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任钦鸣小说叫什么名字-阮颂任钦鸣小说叫什么
大家带的新年礼物。”
沈乔西将手中的所有袋子往会客桌上一搁,就打内线让前台小姐姐进来。
“你把这些礼物都拿去给大伙儿分一分,人人有份哈。”
等前台小姐姐笑盈盈地道了声谢,又提走所有礼物后,沈乔西才又拿了两个精美的小盒子出来。
“给,这是你们俩的。”
阮颂与李淑静对视一眼后,接了过来,眸光狐疑地扫了眼沈乔西:“大年三十晚上在群里发了个红包就不见人影了,你这是去旅游了?”
“嗯嗯。”
沈乔西想起这几天陪某人去度假的事,在闺蜜面前竟有些羞赧,含糊地点点头,就岔开了话题。
“对了,小颂,你知道我回来时碰到谁吗?”
"谁?"
沈乔西撇撇嘴:“任宁远那渣男。我懒得搭理他,不过看他那样子挺憔悴的。"
“我认识的一小姐妹刚好认识他老婆,听说那姓赵的女人家里不知是被谁整了,他家唯一的男丁欠了一大笔赌债,现在公司资金链断了,还被人在收购。”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恭喜他了,哈哈,竹篮打水一场空。”
猛然听到任宁远,阮颂第一反应是想起之前委托何律师起诉他老婆的事,交给何律师后她就没再理了。
直到年前,何律师给她发了一段视频,还有一张银行卡。
视频里,赵婷半靠在病床上,对着镜头说了几声"对不起",向自己道歉。
只是一张脸却是心不甘情不愿。
阮颂也无所谓,她要的只是那女人的认错,至于她心里是不是真心,自己也无法控制。
而那张银行卡,她也坦然地收了。
打算阮父阮母找铺面的话,就用那笔钱了。
开工第一天,三个创始人都在,召集所有人开了个短会,对接下来的工作作了下部署,正准备散会时,阮颂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扫了眼屏幕,"任宝宝"三个字瞬间映入眼帘。
阮颂眸中闪过一抹无奈的笑,朝众人抱歉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继续聊。”
说完,一边接起电话,一边拿起笔记本走出了会议室。
“喂,我马上就下来了,你别催啊。”
楼下一家幽静的咖啡厅里,任钦鸣拿小勺子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淡声道:“一个小时已经过了十分钟。”
“我回办公室拿包,马上下来。”
阮颂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人怎么一下子这么黏人了。
给她一个小时的时间回公司办事,能干啥?!
好在大家开会也不说废话,讲完重点就结束了,不然她真怀疑,这人会直接上楼来找自己。
“嗯,你慢慢来,不急,注意肚子。”
得知她已经办完事,他也不急了,眉眼舒展。
阮颂挂了电话,回到办公室拿了包包,经过前台时跟小姐姐打了声招呼,便出了公司。
一进电梯,她便习惯性地戴上了口罩。
现在只要跟他外出,她就非常自觉了。
到了楼下,找到他说的那家咖啡厅,推开门缓缓走了进去,脚步微顿,杏眸环视室内一圈。
就见任钦鸣坐在最深处,靠落地窗的位置上,脸色淡淡。
而他桌边正站着两个打扮时尚靓丽的年轻女孩,脸上带着雀跃的小兴奋,红唇张张阖阖,似乎在说着什么。
阮颂秀眉一拧,随即又恢复如常,缓缓走了过去。
越靠越近时,就隐约听到其中一个女孩柔声请求道:
“任钦鸣,拜托了!我们真的是你粉丝,可以跟你一起拍张照吗?”
