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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栀章渝州小说最新章节-季清栀章渝州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分类: 正能量段子  时间: 2023-05-12 16:58:42  作者: qingyan 

怎么聪明。”

揶揄了陆长安一句,章渝州得意的继续走。季清栀章渝州小说最新章节-季清栀章渝州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陆长安嘴角抽了抽,也不知谁不聪明。

眼看陆长安把砚儿抱走了,季清栀真是又气又无奈,暗暗骂了章渝州几句,又一路跟着,确定他们进驿馆了。

不多久陆长安的小厮丹青来传信,说是章渝州的人监视着他,他没法把砚儿带出来给她。

“章渝州监视陆世子做什么?”

丹青叹了口气,“何子越是中毒身亡的,那七皇子就认定我家主子意图包庇真凶,这不就给圈禁起来了。”

“何子越是中毒而亡?”

“是,可谁能想到呢,胸口好几刀刀伤,还有一刀命中要害的,便没人往中毒那方向想。而且何子越中的这毒也是怪哉,尸身上一点痕迹没有,经验丰富的仵作都没有看出什么来。”

季清栀呼出一口气,章渝州明显是故意为难陆长安,就算有失误的地方,也不能咬定他包庇真凶吧

“你能把我带进么?”

留砚儿在那儿,她怎么可能放心。而且只要她进去了,就一定能想到办法带砚儿出来。

丹青点头,“您以世子外室的身份进去,应该没人会阻拦的。”

季清栀用面纱捂住脸,让丹青带她进了驿馆。

来到院里,但见海棠树下,陆长安正捧着一本书念,声音玉润,字字清晰。而砚儿拿着一个铲子,正四处挖洞。

“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这个意思就是说自我品行端正了,即使不发布命令,百姓也会去实行;自我品行不端,即便发布命令,百姓也不会服从。这句话不仅仅是警醒我们当官的,也要告诉我们一个做人的道理,只有做人做事端正,才能让别人信服。”

陆长安谆谆善诱,奈何砚儿只关心哪个坑里的蚂蚁多。

季清栀走进去,道:“其身正,奈何奸佞横行。”

陆长安见季清栀过来,笑着站起身,“不怕,这世道总还是分得清黑白的。”

“你是京兆府少尹,他随口给你定个罪名,说监禁就监禁了?”季清栀不由有些气愤。

“确实是我办案不利。”陆长安长出一出口气,“那何子越竟是中毒而亡。”

“这么说凶手不是盈盈和李世,而是另有其人。”

“这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这时砚儿乐颠颠跑过来,先抱着季清栀喊了一声娘,又冲陆长安喊了一声爹爹。

季清栀眉头皱了皱,“看来需得纠正他了。”

陆长安心下一痛,“当时为了不让人怀疑,我才对外说砚儿是我儿子,我知道这样不合适。”

“抱歉。”

陆家是肃平王带人抄斩的,他与章渝州有血海深仇。而陆长安是肃平王的儿子,砚儿是章渝州的儿子,她再如何觉得愧对陆长安也不能让砚儿叫他爹爹。

陆长安满目哀伤,但在季清栀看过来时,还是遮掩了起来。

“慢慢来吧,孩子小,别伤到他。”

季清栀点头,“我打算带他走。”

“去哪儿?”陆长安忙问。

“很远很远的地方,许这一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了。”

“一辈子啊。”

季清栀还想说什么,丹青跑过来,说是章渝州过来了。

季清栀只得赶紧躲进屋里,透过窗子,不多一下,见他走了进来。

“陆世子,听闻你的小厮带什么人进来了?”他眯着眼问。

陆长安往西屋看了一眼,道:“我的外室,不行吗?”

章渝州轻嗤一声,“行,看来世子与你这外室还真是亲密的很,片刻都不能分开。”

季清栀以为章渝州问清楚就会走,结果他在石桌旁坐下,非要跟陆长安下棋。这一下下到天黑,到了用晚饭的时候,他还赖着不走。

“你这外室见不得人,怎么也不露个面?”

第一百九十三章这外室委实胆大

季清栀站在屋门口,这话说得气人,谁见不得人了!

但她确实不敢出去,只能掐着嗓子,娇媚的喊道:“夫君,奴家才不要与外人同桌吃饭,尤其是那些心怀不轨的,真让人恶心!”

