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乔木瑶安景琛农门医女:撩个病娇首辅生崽崽好看吗-小说(乔木瑶安景琛)农门医女:撩个病娇首辅生崽崽精选片段阅读
想到这些他忍不住痛惜,既然不能在一起,上苍为何要安排他们遇见?
既要遇见,为何不能安排他们早点重逢?
若她未婚,即便顶着父皇和满朝文武的压力,他也要舍弃这富贵,带着她双宿双飞的,远离尘世喧嚣。
可世间事向来不如人意,好几次都想向她袒露心迹,可话到了嘴边终究是没说出口。
得知宝慈把她关起来,赵怀玉一心急,便让侍卫推着他去找人。
军营里备有轮椅,伤口愈合后,便着人将他扶上轮椅,推着出去晒晒太阳吹吹风。
发现在侍卫的搀扶下,不仅能够站起来,即便走动起来也无大碍,他便暗中加强了锻炼。
就像秦兄说的,军中绝对有细作,他虽然能勉强下地行走,但这事还不能透漏,免得打草惊蛇。
是以,这件事他谁也没说,也难怪秦无衍如此惊讶。
乔木瑶倒不是特别的吃惊,先前用能量救了那么多人,病人好转的速度,从未让她失望过。
倒是赵怀玉,用了两三次还卧床不起,她先前还有些疑惑,难道是这段时间消耗过多,能量变弱了?
正这么想着,却见赵怀玉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才笑着说道:“其实我的腿早就能落地了,先前没告诉你们,是想看那细作会不会有下一步行动。”
“非常时期行行事非常,倒也能理解。”乔木瑶不满的嘟囔着,“可我是大夫,殿下该早点告诉我,也好酌情用药。”
这话听起来有些蛮横,想到怀玉最近的坏脾气,秦无衍赶紧笑着打圆场。
“殿下这是无奈之举,你不要想多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做梦都没想到会好这么快,这都是你这位神医的功劳啊。”
先前还觉得殿下年幼,为人不够稳重,看着他长身玉立的身影,秦无衍暗暗赞赏道,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只怕他那暴脾气,也是做给某些人看的。
“哪里有什么神医,兄长快别折煞我。”乔木瑶被他逗乐。
在这样尊卑有别的封建社会里,这么和她说话,无疑是触犯是忤逆。
可赵怀玉却丝毫没放在心里,反而觉得她很有个性,这样不矫揉不做作的女子,实在是少之又少。
“若不是神医,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奇迹?回京后我会上书父皇,让他好生封赏你。”赵怀玉正色道。
“不不,万万使得!”乔木瑶慌忙摆手拒绝道:“殿下若想报答,就赶紧打消这个念头吧!”
这要是换了旁人,肯定是感恩戴德的跪谢,赵怀玉不解道:“你是担心父皇让你进太医院受到拘束?放心,你若不同意,绝对不会有人勉强。”
想不到她和秦无衍的谈话,竟被他听了去,乔木瑶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我救人向来随缘,殿下若真想谢我,多赏点银子就成,至于上书皇上,您还是不要……害我了。”
当然,“害我了”是她在心里默默说的,虽然他们早就处成了朋友,可那毕竟是祁王,她再怎么不知礼数,也不会如此口无遮拦。
多赏点银子?
还以为她拒绝上书,只因不慕名利,听得这话,赵怀玉有些疑惑,“若真想要银子,上书父皇,肯定赏赐更多。”
“人怕出名猪怕壮,他若知道你这么快康复,你以为我还走得了吗?”乔木瑶道:“行走江湖,银子这东西自然是越多越好,但我也不是贪婪之人,这些天在伤军营里没少救人,殿下手头要是不宽裕,给我两百两就成。”
“两……百两?”赵怀玉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殿下嫌贵?要知道我先前光诊金就要二十两的,若不是想着军饷未到,物资告缺,我才不会出这么良心的价格。”
乔木瑶暗道这伴君果然如伴虎,耽搁这么多天,两百两都嫌贵了。要不是县令提前没说,她才不要和这些王宫贵族扯上关系。
赵怀玉幽幽说道:“我还以为是两千两……”
“额……看样子我还是开价太低!”乔木瑶故意作出一副懊恼的样子。
赵怀玉被他逗乐,“你刚说你和你相公……”
赵怀玉顿了顿,“要和离?”