另一个女孩也赶忙笑着附和道:
“任钦鸣,我也是B大金融系的,不过读大二了,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巧了!就拜托你跟我们拍张照好吗?我们都很喜欢你,也一直有关注你微博的。”
任钦鸣眉心微微皱起,唇角的弧度几乎成一条直线。
他原以为冷着脸不理睬,这两人也会识趣地离开,哪知竟还准备纠缠起来。
他薄唇微动,就准备开口,却听一道熟悉温婉的嗓音传来。
“抱歉,两位小姐姐,我约了小尧还有工作要谈,时间有些紧,还麻烦两位行个方便。”
说话间,阮颂从包里拿出两张名片,浅笑着递给那两名女孩。
那两人怔住了,愣愣地看着手中的名片:蜕变女性杂志总编。
再将视线落到眼前戴着口罩看不清样貌,挺着个大肚子的女人。
好似是在哪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看着那两女孩一步三回头,遗憾又不舍的模样,阮颂不禁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一手抚着肚子,一手撑在后腰缓缓坐了下来。
任钦鸣触及到她的眼神,唇角翘了翘,刚才的坏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将桌上的蓝莓芝士蛋糕推到她面前,嗓音轻柔,又莫名地带着丝讨好:“吃吧,特意给你点的,吃完我们再走。”
他语气里的细微变化,阮颂自然察觉到,心底忽觉好笑,但面上仍淡淡的。
“刚才没有打搅到你吧?”
阮颂满足地吃了一小口蛋糕,语气里满是明知故问的意味,有点小作。
任钦鸣微微低头笑出声,调侃道:“我就喜欢你的打搅。”
难得见她作一回,他发现自己还挺喜欢这种调调的。
“……”
阮颂噎住了,扫了他一眼后,就埋下头,大口地、狠狠地吃着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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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就感觉时间过得格外的快。
元宵节,两人是回了任家老宅,与长辈们一起过的。
过完元宵,也就意味着春节结束了。
考虑到任钦鸣过两天就要开学了,两人一合计,就决定正月十六这天搬到别墅去。
新房那边什么都准备齐全了,就连衣帽间里,都挂着一堆孕妈妈服饰,也不知安安姐什么时候叫人送来的。
而别墅里里外外,也被佣人们打扫得干干净净。
两人直接拎包入住就行了。
一进去,任钦鸣就虚扶着阮颂坐到大客厅的主位上。
管事的王婶直接带着五个佣人上前,做起了自我介绍。
阮颂浅笑着颌首,就听身旁的人嗓音低沉且威仪地开口说着:“你们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照顾好太太,一切以太太的意愿为优先,绝不能有半点含糊,明白吗?”
“明白。”大家异口同声地恭敬应道。
随后,任钦鸣视线一转,直直落到王婶身上,语气缓和些:“王婶,以后家里的事就麻烦你了。”
王婶是多年前,他和安安姐两人独居时,照顾他的阿姨。
为人忠实稳重,照顾人也很有经验,他和安安姐去了M国后,她就回任家老宅去照顾两老了。
“诶,您放心尧少爷,我会照顾好太太的。”
王婶看了眼面前这对夫妻,低眉顺眼地应道。
是夜,夜色沉沉。
阮颂躺在床上,竟半天没睡着。
可能是换了个环境,她有些认床;也或许是……
噢,又来了。
肚子里的小家伙可能也知道来到新的环境,在她肚子里活跃得不得了。
比起第一次感受胎动的动静更大些了,一直顶着她肚皮。
听着枕边人的浅浅呼吸,她深吸一口气,抓住他搂在自己胸前的手,放到正兴奋地顶着肚皮的位置。
任钦鸣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敏锐地感觉到一股异样,自己的手像是被什么软软的东西踢着。
他倏地惊醒,手下意识想抽回。
“你醒了?感觉到了吗?你家三个宝宝大晚上的不睡觉,想跟你玩儿呢。”
阮颂娇软的嗓音传入耳边时,任钦鸣脑中彻底清醒,沙哑着嗓子:“你还没睡?他们又动了?”
说话间,他将手放在阮颂肚子上,下一秒,掌心猛地被肚皮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