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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正能量语录  时间: 2023-06-09 16:46:31  作者: tingyu 

手机不知何时从口袋滑落,跌落在地上。

周柏言闻声回头,手中的烟陡然落地。

3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到的派出所。

只知道一身衣服,从头到脚,湿了个遍。

校长见状,把外套披在我身上。

「也不用这么着急。」yž

徐念是我们学校唯一的健全人,毕业后不顾家里人反对,义无反顾担任了我们这个特殊学校的校长。

坐在派出所大厅角落里的人,是谢灼。

狼狈,但依旧是拽拽的,一副叛逆期小孩的模样。

他父母离异,亲眼目睹父亲车祸身亡后,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

跟我一样,变成了小哑巴。

不同的是,他还是有希望再次开口的。

他母亲再嫁,听闻这件事后,只是压着声音,和徐念交代:

「请你们学校最好的老师,钱不是问题。」

「至少高考前,别再打电话来了。」

而我因为资历深,就成了他的专属老师。

「不是,警察叔叔,是他挑衅我学生在先,而且最多是互殴,怎么能算故意伤害呢?」

徐念一向伶牙俐齿,拉着一个年纪相仿的小警官掰扯。

我揩了揩眼下的泪珠,抬手揉着谢灼火红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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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惯喜欢惹是生非,但在我面前还算收敛。

谢灼脸上挂了彩,胳膊也有不少处擦伤,渗着丝丝鲜血。

我刚拿起身边的小药箱,包里的手机不要命地震动起来。

——是周柏言。

我跑出来时,他被身后的何晚晴拉住,不知说了些什么。

许是现下才得以抽身,想起我这个还没分干净的前任。

我拿出手机,发出最后一条消息后,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分分合合的三年里,我们从没闹到过这种程度。

哪怕他在我生日那天,偷偷跑到国外找何晚晴,我也只是冷了他一个月。

又被他笨拙的一段手语打动。

徐念总说我太容易满足,我摇摇头没有争辩。

和我一个哑巴在一起,我始终觉得是周柏言忍受了太多。

今天回头看,才发觉自己也是伤痕累累。

我收起手机,心不在焉地缠着谢灼的胳膊,直到他朝我抬起未受伤的右臂,我才回过神来。

「抱歉,我拆开再缠一次。」

手指飞快起舞时,我猛然想起,周柏言总是嫌我打字太慢,又不喜欢看我打手语的样子。

「太慢。」

「太傻。」

他总是这样说。

我愣愣神,才发现谢灼抬眸,正耐心地等着我。

我把手机上给他看,他盯了一秒钟,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笑了笑。

「我的意思是,不用了。」

少年笑得张扬,似乎对他而言,世界上根本没什么事值得在乎。

可明明有小姑娘作证,若不是那人醉酒后口不择言地骂他「有娘生没爹养」,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γʐ

4

送谢灼回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看着他偌大别墅上的钟摆,我才想起,这好像是三年来,第一次没有和周柏言说生日快乐。

我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周柏言对我而言,是贫瘠生活中的一场甘霖。

至少以前,我一直是这样想的。

「下雨了。」

谢灼把字怼到我面前,却不小心开了语音播报。

我循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向窗外。

屋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暴雨,天河像决了口子,树上的叶子乱哄哄地摇摆着。

海市的天总是这样的,一到梅雨季节更甚。

徐念让我顺便送谢灼回家时,大概也没想到这个。

正皱眉望着的时候,客厅的白色鹦鹉叽叽喳喳地跟着学舌:「下雨了!下雨了!!」 

真是……

「随便哪间屋子,都是干净的。」

谢灼勾唇笑了笑,埋头继续打字,还顺手把一条宽大柔软的米黄色毛巾盖在我的头上,踩着拖鞋上了二楼。

我望着他的宽肩窄腰的背影,忽然有些恍惚。

第一次见他,是在三年前。

他妈妈抛弃他,出国远嫁那天,他一个人在屋里哭了好久。

好像,一瞬间就长大了。

5

门外雨声不减,淅淅沥沥,像是神的烟花。

我翻了个身,洗澡时觉得疲累,但真的躺到床上后,却怎么也睡不安稳。

况且,手机还不停地收到来自何晚晴的消息。

「要不是我出国三年,会让你有机会乘虚而入吗?」

「对了,你猜你生日那天,他来找我,我们发生了什么?」

「……」

何晚晴愈发气急败坏,大约传闻是真的了。

她三年前追着学长出国,却被摆了一道,回国后发现何氏集团早没了她的位置。

如今放出假订婚的消息,欲擒故纵,急着抓住周柏言,怕是准备孤注一掷了。

「你真以为他真的会喜欢上一个哑巴吗?」

「他是不是在你那儿?」

「……」

周柏言在哪儿,我再也不会关心了。

我再也不会为了他日日忧心到睡不着,生怕他玩赛车出什么意外了。

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在黑暗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回了她一条消息。

