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嘉宾贺城季云欢是什么书名-模糊嘉宾小说书名是《贺城季云欢》
刚刚还围住祁云榭的几个混混再次倒地。
与上次不同,这一次,他们全都晕了过去。
可见男人的身手和力气都比祁云榭的大。
看见来人,祁云榭脑中一直紧绷的那根弦松了。
他来了,贺城一定会没事。
这样想着,祁云榭双眼一闭,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混混不耐烦地啧了下:“怎么又来一个。”
贺城怔了怔,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当下愣住。
“霍……深寒?”
第六十三章 怎么放心
季云欢看了贺城一眼,而后如鹰一般的锐利目光落在混混身上,面若寒霜,冷得像是要掉下冰渣来。
“你动了她?”
混混不屑一顾:“我动了又怎么样,我不光动了,我还摸……”
话音未落,季云欢身形一动,紧接着就来到混混面前,抬手便是狠狠一拳。
这一声极脆,像是打断了混混的下颌。
混混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叫声。
贺城浑身一颤,呼吸都不自觉停滞。
季云欢不紧不慢地走到混混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目光阴鸷:“你是用哪只手碰她的?这只?”
他踩上混混的右手腕,狠狠用力。
“还是这只?”
说着,他抬起脚,又在混混的左手腕上一踩。
“咔”的一声。
手骨断裂的声音传来。
混混凄惨的叫声响彻空阔街道,可见季云欢用了多大的力气。
贺城被这一声喊的回了神。
她踉踉跄跄地站起身,伸手去抓季云欢的手,眼眶又湿又红:“小叔,快叫救护车!祁云榭,他,他……”
季云欢将目光收回来,落到面前衣衫不整的女生身上,冰冷的面容缓和了一些。
他松开混混,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在贺城身上,然后把扣子一颗颗扣紧。
扣完了,才淡淡说:“死不了,我叫了警察来。”
得到这个回答,贺城最后支撑自己站着的那点力气用光了,整个人就要往下倒。
季云欢眉心一蹙,眼疾手快地搂住她的腰,然后将人打横抱起。
此刻的贺城因为接二连三的惊吓和心悸晕了过去。
季云欢盯着她,眼眸里满是心疼。
他又看了一眼昏过去的祁云榭,声音又低又轻:“他保护不好你,让我怎么放心?”
……
贺城从噩梦中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睛,额上布着细密的冷汗,身后也被汗水浸透了。
可紧接着,她就察觉到自己的手正被谁紧紧握住。
偏头看去,只见季云欢倚着椅背闭着眼,她的手正是被他紧握着。
贺城悬在半空的心在看见他冷峻的面容时,一下就稳稳落地。
她深吸了几口气,起伏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
季云欢似乎没有被她的动静吵醒。
贺城沉默地看着他。
机场那一别,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他了。
他看上去消瘦了很多,本就棱廓分明的脸显得更加锐利。
想起霍暖暖几天前和她说的话,贺城的心底像被根针扎了下,很微小的疼了下。
半晌,贺城才想起祁云榭。
她手指微动,从季云欢的手中抽回手,掀开被子就要下去。
脚还没触到地面,耳边传来冷冷的一声:“刚醒,要去哪儿?”
贺城怔了怔,一转头,正对上季云欢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
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挪开了视线,声音轻的像是心虚:“祁云榭他……”
季云欢不容置否地将她按回病床,又盖好被子:“那把刀刺伤了他的肺,但是手术很成功,现在还在昏迷。”
贺城力气不够,被他按着起不了身。
听见这话,她的心里涌上大片的愧疚:“都是因为我,他才会受伤。”
季云欢薄唇微抿,声音还是凉淡的:“但是他没有保护好你,如果不是我赶到,你知道自己将会遭遇什么吗?”
贺城怎么会不知道。
她垂下乌黑的睫羽,掩去眼中的情绪,不说话了。
看着她担心别的男人的模样,季云欢的心头划过一抹不快。
他收回手,换了个话题。
“那些混混都被抓起来了,查到他们是受人指使。”
贺城顿了顿,猛地抬头:“是……白诗诗吗?”
第六十四章 喜欢
听见这个名字,季云欢顿了顿,随即皱起眉:“到底都发生什么事了?”
虽然没有回答,贺城也确认,的确是白诗诗干的没错了。
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都讲完,季云欢的脸色越发阴沉。
“我知道了,这件事就交给我。”
他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
走到门口突然脚步一停,转过身对贺城嘱咐:“你受了惊吓,多休息一会儿,别急着去看祁云榭。”
贺城愣了愣。
从前,就算他关心自己,也没有这么细心的时候。
眼看着他要出去了,贺城心里一动,出声喊住:“小叔!”
季云欢打开门的手一顿:“怎么了?”
他看着她,贺城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又低下头去,声音也小了些:“昨天的事……谢谢你。”
声音虽然小,但季云欢还是听清了。
他深深地看了贺城一眼,什么都没说,推开门出去了。
门被关上。
贺城这才重新抬起头,看着那扇被关紧的门渐渐出神。
她没有问季云欢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季云欢也没有主动提起。
他们都心知肚明,有些东西早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季云欢直到傍晚才回来。
贺城坐在病床上,闻声怔怔地抬眼。
还没说话,季云欢先开了口:“祁云榭醒了。”
贺城先是一愣,旋即就去掀被子:“我去看看他。”
季云欢没有阻拦,只是在她下地的时候伸手扶了一把。
将人送到祁云榭的病房,季云欢才松开手。
贺城好奇地看他:“你不进去吗?”
“你们俩想说的话,应该不是我想听的。”
说完,季云欢抱着双臂,好以整暇地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贺城欲言又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独自走进了病房。
橘红色的天光透光玻璃船铺洒在病房里,祁云榭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夕阳有些出神。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缓缓转过头。
对上贺城清澈的双眼时,祁云榭淡淡一笑:“浅浅。”
贺城只看了他一眼,眼眶就渐渐红了起来。
祁云榭的身上绑着绷带,绷带下隐隐透着血色。
他的嘴唇惨白得没有丁点儿血色,看上去憔悴了好多。
贺城坐在病床边,惭愧地低下头:“阿榭,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擅自跑出去……”
“那白诗诗也有办法找到别的时机伤害你。”祁云榭拦住她的话,轻声安慰,“浅浅,你不用感觉到愧疚,我的伤不是你造成的。”
他费力地伸出手去抓贺城的手,但伸到半空,又想起自己的手太凉,默默地收了回去。
要是可以,他现在更希望能为她擦去眼泪。
贺城刚才手掩着面,并没有看到祁云榭的动作。
她擦擦眼泪,反而双手握住了他放在床边的手:“阿榭,真的很对不起。”
手上传来温暖的体温,祁云榭瞧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你没有受到伤害,我很高兴,浅浅,这样我的伤也不算是白受了。”
贺城还是不说话。
祁云榭看着她,心中一动。
沉默半晌,他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