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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抒发心情  时间: 2023-06-01 15:38:15  作者: xiaot 

姚黄连忙扶住她,眼底露出同情来:“太后说您既然病了就好生歇着,官宴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惠嫔娘娘了。”

容裳一顿,脸色暗了下去,一副被人强抢了功劳的样子,可心里却丝毫不意外,太后想将惠嫔推到人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好的机会又怎么会放过?

“太后还说……”

姚黄又期期艾艾地开了口,大约是心虚,她连看都没敢看容裳,声音也低了下去:“太后还说,您要是醒了,就回乾元宫歇着吧,好生养着,身体为重。”

倒是做得很绝,连个露脸的机会都不给她,这功劳是要一丝不落的揽到惠嫔身上去。

容裳垂下眼睛,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却不敢说的样子,半晌她才应了一声,下地穿鞋披衣:“你替我谢过太后,我就不多留了。”

她抬脚就走,心里却长长地松了口气。

一个宫婢并不需要称赞和名声,太后想拿走就拿走吧,她不在乎,反而是对方的这般举动让她的躲避顺理成章起来。

秦樾便是多长几个心眼,也不可能再怀疑她。

算是好事。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清楚自己不必再强撑的缘故,容裳竟真的有些无力,没走多远便累得直喘气,不得不靠在宫墙上休息。

然而这短暂的休息并没有缓解她的不适,反倒是头又疼了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她靠着墙慢慢坐了下去,抬手一下一下锤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却毫无用处。

她有些慌,她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像是真的会倒下一样,越是未知越让人不安。

她艰难地试图站起来,至少得找个有人看得见的地方才好,不然这种天气,晕倒在外头,一定会被冻死。

可她试了几次,竟死活站不起来,反倒累得自己腿发抖,她只能暂时放弃,坐在地上蓄了蓄力,等身体逐渐有了些力气,她才一咬牙,猛地撑着墙站了起来。

还好,还能站起来。

她松了口气,可下一瞬,眼前就黑了,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再次清晰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又坐在了地上,耳边却多了一声惊呼:“秦姑娘?!你怎么了?”

容裳有些发懵,好一会儿才抬眼看过去:“祁,祁大人……”

虽然不想自己这副狼狈样子被旁人瞧见,可这种时候身边有人还是让她下意识安心了一些。

祁砚在她身边蹲下来,小心地扶了她一下:“是腿受伤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坐在这里会着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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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裳有些无奈,她如何能不知道?可是没办法啊,站不起来。

“劳烦祁大人寻个人送我回乾元宫,我有些走不动了。”

祁砚左右看了看,容裳为了避开进宫的命妇,特意选了偏僻的宫道,眼下前朝后宫都有官宴,宫人们忙得团团转,哪里会有人有功夫在这地方消磨。

“寻不到宫人,我送你回去。”

他说着就要弯腰去抱,却被容裳抬手挡住,她肉眼可见的虚弱,态度却十分坚决:“不妥,我的身份容易给大人沾染麻烦。”

祁砚眼底露出疼惜来:“秦姑娘,我不怕。”

他见容裳仍旧不肯松口,微微一咬牙:“我,我其实……”

“你们在干什么?”

秦樾阴沉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来,两人循声看了过去,就见秦樾正带着蔡添喜站在宫道岔路口,瞧见他们之后,迈开脚大步走了过来。

竟有些气势汹汹的样子。

祁砚眼神一暗,随即起身行礼:“参见皇上,容裳姑姑似是病了,臣正打算寻个宫人送她回乾元宫。”

秦樾目光在他身上一扫就落在了容裳身上,嘴边的怀疑在看见容裳白得不同寻常的脸色之后咽了下去,他弯腰探了探容裳的额头,不烫,反而很凉。

他拧起眉头:“坐在这里像什么样子?起来。”

容裳没力气多言,只能简单解释:“我走不动了……”

秦樾眉头皱得更紧,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满眼都是压迫:“朕让你起来。”

容裳抿了下嘴唇,不知道是自己刚才声音太小他没听见,还是听见了也不在意,只在乎皇宫的体面。

她低头叹了口气,咬牙抠着墙站起来,然而下一瞬便再次往地上栽去,只是有人伸手将她接进了怀里,秦樾语气里都是不耐:“连个路都走不好,朕是不是还得给你配顶轿子?”

