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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感恩的句子  时间: 2023-05-25 14:18:50  作者: xiaoe 

  但凡聪明点的,要人脉资源,不要分手费。

  钱会花完,而资源会生钱。

  不过男人不愿意牵线,嫌麻烦,愿意的可见对女孩心存愧疚。

  陆应淮脑海蓦地闪现过岑枝的影子。

  他是亏欠她的。

  迄今为止,他没遇到过像岑枝那么令人心软的。

  伶俐,有情趣,一双眼浓情蜜意的。

  他出差的周期再短,也得捎上她,她有一股纯天然的柔媚感,很迷心窍。

  陆应淮在后面的办公楼约见了一个人,等坐上车,乏得捏了捏眉骨。

  会堂周围亮起了橘色的灯光,整片天乌云涌动,飘着雪花。

  风吹得清醒了些,也更空虚了。

  车后方传来催促的鸣笛,他揭过后视镜,发现一辆牌照A00001的公务轿车,是头号人物的专车。

  陆应淮摇下玻璃,笑着颔首,那人也回了他一笑。

  驶出大院,沿着国道行驶至西郊富人区,他在一栋毛坯房门口下车。

  程洵迎上去,语气为难,“会不会是夫人收买的?栽赃岑小姐,铲除宋小姐,一箭双雕清理掉她们。”

  陆应淮没应声,走到地库门口丢下一句,“别跟进来。”

  ..

  被五花大绑的两人此时躺在毯子上,一个国字脸,一个小平头,都是二十多岁。

  陆应淮撩起风衣下摆,坐在椅子上,他面冷,眼神戾气,激得他们一哆嗦。

  他什么也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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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磨性子。

  越磨对方越不安,再死咬的牙关也撬开了。

  陆应淮接连抽了几根烟,那两人倚着墙喘粗气,心理防线扛不住了。

  “认识我吗。”男人鼻孔呼出烟气,音量不高不低,“我姓陆。”

  国字脸下意识咬后槽牙,小平头也一愣。

  陆延章有三个儿子,陆应淮排老三,和陆家有私交的一律称呼他「陆三公子」。

  陆延章原配去世早,续弦的二房也离了,现任夫人是第三房,19岁生下陆应淮,当年阔太们押注,陆延章「爱尝鲜」,会不会娶第四房夫人。然而纪席兰稳居正室位置三十年,把丈夫吃得死死地,「陆纪情深」在权富圈传为佳话。

  这三位公子个顶个有头脸,尤其陆应淮,明眼人一清二楚,他前途光明势力在手,将来的地位惹不得。

  “我们收了五十万,去搞南海湾那女人。”国字脸很识相,先开口了,“我没得手,这算未遂吧?”

  陆应淮斜叼着烟,甩出一张相片,“收买你们的人是她吗。”

  小平头膝盖朝前挪了半米,照片上是一名雍容华贵的中年贵妇,“不是。”

  男人冷言冷语,“仔细看。”

  “是一个三十岁左右个子高挑的女人。”

  陆应淮从手机邮箱又调出辛欣的工作照,小平头仍旧否认,“也不是。”

  “我接过电话,电话里和见面的女人声音不同,”国字脸补充,“是南方的口音,像苏州。”

  陆应淮搁在椅背的右手放平,骨节底下的青筋鼓鼓胀胀,表面却不显露半分。

  “汇款方姓什么。”

  小平头怕了,“给了五十万现金,我们不知道她到底是谁。”

  男人熄灭烟头,拉门出来。

  程洵从他的脸上窥探出了答案,幕后主使不是纪席兰和辛欣之中的任何一人。

  但程洵笃定,也绝不是岑枝。

  “查吗?”

  陆应淮坐进后座,这片地界偏僻,路灯却五颜六色,他英俊削瘦的面庞在光影变幻中,平静如水。

  “不查,到此为止。”

第8章共赴一场巫山云雨

  陆应淮很多年没有亲自出面审讯了。

  而且只带了程洵去,似是对辛欣产生了隔阂。

  她预感不太好,打电话约宋小姐出来,那个女人很精,借口不舒服没赴约。

  “我们商量过的,你布局,我配合,你善后。”

  “程洵私自截人,我没来得及善后!”辛欣慌得六神无主,“我怕陆先生起疑心了,我是为您办事,您得帮我。”

  “辛小姐啊。”那个女人腔调茶里茶气,“你可要掂量清楚,过河拆桥是拆你自己的桥,你如果拉我下水,他是信我还是信你呢?”

  辛欣瞳孔猛地一缩,“你反咬我?”

  “是提醒你不要自乱阵脚,那两人根本没见过你,你担忧什么。”

  她将一条半透视的睡裙挂在阳台最显眼的位置,想象着夜色降临,暧昧丛生,陆应淮会如何的怦然心动。

  这回她受了惊吓,男人很迁就她,忙里抽闲也会来看她,弥补另一个女人造下的孽。

  辛欣咬着牙自知上当了,陆应淮真要刨根究底,她洗不白。而宋小姐坐收渔利,撇得干干净净,一点浑水没蹚。

  玩了一辈子的鹰,阴沟里翻船,碰上狠茬子了。

  ..