第114章 不要脸
响水村几十年没出过秀才,更何况还是案首,安景琛瞬间成了香饽饽,他的一举一动,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许多书生终其一生,也未必能中秀才,安景琛年纪轻轻就拔得两次头筹,将来必然前途无量。
按说这不仅是他的喜事,亦是村里的大喜。
若像常家那样人丁兴旺的大户人家,能出这样的喜事,必然热热闹闹的宴请它半个月。
只可惜安家是外来户,不仅没族人没长辈,更因拒绝常采薇,安景琛得罪了里长,故而门前冷清。好在他也不在意,只是整日闭门抄书。
常俊杰落第,里长一家正在气头上,那些真心为他高兴的村民,即便有心道贺,可碍于村长的淫威,也不敢多说什么。
常文惠一家的作为,不少人嗤之以鼻,加之奚氏有意无意的冷嘲热讽,大家私下里谈论这事时,即便遇到她们母女也不在意。
这不,常文惠提着洗好的衣服,从河边回来,老远就看到大樟树底下那些女人,正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哈哈,景琛这孩子模样周正,学问又这么好,将来肯定能做县太爷,梦儿这个县太爷夫人做定了!”
村里这几十年都没出过当官的,在这些妇人眼里,县太爷就是最大的官,除了县太爷他们也不敢想啊。
常桂花瘪了瘪嘴,没好气的反驳道:“你这是当我家木瑶死了吗?只要她活着,那姓丁的就算进了门也是妾,到时候我家木瑶让她往东,她休想往西,这夫人什么时候轮到她做了!”
老陈媳妇儿傻眼了,她愣了愣神,难以置信的盯着常桂花。
“不是……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她?怎么突然改口了,还一口一个我家木瑶?”
常桂花挺直虎背,肥胖的双手掐在狼腰上,扬起下巴一脸得意的说道:“这牙齿和舌头还能打架呢,你家两口子就没闹别扭的时候?之前确实有些误会,可木瑶再怎么说,也是我老乔家的人。要不是景琛要等木瑶回来,我们老乔家咱就杀鸡割肉的请他上门吃酒了!”
“啧啧啧……”
张家大娘看不惯她这势力的样子,放下手中针线,没好气的揶揄着。
“这侄女婿中了秀才,就是不一样啊!之前可是一口一个贱蹄子,如今倒成了我家木瑶……”
“咋地!”
常桂花立刻指着她的鼻子,扯着大嗓门吼道:“我是吃你家大米,还是穿了你家衣,你凭什么管我?有本事管管你那文惠妹子,谁知道她用了什么下作手段,才把女儿塞到景琛房里!”
张氏和常文惠是亲门的堂姐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听得这话,她丢下手中鞋底,就朝着常桂花扑去。
“什么叫下作手段?你亲眼看到了吗?没看到就不要胡说八道的污蔑人!要不是咱们都姓常,我非得撕烂你的嘴……”
刚扑到面前,就见常桂花握紧拳头,恶狠狠的盯着她,“想动手?这么多人看着,你敢动手,我可就不客气了,到时候打死了也是你自找的!”
张氏身量单薄,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看着那扬起的钵大拳头,顿时怏得像只落汤鸡。
“胆小鬼!”
常桂花愈发得意起来,“景琛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他的人品我们有目共睹,我才不相信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虽然没有证据,但大家都不傻,哪个不知道他们丁家藏的什么心思?不就是看到景琛出息,发达了,就不择手段的往上贴……”
“就是,就是!”
“安公子可是正人君子啊,就算醉酒也不可能如此失德。”
“对,她们这是污蔑安公子!”
……
常文惠挎着竹篮,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走了过来,听得这话,立刻勾着脑袋加快了步伐,仔细看去,她那搽了粉的脸,黑得如锅底一般。
虽然不避讳,可当着人家的面这么说,总归有些不厚道,毕竟以后还得低头不见抬头见,不少人下意识的闭了嘴。
只有常桂花狠狠啐了她一口,“呸,不要脸!”
若是以前,她敢这么对自己,常文惠必然会上前,狠狠扇她两耳光。可眼下的她再也没有这种底气,只能像过街老鼠般,灰溜溜的逃走。
丁梦儿心里有鬼,这些天除了安家小院,可谓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此刻的她,正坐在屋里,满心欢喜的欣赏着给安景琛做的靴子,突然听到门外咕咚一声。
母亲拎拎掼掼的声音随即传来,“都是些什么东西?一个个的竟敢骑到老娘头上作威作福,这笔账我迟早要算的!尤其是常桂花,我……我……”
“娘,又怎么了?”
丁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