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卿辞丹砚公主暴虐娇媚,病娇质子沦陷囚宠小说免费阅读-凌卿辞丹砚公主暴虐娇媚,病娇质子沦陷囚宠小说哪里能看
“他带自己的兵马离开时,再过半个时辰后你也带人跟上去,待他们出事了便在后方接应他们,尽量少折些人马。”
“公主果然大度,”顾桓抱拳,“末将领命!”
“对了。”凌卿辞又叫住他,给他递了一张药方,“你记得让你的士兵们饮了这方子的药,再去援助他。”
这味药方是她在南征之前就命宫中御医研究过的,喝了这药方以后,短时间内便不易受到瘴气影响。
里边的药材,也不是什么特别稀缺的药材。但是药材的种植规模显然不可能像粮草那样广泛,服用了以后又不能从此都免疫瘴气。
她若是真的只能靠这个药方攻打岭南,要如何供应得起三十万大军?
顾桓接过看了一眼那个药方,又应了声“是”,这才离开。
凌卿辞百无聊赖地倚靠在榻上,散漫抬眸看了丹砚一眼,“其实顾叔叔方才说错了,本宫一点也不大度。”
“那些胆敢违抗本宫命令的人啊......本宫真是恨不得他们自生自灭,吃尽苦头,惨得血本无归!”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嗓音显然都有些发狠了。
但片刻后,少女眸中的光泽随即又变得清纯无辜起来:
“可是,谁让这些不听话的人既是本宫的部下,又是本宫的子民啊?身为公主,就是要护着自己的子民的......”
凌卿辞想起了她的母后,温和仁慈,贤明睿智。
母后若是知道她居然这样眼睁睁看着子民送死,肯定要生她气的吧?
“阿砚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
丹砚突然自觉应道,仍然在一旁伺候着,为她按着肩颈。
“你别按了。”凌卿辞却突然捉着他的手,试了下他的脉象,“抵达璟州这么多时日了,阿砚的身子,也应该缓过来了吧......”
少年一愣,“回主人,已经好多了。”
“好了那便自觉精修剑术去,在本宫面前晃什么晃?懈怠那么多日,本宫当初教你的东西,可别全忘了!”
“看主人近几日事务缠身,过度劳了神,阿砚不过是希望让主人舒心一些。”
听到这儿,凌卿辞莫名给他气笑了。
“阿砚,你给本宫好好听着。”
她蓦地起身,揪着他的衣领强横地拉去她的身前,清冷的嗓音一字一字敲击在少年的心房上:
“只要本宫拿到了本宫想要的东西,牢牢地抓在手里,本宫就舒心了!”
不然她费尽心思地教导他武艺,做什么?
把小猫带过来,除了馋他身子,更是为了得到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助她更进一步,将来才有胜算打败虞苍!
丹砚微愣,对上她眼中好像非常蛮横不讲理的视线,下了决心。
“明白。”他眸色虔诚地跪下,“阿砚定会竭尽所能,帮助主人将想要的一切,都收入手中。”
“一切?”凌卿辞忽然语调扬起几分,似乎只是在开玩笑地问,“什么都可以吗?”
丹砚薄唇紧抿着,指尖用力攥了一下身前的衣角,笃定道:“一切。”
那她想要整个西丹国行不行?
凌卿辞歪了下脑袋,挑眉望过去,但没问出声音。
静默半晌,她抓着带鞘的剑,悠悠朝前俯了下身,再慢慢地把剑横着放在他的双手上。
“行,本宫可是很看好阿砚的。”
_
是夜,探子入帐来报:
“殿下,虞景将军已经决定今夜先行渡江了。”那人颤颤道,“他......还想问您调用两千精兵。”
“亏他还知道要突然夜袭呢?书倒是没白读。”
凌卿辞本是不在意虞景的事情的,可是最后的两个字让她心尖一颤。
精兵??想拿精兵当炮灰,还真有他的!
好在调用精兵的令符一直都在她手上,她不松口,虞景就拿它没辙。
“做他的梦!”凌卿辞猛地抬眼,“既然是他们那些人一意孤行地要先行渡江,那便用他们自己的人马,随便带多少!”
探子来之前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又传话道:“他还让您多留意点前线的消息,免得他在前头攻下了优势,大军却助力得不及时......”
“好~让他放心,他的一举一动,本宫可都在意得很。”
凌卿辞漫不经心地冷嗤,“绝对会,助力及时的。”
第50章 初立军威
时辰已至深夜。
凌卿辞因为顾忌着虞景和顾桓在前线的状况,一直在等候着战报,并未入睡,便叫上丹砚坐在旁边弹琴给她听。
“报——紧要军情!”一名小兵跪在帐外求见。
帐内的琴声戛然而止。
凌卿辞出帐与探子相见,目光淡然,“说。”
“回殿下,黎江水浅浮不起船,虞景将军便率军先行裸衣渡河。只是......多数士卒入水后不出一会儿便有了恶心头昏的症状,更有严重者口鼻冒血而亡......”
尽管凌卿辞对这一切早有意料,但是当她真的听闻这一切时,仍旧眉头紧锁。
“知道了。”她心烦地摆了摆手,回头睨了丹砚一眼,“本宫还是决定要出去一趟,阿砚自己先睡着吧。”
“主人......”
少年慌忙起身,想说些什么。
只不过凌卿辞走得真是毫不犹豫,她几乎是迈出脚的一瞬间,就把披风护甲全给拿齐带走了。
丹砚匆匆起身,扣住了胸前散开的扣绳,又披了件衣裳,追去帐外,却已经瞧不见她的踪影。
他想了想,便果断往顾桓所在的营帐走去;直到看见她在这边喝药,这才安心下来。
凌卿辞疑惑地放下药碗,“你怎么过来了?”
“我担心主人一时冲动,忘喝避瘴气的汤药,便离开了......”
女孩倏地绽出一抹没好气的笑:“乖,回去吧,本宫没你想象的那么蠢啊。”
说着又拍了拍他的肩,而后潇洒一跃,翻身上马,“驾!”
_
第二天一早,事情便在大军之中传开来了:
虞景一派人擅作主张,违抗长公主之命携三千兵马渡江,前边的将士们半渡中毒而倒,对岸的岭南兵趁机乱箭齐发,场面一度大乱;
好在燕阳长公主未雨绸缪,早已派去了顾桓将军观察接应。
事发不久后,燕阳长公主又不计前嫌,亲自率人补上助力,这才没让主力军损失惨重......
议事大帐中,凌卿辞外覆银甲,背后披着一件赤色披风,几缕被汗水湿润的发丝让她随意地挽在耳后,眸光幽冷。
虞景等几位抗命的领头人,效仿了负荆请罪的做法,自己找人将几根带刺的荆棘与自己一并捆着,押上帐中请罪。
“共折损士卒三百余人,马匹二十七匹......好在还不算太严重啊。”
女孩冷眼睥睨着这些人,逐字掷声地质问道:“昨夜的事情,依照军法,本宫该要怎么处置才合适?!”
她四师兄虞舟群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