  岑枝回到市区的老房子,这套复式是她爸岑晋平的遗产,她妈六年前卖掉改嫁初恋,今年陆应淮重新买下了。继父得知岑枝傍了一位贵人,怂恿她妈来骗钱,起初她也给,可填不满无底洞,渐渐地断了联系。

  黎珍知道她回西城,下午过来找她,捂着脸痛哭流涕,“我老公提离婚,我和前男友泡温泉被他抓包了。”

  黎珍的前任是丧偶男教授,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她说那种故事感的熟男非常有吸引力。

  岑枝觉得,论性魅力,没有男人胜过陆应淮,他只站在那,轻而易举勾起女人的欲望。

  不管是情场老手的女人,亦或青涩的女孩,都难逃一劫。

  黎珍哭诉完,问岑枝,“陆应淮给你多少补偿?”

  “这套房是他买的,别的我没要。”

  “舍弃物质换来男人的愧疚。”黎珍一语道破,“等他怀念起你,后悔错过这么纯粹又省事的女人。这招以退为进,比那些狮子大开口的女人高明。”

  理是这理。

  这年头分手和离婚,躲不掉伤筋动骨,「伤财动产」。

  人各有志,有贪钱的,图感情的,图搭伙过日子的。

  除了上回头脑一热没吃药,岑枝爱他也算规矩坦荡。

  她不愿毁了这段。

  那几日岑枝浑浑噩噩地缓不过神。无论做什么,眼前都会浮现陆应淮的模样。

  笑或不笑,严肃或缠绵。

  像中了他的毒。

  她走得太急,误拿了他的剃须刀,无数个早晨,他清洌的须后水味道,粘稠潮湿的激吻,陆应淮对她身体很上瘾,喜欢将她抱在水池台,一边忘情吻她,一边抚摸臀后的胎记。

  她也沉溺于他挑逗自己的那一刻,循序渐进,却又一浪高过一浪。

  岑枝五天后复工,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天都变了。

  崔曼丽趁虚而入成为台柱子,一名神秘富豪投资八百万博她一笑,从岑枝手里撬了压轴的A角。

  据说她的新男人比药业大亨有实力,具体是何方神圣,藏得很深。

  剧院的同事议论是陆应淮那圈子的,权贵派,背景不小。

  这些内幕,来自一个做替身的小姑娘口中。

  之前岑枝陪陆应淮出差,将上台的机会留给她了,她也知恩图报,有一次公演曼丽在盒饭里掺了胡椒粉,想害岑枝过敏出丑,就是小姑娘揭穿的。

  这行有个潜规则,一旦让位二番,再拿一番可难了,类似于娱乐圈的女明星过气。

  其实岑枝也明白,院里同意崔曼丽取代自己,不是没缘故的。

  她失宠了,没靠山了,而曼丽倚仗金主风头正盛,自然风水轮流转。

  剧院的压轴是《上海滩》,曼丽抢了冯程程的角色,岑枝也迫不得已接了《色戒》的王佳芝。她挺抵触这戏的,因为剧院想要卖票,保留了影版大量的亲密戏,在舞美气氛的衬托下,情-色味尤其突出,曼丽为了红,很豁得出,岑枝比较保守。

  演职表公示之后,原定的男主忽然换成了流量鲜肉,院长告诉岑枝,这个鲜肉的上位史很牛逼,一丝不挂敲女导演房门,和富婆在露营帐篷里大战两天三夜。如今的金主是胡润榜大佬的夫人,捧他演话剧是镀金,后面混电影圈。

  岑枝有耳闻,鲜肉经常搞剧组夫妻,在横店甚至玩过「厕所门」,背后的资本特硬,几乎横着走。

  正式演出当天,鲜肉临开场才到,长得油头粉面,竟是个咸猪手,趁着拥抱的场景,摸进岑枝的裙底,暗示性地掐了她一把。

  她快速挣脱,往台前走,视线恰好晃过第一排,瞬间动弹不得。

  陆应淮坐在观众席中间,穿着灰蓝色的毛衣和西裤,清俊又斯文,眉目一股阴郁的野劲儿,相当压人。

  他椅背上的羊绒大衣是岑枝逛了大半座城挑选的生日礼物,鲸鱼纽扣更是她一针一线亲手缝上的。

  针脚烂,他倒是没嫌弃。

  彼时男人也注视她,那一刹,周遭的喧嚣静止了,岑枝肉体深处的血管跳动起来,一切都消失了,唯余她和他。

  陆应淮同桌是一个弃政从商的老总,有求于陆应淮,拜托他开个绿灯,这会儿意犹未尽看着岑枝,“年纪不大,真有韵味。”他吩咐一旁的保镖,“去打听,她出不出饭局。”

  陆应淮不露声色整理西裤,没开腔。

  她的戏服越来越放肆了,太刺激男人的眼球。

  前胸后背大开衩,身上的肉全长在戳男人心窝的地方了。

  岑枝讲话有鼻音,为此,当年差点没考上表演学院,乍一听,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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