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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要命,又很漫长。
若不是姜楚楚没那个心机,裴毅真的要怀疑是不是她在他身上用了什么不该用的手段。
不然他怎么见她不舒服,自己反而更难受。
裴毅不声不响,慢条斯理用手帕帮她擦干净脸上的泪,他的声音低哑,明知故问:“哪儿不舒服?”
姜楚楚感觉他故意在欺负他,潜意识想离他远远的,可是又忍不住贪恋他掌心里叫她舒适的温凉。
姜楚楚没忍住贴着他的手掌蹭了蹭,她已经被药得有点神志不清,能保持体面到现在已是极力忍耐过的。
她带着点哭腔,委屈的同他说:“裴毅,我好热。”
又是裴毅。
又是叫他的名字。
熟稔。
亲昵。
好像她如此叫过他许多遍。
不过裴毅是不讨厌她这样叫他的。
柔软的、带着点依赖的声音。
裴毅扣住了她的手腕,“很热吗?”
姜楚楚眼里湿漉漉的,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望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一会儿想要靠近他,让他帮帮他。
一会儿又想到了上辈子的事情,想要远离他。
姜楚楚渐渐松开了抓着他的手指,她往后缩了缩,抱着被子蹭了蹭,好像这样能短暂止渴,让自己舒服一些。
她说:“糕点里被下了药。”
裴毅静静听着,垂眸深深望了她一眼。
裴毅感觉姜楚楚紧紧抱着被子蹭来蹭去的样子,像是发了情的小兔子,可怜兮兮在筑巢满足自己。
她满面潮红,眼睛里的水色更是引人遐想。
裴毅按住了她,看不下去再胡乱动弹,如此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姜楚楚懵懵抬起脸看着他:“表哥,你别碰我。”
裴毅听见这句话有点火气,但又不知道这点火气从何而来,他原是想帮帮她的,可这种事他也帮不上忙。
时机不对。
怎么都不对。
裴毅压着声音说:“你且忍忍,很快就到家了。”
姜楚楚心想侯府才不是她的家,她想要回郡王府。
上辈子,她真的求了裴毅好多回,他都不怎么让她回郡王府。
她和姜叙白是亲姐弟,都没怎么见过面了。
其实直到现在姜楚楚都没想通裴毅上辈子为什么要那么对她,就算她退了婚事,落了他的面子。
可他和她,曾经的情谊并不是假的。
至少…至少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呀。
可他那之后毫不犹豫将她当成了玩物,想如何就如何。
不论做了多令人羞耻的事情,都觉得没什么。
姜楚楚想想自己那之后还能活那么多年,还真是不容易。
后来那几年,裴毅变得忙碌起来倒也是好事。
她每个月见到他的次数渐渐变得没有那么多,有时候他一个月都不会再来听澜院。
估计就是那时,裴毅喜欢上了旁人,也就没什么多余的精力来折腾她。姜楚楚断断续续想起这些事,心里竟然没有从前那么难过了。
“表哥,糕点里的药不是我放的。”姜楚楚觉得这件事还是要同他说清楚,不想被他误会了去,往后又莫名其妙给她记上一笔jsg。
而且这样同他说说话,好像人也变得清醒了些。
没有方才那么难受了。
她可怜兮兮的样子真的很惹人心疼:“而且我也不想来给你送糕点,如今我也自食其果,你可别记恨上我。”
冤有头债有主。
是皇后要算计他。
他往后要报复,就去找皇后娘娘。
姜楚楚说到后面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子稀里糊涂,眼泪汪汪蹭着被子,难受的要命,一个劲的叫裴毅的名字。
第18章
第十七章:
姜楚楚紧紧搂着被子,脸上犹如春潮带雨,泪潸潸的双眸,眼底红透了。
马车已经停在了侯府的正门。
姜楚楚此时的模样根本不能见人,她只能抱着被子抚慰自己,浑身似是浸入了水深火热之地,神志糊涂,意识已然是不太清醒。
不过是闻到身边熟悉的气息,才能稍稍安心。
裴毅想拽开她怀里的枕被,她却攥得很紧。
少女眼底的泪仓促砸在他的手背上,炙热滚烫,好似掉下的一缕烟灰,几乎快要烫伤了他。
男人顿了顿,表面安如泰山,定力十足,只是再度开口,听着声音有些不同寻常的嘶哑,“你松开。”
姜楚楚听懂了他说的话,却是摇了摇头。
她只有这样才舒服一些,抱着被子好歹能够安抚自己,若是松开真的就要被药性折磨的快难受死,说不定还会是主动朝他扑过去。
姜楚楚胡思乱想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往他周身贴近,她的本能驱使她往更舒服的地方凑了过去。
裴毅浑身好像都冷冰冰的,像是雪山的皑皑冰霜。
尤其是他的手掌,温凉中还带着点寒意,贴着十分的舒服。
只是她才眼泪潺潺贴上他的掌心,就被他冷酷无情的推了回去。
她的身体好似无枝可依的弱柳,摇摇欲坠,轻而易举跌坐回去,后脑勺不轻不重撞上了窗户,咚的一声听起来骇人,她却不疼。
裴毅听见声音,深深吸了口气,他再看向她依然是平静无澜的目光,“疼不疼?”
