙夷的难过的岁月。

当初林姨留下我,让我在靳家长大,何尝不是在给儿子培养一个合格的通房丫头。

丫头年纪大了,就放出去配人,而少爷是要娶别家小姐的。

资本的世界里没有感情,有的只是阶级和利益。

我其实早就料到了这天。

我早料到了。

我一直在给自己准备后路。

我申请了一所欧洲大学,那边没有全奖,生活费要自己赚,但是我打听好了,那边人工贵,我可以网上接单做美甲,一单就能赚大几十甚至上百欧元。我干过几年宿舍美甲,还特意上过培训班,俄式前置、极致单色、ins 爆款都会做。

得知我在学校里干这种伺候人的活,当时不知道多少人明里暗里挤兑我。

那个时候靳子言冷冷一笑:「她就是给人美甲美着玩玩,不像你们,丑得这么认真。」

现在的靳子言不会说这么失礼的话了。当然,绝大多数时候,人们会给他面子,不会再让他有发脾气的机会。

现在的他,就算想给我出气,也有一千一万种杀人不见血的方法。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会怀念那时那个一身棱角的少年。

原来那个时候,他对我,也许真的有过爱。

想到这里的瞬间,我一脚踏空,直接从楼梯上一路摔了下去。

17.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地铁站里设施如此齐全,还有常备的轮椅。

摔倒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丢脸,还想着别给人添麻烦。

我爬起来,捡回自己飞出去的鞋,穿上,跟着人流上了地铁,虽然脚痛得不正常,但也没当一回事。

坐出两站地,我的脚已经肿成了馒头,人也站不稳了。

没办法,我下了车,茫然四顾,拖着跛脚,不知自己该去哪里,能去哪里。

地铁站下车的人流水一样地流走了,下一波人还没来。

工作人员发现了我,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我指了指自己的脚。

他们很快推来轮椅,把我从直梯运到了地面,让我快点找个朋友来接我。

我打开微信,置顶聊天靳子言。

好几条未读消息。

我的手在上面晃了几晃,还是没点开。

这个时候突然弹出了一个视频通话邀请,是薄少阳。

我接通了,他就立刻看到了我坐着的轮椅,眉头一皱:「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回消息?」

地铁站工作人员主动接话:「小哥哥,你女朋友脚骨折了,在 XX 地铁站,方不方便来接她一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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