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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误会是从三年前开始的?
他细细搜索记忆,越想眉皱的越深,脸上的表情也越阴沉。
想到最后答案水落石出的时候,谢锦深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操。”
他悔恨的同时突然抓起凌伊的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很响。
配上男人黑沉的表情,凌伊被吓了一大跳。
见男人还要打,凌伊吓得抽手。
可她根本抽不动,谢锦深抓着她手的力气很大。
眼看她的手就要再落在他脸上,凌伊忙道:“我手疼,别打了!”
谢锦深这才松开她的手,给她揉手,揉完又死死抱住了凌伊,头埋在她脖子里,生怕人跑了。
凌伊迫切想要知道答案,“所以到底是这么回事,是真的吗?”
谢锦深摇头,声音闷的不像样子,“假的,我没有不喜欢你,三年前就喜欢你了,当时怕耽误你高考就没和你当面说,之前不说是因为怕吓到你。”
“那你生日那天为什么还要说一点都不喜欢我?”凌伊还是执着于寻找答案。
只有知道答案,她才能给这三年的自己一个交代,才能真正接受他。
第112章 倒装句,说话大喘气,误会解除甜蜜蜜
为什么要说不喜欢她。
谢锦深现在只恨自己小时候被老爷子带去东山住过一阵子,害得他说话学会了倒装句。
因为印象太深,到现在还没完全纠正过来。
当时老爷子问:“你就给老头子我一句明白话,你到底对伊伊什么态度,喜不喜欢人家?”
那天早上老爷子又用他展柜里的手办威胁他,他心里不爽,就想和老爷子对着干,加上当时喝了点酒,故意说话大喘气气老爷子。
他低着头,羽睫遮住眼帘,声音淡如水,“一点都不喜欢。”
见老爷子撇着嘴,脸色一下子垮了一下来,他心情舒畅了些,悠悠然将话补完整,“您觉得可能吗?”
他调笑的声音里带着柔情。
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是很喜欢很喜欢。
老爷子因饮酒有些发红的面颊瞬间笑逐颜开,笑骂道:“臭小子,真是欠收拾。”
谢锦深唇角带笑,语气很认真:“她快高考了,我怕现在说影响她考试,您表现的别太明显,以后来日方长。”
“算你有心。”
早在三年前,谢锦深二十一岁生日那天,老爷子问过他的意见后,当天晚上就把谢凌两家的婚书上写了凌伊的名字。
所以是因为谢锦深故意说话大喘气,凌伊听话只听一半才造成了现状。
凌伊听了男人郁闷可怜的复述后,面色微微吃惊,清浅的眸中却闪过一丝笑意。
所以他是真的喜欢她。
心里的隔阂消失。
凌伊甚至笑出了声,是舒朗开怀的清脆笑声。
听到她的笑声,埋在凌伊颈间的谢锦深倒不满了,低闷的嗓音带着愤恨,“笑什么,就这么好笑吗?就因为这个,我们分开了这么多年,你都不伤心吗?”
凌伊还就真不伤心,心里被困惑了许多年的疙瘩被解开,她只有舒心。
她现在只觉得前一阵子冲动之下做了嫁给他的决定是正确的。
不管这段婚姻外界如何评价,至少她嫁了个真心实意对她好的男人。
她心思活络了些,不再那么平稳无波,很理智的说道:“即使我当时知道你喜欢我也改变不了什么啊,我该出国还是要出国,这三年我们注定要分开。”
而此时恋爱脑上头的谢锦深却不这么想,尤其是他还记得凌伊刚刚说的那句:你都不喜欢我,我为什么要喜欢你呢。
他烦闷说着:“总之就是不一样,你要是听我把话说完,知道我喜欢你,就不会出国那么久一次都不联系我,你一联系我说不定我就控制不住跟你表白了,然后咱们可以谈个恋爱,异地恋我也一百个愿意。”
想起凌伊的出国原因,谢锦深顿时把怒气转移了,声音冷然,“都怪谢之明,要不是他野心太大,企图搞垮凌氏,主权谢氏,你也不会被逼出国。”
这么一想,谢锦深对谢之明谢二叔的怨气更重了。
爷爷中风,老婆被迫出国患上抑郁症,凌氏濒临破产,谢氏易主,这一桩桩一件件每一个都是深仇大恨。
改天他一定要再挖些谢之明的黑料,不让人把牢坐穿誓不罢休。
“你当时表白我也不一定答应你。”凌伊故意道,“算了,别想了,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现在都好好的。”
听她爸妈说,爷爷中风的前两年,谢氏又有一堆烂摊子等着他处理,他应该过的也不好。
不过都过去了,面对新生活的他们不该这么丧然。
他也说过,不能一直烂在过去和梦里。
听她的前半句话,谢锦深突然收敛了情绪,抬头小心翼翼的看她,“那现在呢,我跟你表白了,你还愿意答应吗?”
愿意答应吗?
凌伊摇头。
不愿意吗,谢锦深松开抱着她腰的手,平躺着,面上肉眼可见的失落和寂冷。
“不是不愿意,我只是不知道以及不确定。”凌伊抬手抚上他紧锁着的眉,壁灯昏黄的灯光照在她立体的脸上温婉柔和,她像普渡苦难的女菩萨。
而谢锦深就是那个被救济的施主。
凌伊是真的不知道。
换作三年前,她是不一定答应他,但也有很大可能会答应他。
三年自我否定,让她也心灰意冷了三年,就连今天之前她也是抱着凑合着过的态度和他结婚,并且抱着随时都会离婚的打算。
说清楚一切后现实打得她措手不及,她没有那么快的应急能力,快速转变固守许久的想法。
只要不是不愿意,那他就还有很大的机会,谢锦深嘴角重新染上笑,将凌伊抱进怀里。
她的脸紧贴他的胸口,能清晰听到他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
他说:“只要不是完全否定我就有信心让你喜欢上我,伊伊,我会对你好,也会努力让你喜欢上我。”
他又主动将所有错误揽到自己身上,“我说话以后再也不大喘气了,是我一时犯贱才让你伤心了那么多年,伊伊你原谅我,也试着喜欢我好不好?”
说到最后时一改平时淡然的音调,轻柔的嗓音里带着数不尽的哀求和希冀,像个易碎的玻璃,只要凌伊说不,他就会原地炸裂,稀碎的再也没有被拼好的可能。
他的心跳声越来越快,热烈而澎湃,都是因为她。
凌伊贴他紧了些,“嗯。”
谢锦深高兴的脑喜溢眉梢,心里比吃了蜂蜜还甜蜜。
他捞起凌伊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