姜楚楚噙着泪摇头,她有点生气,郡主脾气也不小,金枝玉叶怎可能会不娇气?撞得这下虽然真的不疼,却让她觉得丢人。
若不是她从里到外都像是在发着一场难以忍受的高烧,她才不愿意靠近他。
姜楚楚仿佛再和他置气,不肯再和他说话。
裴毅垂眸,少女的手指头也生的比旁人好看,五指纤细,皮肤白皙细腻,泛着淡淡浅粉色的指尖拢紧了枕被,像是攥着什么救命稻草。
你稍稍用力去抢,她的眼泪就砸了下来。
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怜的不得了。
裴毅越看越觉得她像发了情的小兔子,在想办法笨拙的满足自己。
他闭了闭眼睛,忍下心头那些个乱七八糟荒谬的念头,压低了声线,吐字道:“你这样我没法抱你回去。”
姜楚楚听得稀里糊涂,她咬下了唇,莹润的唇瓣被她的牙齿蹂/躏地泛起了红,“裴毅,我渴了。”
她下意识使唤起了他。
裴毅默了半晌,先吩咐马车外的人:“去后门。”
“是。”
随从不敢有疑,更不敢耽搁。
这会儿他们恨不得闭上自己的耳朵,装作听不见里面的动静。
裴毅给她倒了杯凉茶,粗粝的指腹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少女细皮嫩肉,他都不敢太使劲,“张嘴。”
姜楚楚张开了紧闭的唇齿,她的呼吸好似都是温软香甜的,裴毅的气息沉了沉,面上不显,倒是指尖忍不住多用了几分力,将她的柔唇撬得更开。
陶瓷茶杯带着丝丝凉意,姜楚楚喝了两口冷茶,缓和了几分身体里的燥热,她忍不住想要多喝两口,喝得太急,茶水顺着她的下巴落在她的衣襟。
裴毅放下茶杯,黑漆漆的眼神直盯着她看,又深又沉,他在姜楚楚面前几乎没说过特别重的话。
表面上克己复礼,温和散漫。
看似将她当成妹妹来照顾。
平日不吝往她身边送些她喜欢的小玩意。
但是这会儿却没有再装下去,他掐红了她的下巴,压着低沉的声线,“故意的吧你。”
姜楚楚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哪怕是被药的不太清醒,潜意识里还记得裴毅是个白切黑的坏东西。
他从前总喜欢抱着她说别人一肚子坏水,个个都没安好心。
但是姜楚楚感觉裴毅才是那个肚子里全是蔫坏墨水的狐狸精。
表现得很温和,看似脾气很好。
私底下转头就同她翻脸,特别不好惹。
姜楚楚早就不相信他的话了,他若是没些手段也镇不住其他人。
裴毅对上她发懵的眼眸,忽然间又在心里道了声算了。
她还小,什么都不懂。
自幼被家里人保护的不谙世事,怎么可能会学着怎么勾/引人?
得亏她这种神态没叫旁人看了去。
“岁岁。”
“嗯?”
这也不是裴毅第一次这样叫她的小名。
她从前听见总是要羞得面红耳赤,不许他叫。
裴毅怎么可能会听她的,兴起了便还是这样叫她。
“还要喝水吗?”
“要。”
裴毅又给她倒了杯冷茶,她这次不要他喂,自己小心翼翼捧着茶杯,一口一口将茶水喝了个干净。
裴毅等她喝完了茶,脸上看起来没那么红,连人带被抱在了怀里,将她抱下马车。
后门没什么人。
也不会惹人注意。
她藏着脸,一路被裴毅抱回了听澜院。
府里的奴仆便是瞧见了世子抱着郡主回房,也不敢在外头胡乱嚼舌根,让主子知道是要被发落的。
奴仆个个垂着眼,装作什么都没瞧见。
皇后用得药性烈,姜楚楚发作了几回也没压下去。
裴毅命人去叫大夫过来,又冷冷淡淡让屋子里的丫鬟都出去。
宜春也不例外。
她心里担心,却也只能留在门外等。
大夫匆匆忙忙赶来,气都没喘过来就被提过去给郡主诊脉。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世子,这药也没解药。”
顿了顿,他接着说:“只能让郡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