章渝州刚执起筷子,这话要是让脸皮薄的人听到,估计都想钻地缝了,但他呲牙一笑,夹起一筷子菜就开始吃。

“陆世子,快坐吧,别客气啊。”

陆长安干咳一声,“我先给她端一碗饭进去。”

“还是饿着吧。”

“这……”

“她不恶心么。”

章渝州倒也不至于跟一个女人过不去,见陆长安端了一碗饭进去,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旁边小孩儿踢了他一脚,似乎在给他娘报仇,等他看过去,他却咧嘴一笑。

“哥哥,吃,吃肉肉。”

章渝州挑眉,“叫叔叔。”

“哥哥好看。”

章渝州笑,“嘴挺甜啊。”

作为奖励,他夹了一筷子青菜塞到小家伙嘴里。

小家伙苦着脸嚼着:“哥哥好坏。”

“劝你叫叔叔,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在给你爹提辈分儿。”

小家伙眨巴着眼睛看他,一副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

“傻子。”章渝州轻嗤。

砚儿嘴一扁,“你才是傻子,呃,全家都是。”

“嘿,信不信老子把你扔出去喂狗?”

“哇哇!”

砚儿哇哇哭了起来。

季清栀听到儿子哭,赶紧让陆长安出去看看。

什么人啊,小孩子也欺负!

晚饭吃完,陆长安把砚儿抱进里屋,交给季清栀。

“他还不走?”季清栀问。

陆长安摇头,“还要下棋。”

“有病吧。”

“你们先睡,我不会让他进来的。”

“嗯。”

季清栀哄着砚儿,不多一会儿就把他哄睡着了,这时章渝州的声音传来进来:“陆世子,你输了。”

陆长安声音温润,但透着疲惫,“下官认输,殿下也累了吧,还是……”

“不累啊,接着下。”

接下来几盘,陆长安一直输,章渝州的越来越得意。

“听闻陆世子棋艺了得,已经找不到对手了,吹的神乎其神,也不过如此。”

“下官技不如殿下。”

“你是带着脑子下的吗?”

“下官有些累了。”

“别为自己的愚笨找借口。”

“是,下官愚笨。

“那就再下几盘吧。”

陆长安长叹一口气,将手里的白棋推掉,“七殿下,敢问下官哪里得罪您了?”

章渝州垂眸冷笑,手里把玩着黑色的棋子。

“本殿下只是想与世子切磋棋艺,世子未免太小人之心了。”

“夜已深。”

“有何不妥?”

屋里,砚儿醒了,伸开双手喊季清栀:“娘,我要尿尿。”

季清栀抱起砚儿,可章渝州就在外面,她不能露面。

“娘,尿尿。”

小家伙一副着急的样子。

季清栀冲外面喊道:“夫君,奴家等着你呢,快进屋睡吧。”

这话里赶人的意思表达的很明显了,但凡有点脸皮的都该走了。

结果章渝州却道:“世子进屋吧,本殿下就在这外间给二位守夜,不过二位动静还是不要太大,若不然本殿下万一想进去观摩观摩就不好了。”

这是人话吗?

“人要脸树要皮,怎么真有那些没脸没皮的。”

章渝州脸一黑,这个外室委实胆大,竟敢明着骂他!

又耽搁了这么一会儿,砚儿可等不及了,自季清栀怀里出溜下来,赶紧往外跑。他也是睡迷糊了,跑到外间,也没看清地方就尿。

而章渝州正踱步走到屋当间,感觉脚上一热,再低头一看,那小家伙正对着他尿。

季清栀自门帘缝看到这一幕,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章渝州脸黑沉黑沉的,“陆世子,本殿下若以侮辱朝廷本官之罪抓了你的外室,倒也不为过。”

季清栀嚷道:“哟,奴家好怕啊,七殿下有本事亲自进屋来抓,反正奴家已经脱了衣服,您还真有眼福了!”

章渝州还没被谁这么气过,当下就往外走,“真真一个泼妇!”

经这么一遭,章渝州总算走了,只是门口的守卫又加了一层。

陆长安皱紧眉头,“他似乎在防着我。”

季清栀哄着砚儿睡下,走到外面,与陆长安一起站在屋檐下,肯定道:“他在防着你。”

章渝州没这么无聊,做什么事都有目的的。陆长安已经在他手上了,他还要亲自监视,只能说明今晚必定有极其重要的事,决不能走漏风声。

风大了一些,陆长安不经意抬头,看到东边有光亮。

“城东失火了!”

季清栀望过去,但见东边的天都被照亮了,“而且火很大。”

这时院外脚步声也乱了起来,季清栀躲到门后,晃到章渝州的身影自院门前一晃而过。

他披着披风,脸色沉冷。

“查到是谁通风报信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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