「所以呢,三年前你是死了吗?」

拉黑,关机,转身睡觉。

一夜无梦。

是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梦到周柏言了。

6

第二天,刺耳的铃声接连作响时,我半眯眼睛,打开了沉重的木门。

站在门外的,是周柏言。

他昨晚不知去了哪里,昂贵的皮鞋上泥点斑斑。

见到我后,恼怒中又有几分惊喜,猛地拉起我的手腕。

「林听,你闹够了没有?」

到现在,他依旧觉得我在闹脾气而已。

甚至,从来没有想过和我道歉。

我面无表情地抬眸,像是看着一摊烂泥。

许是从未见过我这副表情。

周柏言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开始闪躲,语气也软了下来:「林听,我们回去慢慢说。」

「说什么说,烂黄瓜!」

「说什么说,烂黄瓜!」

「……」

耳边忽而传来鹦鹉的尖叫,在空旷的客厅回荡。

反应过来时,谢灼正单手拎着鸟笼子,上身不着寸缕地站在我身后。

周柏言看到我身后的谢灼,眼睛眯起,手掌不自觉收紧了力度。

「林听,我记得你说过,他只是你的一个学生,不解释解释?」

周柏言字字咬得发紧,指尖泛白,微微打颤。

也是,一向温顺的女朋友头也不回地提了分手,隔天就疑似和另一个男人搞在了一起。

周柏言这种脾气,怎么会受得了?

我埋头翻找着和他的聊天记录,身后的鹦鹉填补了沉默的间隙。

「烂黄瓜!烂黄瓜!」

也不知道都是谁教的。

「我们分手吧。」我把拉黑前发给他的消息怼到他面前,一切不言而喻。

他管不着我了,也没理由大清早跑到别人家里找我要说法。

周柏言大步向前,猛地将手机拂落在地:「林听,我他妈没同意。」

他还是这样的。

西装革履的斯文样,只是短暂的伪装。

骨子里的他,傲慢自大,喜欢将所有事情的主动权控制在自己手中。

我这只失控的小哑巴,大概是他二十几年顺风顺水的人生中,唯一脱线的风筝。

我垂眼看着地上摔得稀碎的手机,身后的谢灼眯起眼,也只是冷眼地睨着他。

周柏言对着我们两个哑巴,所有的怒火都好似打在了棉花上。

「滚吧,我家不欢迎你。」谢灼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飞舞。

我一直觉得,他手指纤长,打起手语来也一定很好看。

如果,他愿意学的话。

这三年,他似乎一直都很排斥学习手语。

也是,他只是短暂地失语而已。

机械的男声在耳边循环播放,不久,鹦鹉也加入了战斗。

「滚吧,我家不欢迎你。」

「滚吧滚吧!」

周柏言顶顶腮,像是被眼前的一幕气笑了,刚要重新拉过我的手,被谢灼一把推出了门外。

谢灼比周柏言小了七岁,但一直有健身的习惯,两人针锋对决,竟也毫不输阵。

周柏言估计从没想过自己还会有这一天,气急败坏地踹着木门。

沉闷的声音传入耳中,也惊起一片云雀。

谢灼不知什么时候套了件衣服,埋头在纸上记着数。

他的狼尾贴合颈部,又在发梢处微微翘起,垂着眼眸,一丝不苟地画着「正」字。

「这个门是个老古董,一脚一百万,到时候让他赔。」

我望着他纸上的字迹,忽地笑出了声。

谢灼循声抬眸看过来,我捏了捏被摔碎的手机,干脆接过笔,玩起了小纸条。

「赔,让他赔!」

「手机也得让他赔,我拿去修,你先用这个。」

他写完,在抽屉里拿出一个新手机。

谢灼家里,全是没拆封的名牌手机、衣服。

这件事,我本来不太理解,他妈妈花大价钱从国外买回来的,为什么不用?

直到周柏言去国外找何晚晴那天,给我带回来了一款限量版包包。

退给周柏言,他也不要:「送给我女朋友的,哪有收回来的道理,不值几个钱,收着吧。」

后来,我连包装都没拆,扔到了角落里。

我讨厌这种弥补,就连带着对它也感到厌恶。

后来,再看到谢灼家里没拆封的东西,我也就见怪不怪了。

为什么?

为什么道歉还总是走捷径呢?

我摇了摇头,没有接过他的手机。

谢灼似是看透了什么,埋头又翻出了一款老式手机,漫不经心地递给我。

「等手机修好了,我把钱一并还……」我写着写着停了下来,抬眸看了他一眼。

谢灼正凑近看着纸条,我回头,刚好对上了他琥珀色的眼眸。

他喉结滚动,微微偏过头去,不自然地逗弄着笼中的鹦鹉。

「我教你几句手语吧。」

我转了笔锋,缓缓落下几个字。

7

谢灼学习成绩很不稳定,不是第一,就是倒数第一,全凭心情。

一个月后,我去一中参加家长会,老师语重心长地拉着我。

「他这孩子,聪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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