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衣楚萌袁暖晴最后结局如何-精选好书衣楚萌袁暖晴
不过他们。”
重明哭诉着,转头看向袁暖晴。
而袁暖晴依旧闭着眼,估计是吵到他了,皱着眉把头转去另一边。
“爹,你帮我去打他们!”
衣楚萌瞪大眼睛,差点没喷一口血去。
这时乞丐来了,看到袁暖晴在,先松了口气。
“这疯子抢人家小孩儿的糖吃,结果被几个孩子追着打,我去救他,便没顾上老七。好在我反复交代过他,找不到家就在这槐树下坐下,顺便摆上碗,能讨点吃食,还不用挨饿。”
衣楚萌嘴角抽了抽,“他这么疯怎么救的袁暖晴?”
“他也一阵一阵的,救袁暖晴那会儿还是清醒的。”
“袁暖晴怎么就成他爹了?”
“这疯子先开始以为自己是丢了儿子的父亲,到处找儿子,认儿子,还扒拉袁暖晴。袁暖晴虽然脑子不清楚,但也不吃这个亏,就说你是我儿子,以后见面叫爹。嘿,这疯子脑子不知怎么转的,还真的认袁暖晴当爹了。”
乞丐说着都有些哭笑不得。
衣楚萌扶了扶额头,“你也不容易。”
“可不呢,我有时候都想吃那毒药,干脆大家一起疯。”
许是这时候认出乞丐来了,袁暖晴站起身来,呆呆的看着他,“回家。”
乞丐忙指着身边的衣楚萌,“老七,还记得她是谁吗?”
袁暖晴看向衣楚萌,看了一眼,转身就走。
衣楚萌心口堵得慌,“他记不起我。”
“也可能记得,只是无悲无喜,没什么情绪而已。
第二百九十一章他只是不爱不恨了
他不是不记得你,只是没有爱和恨这种情绪了,所以在他心里你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衣楚萌苦笑,这比气她恨她更让她心痛,比不记得她更让她无奈。
回到南红楼,衣楚萌见铺面门前竟围着很多人。
她走上前见一个矮胖的妇人正在门前叫骂,“无良奸商,丧尽天良!老娘咒你们生儿子没有子孙根,嫁女儿嫁个瘸子!咒你们一家人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这胖妇人叉着腰,满嘴脏话,泼辣十足。
旁边人议论纷纷,有刚过来的问怎么回事。
“这妇人的女儿穿了这家的绸缎,结果长了满身的脓疮,这不来理论,对方却不认。”
“哎哟,怎么会长脓疮?”
“这绸缎说是从大荣运来的,不定里面掺了什么,估计专门来祸害咱们北金人的。”
“这该报官啊!”
“人家不想把事做绝了,只是来讨个公道,只要店家好好道歉,便不追究了。”
“啧啧,咱往后可不敢买这家的布匹。”
“可不是呢!”
衣楚萌皱眉,他们南红楼自开张至今,分明一块布都没有卖出去,这不明显闹事的。她环顾四周,看到了对面云锦绸缎庄的女掌柜。
她看过去,那女掌柜看过来,两个人视线对上。
这女掌柜姓薛云锦,那铺子就是她的。
薛云锦穿着一身桃色暗纹缎面褙子,腰束着一段绸带,秀美凤目,风髻雾鬂插着一只海棠绢花,利落中不失娇媚。
她摆着腰肢,嘴角含笑,朝衣楚萌走了过来。
“我原想着这南红楼的老板定是个莽汉,两眼一抹黑,凭着一股憨劲儿不远万里自大荣来北金做绸缎生意。不想竟是个娇滴滴的女子,啧啧,可惜了。”
衣楚萌挑眉,“可惜什么?”
“可惜没脑子呗!”说着薛云锦捂嘴笑了起来。
“我也觉得可惜。”衣楚萌淡淡道。
“哦?”
“我原想和诸位一起发财的。”
“呵,发财?”薛云锦讥笑了一声,“我们可没有道理让外人在我们地盘上发财!”
衣楚萌嘴角扯了一下,“所以你们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管用就行啊!”薛云锦眉眼冷下来,沉声说道:“在没有赔的倾家荡产之前,奉劝你们赶紧滚蛋!”
说完,薛云锦轻蔑的看了一眼衣楚萌,而后转身走了。
衣楚萌自人群里挤进去,正听到那胖妇人骂道:“想赶我走,没门!我就要在这里骂,骂到你们关门!”
妇人往地上一坐,双腿盘起来。
“看咱们谁耗得住谁!”
衣楚萌打量了那妇人几眼,走到胡掌柜身边。胡掌柜此刻又急又无奈,解释不听,好话说尽,奈何这妇人根本不讲理。
“东家,这几日百花街的那些花魁来这边选绸缎做衣服,这么一闹的话,肯定没人来咱家。没人来咱家,那咱们在百花节就别想冒头。在百花节不冒头,眼下这生意更没法做了。”
衣楚萌往外面看,果然见陆陆续续有马车过来,那些穿着姹紫嫣红的花魁们下车,先往这边瞅了瞅热闹,而后便被其他家伙计请走了。
她心思转了一转,再次看向那坐在地上撒泼耍赖的妇人。
她两步走上前,道:“这位夫人,我是这南红楼的老板,您别哭别闹,咱们好好谈。”
“好啊,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开的这黑心店!”妇人指着衣楚萌,“我闺女到说亲的年纪了,如今满身长疮,脸都烂了,你们这是毁了我女儿一辈子啊!”
说着这妇人嚎啕大哭起来。
旁人听了也非常愤怒,纷纷指责衣楚萌。
衣楚萌依旧好脾气,道:“这样吧,您把您闺女带来,便养在我们这儿,我保管找最好的大夫给她医治,保管她相貌恢复如初,可行?”
“呵,你拿什么保证,你……”
“不过,我需得先确认一下,您真的是在我们绸缎庄买的布吗?”
妇人一听这话,双手拍地大哭起来,“你们听听,这是人说的话么!老天爷啊,我不活了,我跟你们拼命!”
衣楚萌直起身,望着围观的人,好声问道:“可有哪位认识这位夫人?”
这时一中年男人出来,道:“她是我家邻居!”
“这位大哥可见过她家女儿长脓疮的样子?”
“这倒没有,不过她家女儿已经好几日没出门了,许就是因为长了脓疮,你们也真是害人不浅!”男人气愤道。
“那我再请问她夫君是做什么的?”
“呃,在码头搬运货物的。”
“一月几两银子?”
“还几两,活儿好的时候能有一两,活儿不好的时候也就几十文。”
“那这位夫人是做什么的?”
“到处给富人家打杂工。”
“一月能有几两?”
“七八十文顶天了。”
衣楚萌歪头打量妇人的衣服,粗布长衣,头上插着一根很细的银钗,但从衣饰便能看出家境来。
“我这边都是从大荣江南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