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倾顾肆寒小说第19章重生后肆爷他嗜妻如命-叶南倾顾肆寒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急着把自己摘出去,感到很寒心。
“最看不惯叶南倾的人明明是你吧?谁不知道在网友眼中你跟顾肆寒是天作之合,现在叶南倾来了,最委屈的人是你吧!”
“你真是过河拆桥!”
“你才是又自私又坏……”
三个女人吵得不可开交,完全没有了四大家族大小姐该有的气度和修养,反倒是跟村里的大妈没什么两样。
“够了!”朱会长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这里是画展现场,不是任由你们打架闹事的场所,你们弄坏了夜染的画,必须得赔!”
他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女人?
虽然叶南倾这个丫头背叛了他,拜了范言为师,但他还是见不得她被欺负。
“要赔偿也是薄安娅赔。”萧玥冷哼道。
封琣:“反正我卡都被冻结了,我没钱。”
“你们真恶心!”薄安娅眼底闪过一丝崩裂。
“恶心的是你才对吧?还想拖我下水。”
“萧玥!你真不愧是萧家最蠢的人,你像是脑子进水了。”
“你骂我?你才脑子进水了!”
“……”
薄安娅看着大家望向她的时候那种嘲讽的笑话的眼神,终于丢不起这个脸了。
她看向朱会长,抬了抬下巴,“不就是一幅画吗?定损后联系我,我赔就是了。”
谁还赔不起一幅画?
她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说完,她又瞪了萧玥和封琣一眼,扭头就走,只想立刻离开这个倒霉的地方。
身后传来围观人的议论声。
“这个薄家大小姐还真是跟网上说的完全不一样,什么优雅公主,知性美人……完全半点不沾边。”
“薄安娅的嫉妒心真可怕啊,为了给叶南倾一个下马威,连这么损的招都想得出来。”
“可惜夜染什么都没做错,好好的一幅《揽月图》成了炮灰!”
“呜呜呜~心疼夜染。”
薄安娅扬长而去,妆容精致的脸上尽是不甘。
她现在只能庆幸一件事,进国画展不允许携带电子产品,所以她的所作所为不会被散播到网上。
至少不会对她的演艺事业造成影响。
——
大家热闹看尽,纷纷散开。
朱会长看着那幅《揽月图》,沉重地叹一口气。
“这可怎么办?”
叶南倾将视线从那幅画上移开,又好整以暇地看了朱会长一眼,“不用可惜,一幅画而已,坏了就坏了,反正该赔我的钱,她们一分都别想少!”
“糟糕的是我已经提前放出消息说这幅《揽月图》是本次国画拍卖会的压轴之作,引得那些国画收藏爱好者慕名而来,结果画却被毁了……”
要是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那么卖力地宣传这幅画了!
可京都上层圈子里,还是夜染的画最受欢迎,多的是愿意一掷千金买来家里挂着显摆的。
尤其是那些在京都根基不深的暴发户,都以家里有一幅夜染的画为豪……
这可怎么收场?
一旁的顾肆寒也看着那幅破损的画沉声道:“的确可惜。”
他今天就是奔着这幅画来的。
揽月图……
这幅画的构思出自李白诗词里的,欲上青天揽明月。
他想买这幅画送给倾倾。
想告诉她,愿为她上九天揽月。
现在这揽月图没了……
唐卓自然看得出顾肆寒的心思,在顾肆寒耳边低声道:“肆爷,我刚才看二楼有夜染的另外一幅画,意境也不差……”
顾肆寒听后眼前一亮。
他揉了揉叶南倾的脑袋,“倾倾,你在下面玩,我去楼上,有事可以去上面找我。”
“你去二楼干嘛?”
顾肆寒唇角勾起一丝弧度,带着本不属于他的邪魅,“秘密。”
叶南倾:“……那你去吧。”
怎么神秘兮兮的?
顾肆寒走后,叶南倾转头对朱会长低声道:“给我准备画笔和画纸。”
朱会长一愣,没明白叶南倾这是要干什么。
直到叶南倾说:“画纸要拿和揽月图那张一样的。”
朱会长这才恍然大悟,“你要画揽月图?”
叶南倾点头,给了朱会长一个眼神,不言而喻。
“啊啊啊!你这个丫头也太让人惊喜了吧!”朱会长激动得直接在原地又蹦又跳。
这会儿他还穿着从医院带出来的病号服,整个人显得有些疯癫,吓走了不少新进来的游客。
“这里的负责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
“这我哪里还敢来看画展?前几天新闻里说的那个精神病院出来的病人在街上捅人的消息你听过没?哎呀呀,老可怕了!”
“……”
“走!你跟我来,这里有一间画室,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朱会长收敛情绪,此刻精神状态看上去正常了一些。
叶南倾点点头,跟在了朱会长身后。
与此同时,人群里一道幽冷阴暗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叶南倾远去的背影。
叶安雅戴着鸭舌帽,着装比以前低调了很多,站在人群里完全不显眼。
叶南倾离开云城的这段时间,她受够了一塌糊涂的原生家庭带来的折磨……
叶华茂现在没钱,又被病重的王秋香拖累着,走投无路,居然将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她甚至差点被叶华茂卖了!
可她在云城受苦受累的这些日子里,叶南倾不仅去参加了什么国画大赛,还因为跟顾肆寒的恋情被曝,无数次上京都新闻的头条,风光得很!
叶南倾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原来攀上一个有钱男人,真的可以改变命运……
第517章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叶安雅咬紧牙关。
刚才叶南倾跟朱会长的对话,她全都听到了!
以假乱真?妄想用自己的画来代替那个国画大师夜染的揽月图以此来应付那些慕名而来的贵族们?
她扯出一个森冷的笑容,“叶南倾,你简直就是在找死,至少……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叶南倾跟着朱会长来到那个一百多平且各种绘画工具一应俱全的画室,感叹一句:“还挺豪华,在这里安排一个画室,你怎么想的?”
“设计这个场馆的时候空出来了这么一个房间,就随意安排了。”
说完,朱会长眼底又闪过一抹老谋深算的精光,“但是现在你用了以后,我就要考虑一下物尽其用了。”
“哦?”叶南倾已经摊开画纸了,又从工具架上拿起了画笔,“怎么个物尽其用法?”
朱会长嘿嘿笑了两下,“原本普普通通的画室,被夜染用过以后,那可就变成了有参观价值的观赏品。”
“你为什么不去做一个狡猾的商人?”叶南倾瞥他一眼,“怎么想到要来搞艺术的?”
“你懂什么?”朱会长摸了摸胡子,“唯有艺术才是永恒。”
“好熟悉,感觉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不说这些了。”朱会长一想到接下来的拍卖,表情立马严肃,“你真的可以再画一幅《揽月图》吗?”
一幅作品的诞生,往往是灵感碰撞瞬间的事情。
何况是一些意境深刻的旷世绝作。
叶南倾听后,掀眼看了朱老头一眼,轻挑眉梢,“老头,你在怀疑我?”
朱会长瞅着叶南倾这个无比自信的笑容,有瞬间的愣怔。
他甚至已经开始反思了。
是啊,他为什么要不自量力地怀疑夜染?
这个在国画界封神的人……
再看叶南倾的时候,只见她已经行云流水地开始画起来了,笔落间没有丝毫的犹豫,流畅得不像话!
偏偏,她甚至还闭着眼睛画了几笔,一脸淡然。
“世人大概没有想到,每一幅他们挤破脑袋才抢到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