容裳怔愣中没顾得上还嘴,秦樾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主动亲近过她了,为此承受几句难听的话也值得。

可祁砚的脸色却变得不大好,他不知道秦樾为什么要对容裳这般苛刻,明知道她是真的病了,还要讥讽她。

但他也很清楚这时候开口为容裳解释,只会激怒皇帝。

哪怕不喜欢,可容裳对皇帝而言是私有的,容不得旁人觊觎。

他只能强行压下心里所有的不甘,静立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人被带走。

容裳头疼欲裂,只能说话转移注意力:“皇上这时候不该在前朝吗?官宴快到时辰了吧?”

秦樾瞥她一眼:“朕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操得哪门子心?”

容裳一噎,有些懊恼,老老实实呆着不好吗?找什么话题?

她抿了抿嘴唇没再开口,秦樾却又低头看过来:“你这是什么毛病?朕记得你前两年可没这样。”

前两年不是没这样,只是没这么厉害,秦樾不知道罢了。

“太医说是劳神太过。”

秦樾嘲讽地笑了一声:“操办个宫宴也能累病,你还有什么用?”

容裳不想听,索性将头埋进他胸口。

可这动作大约太亲昵了,秦樾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容裳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抬头躲远了些:“对不起……”

秦樾垂眼看了她很久才重新迈开步子,冷淡的声音自头顶传过来:“朕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第49章棋子

回偏殿的时候,容裳又睡了过去,秦樾将她摆成什么样子她便躺成了什么样子。

秦樾拨弄了两下她的手指,又戳了戳她脑门,见她仍旧睡得安稳,眼底的兴致逐渐散了,他垂眼静静看着床上的人许久,才再次抬手附上她的额头,然后顺着眉骨往下,慢慢落在她脸侧。

容裳,阿裳……

“皇上,”蔡添喜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您该去官宴了,马上就到时辰了。”

秦樾骤然收回手,自床榻上站了起来:“知道了。”

前朝的官宴在崇明宫,自乾元宫过去少说也得一刻钟,虽然皇帝迟到片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他毕竟根基未稳。

“找个人照料她,别在大年底下闹出晦气来。”

蔡添喜连忙应声,出门前喊了德春来吩咐了两句,这才匆匆追上秦樾往崇明宫去。

官宴说是宴,可朝臣间的钩心斗角却丝毫都没收敛,以四大世家各自为首的朝臣们泾渭分明,清流一派人少得可怜,秦樾脸色不变,眼底情绪却晦涩不明。

隐忍三年,明年春闱,就是他收拢皇权的开始。

大周自先帝时起,世家越发昌盛,垄断人才为家族所用,寻常寒门子弟连个正经的教书先生都难寻,而国子监更是天堑,是这些人连门都摸不到的地方。

科举一路,也从原本的通天梯变成了独木桥,能过桥的都是世家子弟。

为了能获得名额入京科考,有学之士不得不投身世家家学,顶着各家名号投身官场,可这般一来,就是一辈子洗不掉的标签。

这情形,真是想想就让人不痛快啊。

秦樾慢悠悠给自己斟了杯酒,一仰头就见祁砚端着酒杯过来了,眼看着他要行礼,秦樾一抬下巴:“免了,春闱的章程可有了?”

祁砚侧头看着宛如群魔乱舞的官宴场面不自觉握紧了酒杯:“是,臣已经写好了折子,只是此举如同挑衅世家,虽然他们一向不合,可事关家族前程,说不定他们会放下嫌隙。”

秦樾轻轻晃了下手里的酒杯,眼看着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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