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下一次了。”季书衡低哑道。

屈琳琅握着他的手跟他发誓：“季书衡，真的没有了。”

这一件事，到底是随着时间，渐渐过去了。

屈琳琅其实挺怕秦榛来挑事，可是她没有，她也渐渐放下心来。一直到，半个月后，她逛完街回来，看见季书衡坐在沙发上，他似乎在走神，她叫了两声，他才看了她一眼。

“季书衡，你怎么了？”

男人陌生的看着她，说：“这就是你说的不骗我？”

旁边桌面上有一张的那张照片，她和男人热烈拥抱着。

季书衡失望道：“我从来没有在意过你的过去，我在意的，一直是你的态度，可是你依旧你这样。你并不了解我，屈琳琅，要不我们分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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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琳琅也算了解季书衡，他有担当，分手这两个字，不会轻易从他嘴里说出口。

一旦开口，那就是认真的。

所以在听见季书衡嘴里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她心痛了，那种一阵一阵的绞痛，像是有一只手把她的心脏，用力的拽住一样。

屈琳琅急切说：“季书衡，这是不是秦榛给你的？”

她生怕她稍微怠慢一点，她和季书衡，就真的要完了。

“是谁给我的，又有什么区别？”季书衡自嘲道，“难不成还能改变你欺骗我的事实？”

“那你有没有想过，秦榛就是想要我们分开呢？”屈琳琅太恨秦榛了，咬牙切齿的恨，撕心裂肺的恨，恨到极致，她自己毁了季书衡对她的爱，如今也看不得季书衡爱别人，“她很久之前，就警告我，要我离开你。她说我要是自己不走，她就让你逼我走。季书衡，我们不要上她的当，好不好？”

“你觉得她为什么要逼你？”

“她见不得你爱别人？”

季书衡绝望的闭上眼睛，再等他睁开眼睛时，眼底已经没有一点情绪了。季书衡道：“是你觊觎小蝴蝶的东西。你不满意我对小蝴蝶的爱，也想要我的财产，你嘴上答应着我，最近不要孩子，背地里却想着想方设法要一个，到时候孩子都有了，我怎么可能逼你打掉，是不是？”

屈琳琅道：“秦榛跟你说的？那只是她这样以为……我并没有那么想，季书衡。”

“不止她说，就连小蝴蝶也说你提起弟弟妹妹的事情。”

屈琳琅自然不肯承认：“你怎么知道，小蝴蝶没有受到秦榛的挑拨？你也看得到，才多少时间，我两年的精心呵护，都比不过秦榛的几天。她信秦榛多过我。”

“你是在说小蝴蝶撒谎了？”季书衡眼底的光彻底黯了，“小蝴蝶是不会对我撒谎的。”

“你怎么保证？”屈琳琅刚想反驳，突然之间却看见了季书衡眼底的厌恶，只叫她心中刺痛。

“大概是我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才觉得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屈琳琅，你太贪得无厌了，你想要的一切，都只会是小蝴蝶的。”季书衡道。

“可是我是你的女朋友，我想要你的东西，不是再正常不过。”

“如果你一开始就说你想要这些，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甚至你不可能有接近小蝴蝶的机会。你一开始那么好，现在看来，大概是你装得好。”

季书衡一开始，也警惕屈琳琅，她用了将近半年时间，才让他逐渐放下戒心，慢慢的信任她。屈琳琅甚至会在高空坠物时把小蝴蝶护在身下，他不知道她为什么成了这样。

她在这一刻，还企图狡辩，季书衡最后一点感情也消失殆尽：“你怎么会觉得，我会相信你，而去怀疑我的女儿？”

屈琳琅这才咬紧嘴唇，说：“季书衡，我知道错了，能不能不分手？”

“分开吧。”季书衡脸上半点表情也没有，“我给过你机会了，可你一次次让我失望。屈琳琅，我很想证明给秦榛看，她干涉不了我的事，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关系，可你看，她还是把我们算的死死的。”

屈琳琅但凡对他真诚一点，也绝不可能是这样的结局。

“等会儿我会让人送你走。”季书衡起身欲走。

屈琳琅先是哭，然后笑了，她说：“季书衡，你想证明给秦榛看，是真的不想跟我分开，还是只是想跟她对着干？你只是受不了，她太懂你，却不爱你，你想证明给自己看，你不爱她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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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琳琅的话音刚落，季书衡就回头抿唇蹙眉看着她：“你这样以为？”

“不是吗？季书衡，你真的爱我吗？”屈琳琅心碎的说道，“我一开始也认为你大概是爱我的，你对我那么好，好到任何事情都没有脾气。可是季书衡，对喜欢的另一半，是不可能没有其他情绪的，爱一个人会不餍足，会计较，而不是只会一味的好。而且你要真的有那么喜欢我，会拒绝我的示好吗？”

季书衡只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季书衡，你扪心自问，你要是真的有那么喜欢我，你会真的不碰我吗？我们即便是刚刚在一起，可是我们有两年的磨合期，你但凡有那个心思，你真的抽不出那个时间吗？”

换做是谁，大概都不会相信，她跟季书衡朝夕相处，共处一室，却没有发生过一次关系。尽管每一次都巧合有问题，可屈琳琅不得不多想，她也一直是在骗自己而已，到这一刻，才忍不住说出口。

季书衡则是更加失望。屈琳琅并不懂他，他那么维护她，她却依旧揣测到他跟秦榛的旧情上。他纵容她对她好，她又认为他对她没其他情绪。

“我对秦榛，并没有任何旧情。”

“是吗。”她擦了擦眼泪，哽咽说道，“季书衡，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对她就是不一样的。”

季书衡嘲道：“就因为我对她有不一样的情绪？”

难道情绪还不代表什么吗？屈琳琅悲哀的想。人在对待越有距离感的人的时候，才能越发平静，对身边的人，或喜或怒，都是不一样的。

“随便你怎么想了。”季书衡也彻底失望了，最后只留下这一句话。

屈琳琅看着走开的季书衡，他的背影很决绝，决绝到让她清楚感觉到，他们之后就不是一起的了。她太心痛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和季书衡，会在在一起没多久的情况下，就分开。

她以为，她们可以走很远很远的路，这两年时间，他们明明已经磨合得够了，在一起已经不会有矛盾了，而此刻，却是这种结果。

屈琳琅绝望的闭上眼睛。

……

秦榛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的时候，陈军走了进来，没头没尾说了一句：“分手了。”

她打字的手一顿，而后抬头看了陈军一眼。

陈军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情感起伏，看不出是高兴，亦或是了然轻松，但秦榛一向就是那副表情，他见怪不怪了，“屈琳琅已经从季书衡那儿搬出去了，临时住在了一个酒店，大包小包的行李，也都带走了。”

“我知道了。”她应一声，又很快低下头去。

陈军便不打扰她，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她恬淡而又安静，根本就不像是会算计他人的人。

以至于陈军总感觉，秦榛哪怕插手了很多事情，也合情合理，情有可原。

……

秦榛在下班之后，找到了屈琳琅。

后者看见她，没有了一开始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