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蕴礼谢蓁(周蕴礼谢蓁)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周蕴礼谢蓁)最新章节
“色鬼投胎吧你?”
浮光有一滴耀在谢蓁鼻尖上,她皮肤又白又细腻,像可口的奶油。
看在他不远万里赶回来过生日的份上,谢蓁让他一次。
蜡烛都燃了半根,融化的蜡液黏在烛身上,火焰一颤一颤,谢蓁双手合十,嗅着房间里甜腻的奶油气息,心窝子里暖得不行,诚诚恳恳地向老天爷请了个愿望,努努嘴,吹灭蜡烛。
直接上手挖了一块奶油塞进嘴里,色彩健康的粉唇上沾了点白,尝完她便愉悦地扬起嘴角,“特甜!”
周蕴礼覆上去,尝了口她唇上的,“是,特甜。”
蜡烛熄灭了。
谢蓁躺在周蕴礼腿上,昏昏欲睡,没问这些天他在忙什么,手机号换成了什么,反而聊起生日谁送了她礼物,成恪是一只香水,申嘉歆给她包了个天价红包。
提到申嘉歆,周蕴礼磨着她眉毛的手指顿住,语气充满危险,“蓁蓁,下次你见到我,咱们可就是敌人了。”
她拿过他的手看着,“真敌人假敌人?”
“白天你死我活,晚上一张床上你死我活那种。”
手指被狠狠咬了下,谢蓁用她右侧的小尖牙咬的,特用力,皮肤下压着淤血。
咬完了。
莫大的空虚感侵占心脏。
她叹气,“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有。”周蕴礼不会错过每一个馊主意,“你跟申嘉歆决裂。”
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都知道。
“身世查到了吗?”
周蕴礼低头看她,从他的角度看去,谢蓁的眼尾微微上吊,像个小狐狸,“没有,医院照顾申嘉歆的医生护士不是出国就是病死了。”
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不恨申嘉歆?
谁也没资格要求他不恨。
谢蓁拿着他的手贴到自己脸上,柔声调侃他,“真是个可怜鬼。”
第517章 是个好孩子
一夜之内城中积水上升,成了座水城。
谢蓁昨夜在周蕴礼怀里熟睡,醒来后雨过天晴,昨夜陪她过生日的人也不见了。
早早预料到。
房子空下来那刻,她还是莫名感到难过。
周蕴礼回来过这事不能对外讲。
成了他们的秘密。
元旦前夕谢蓁回到京华陪申嘉歆过。
这是申嘉歆发红包时要求的,周家没了人,她看似清闲,实则寂寞。
跟她打牌的那些太太又都是表面朋友,没有真正能解闷的。
谢蓁将她解救出来。
她到的当天便在泰禾吃了饭,还是秀姨的手艺,芦笋虾鲜香,小时候的味道。
饭后申嘉歆跟她单独相处,聊了许多,明里暗里跟谢蓁透露孟诀收手的事。
谢蓁愧疚地低着头。
她很想提醒申嘉歆,孟诀不是准备收手,是想要放大招。
谢蓁害怕听申嘉歆说这些,面对她,总有背叛之感,可要是告诉她了,那就是明明白白地背叛周蕴礼,太难抉择,她选择不听,生硬问道:“周叔叔呢,怎么不见他?”
“在跟孟诀忙一个新地皮。”
最近几天就要竞标,这些天没少请人吃饭打点关系。
申嘉歆神态忧愁,像是提前老了两三岁,没有半点出去玩乐打牌的心思,“他不回来也好,只是每天守着这空房子,日子越来越没有盼头了。”
之前有周蕴礼给她撒气,谢蓁也在。
再不济还有老太太。
如今空空荡荡,哪有半丝人气儿。
“对了,”申嘉歆筛选一圈,想起周庭书,“我上次让你送给庭书的衣服,你送了吗?”
“送了。”
衣服放在家里许久。
还是周庭书来送生日礼物那天,谢蓁忽然想起来,她随便牵引着问下去,“您这些年好像固定会送庭书哥一些衣服。”
“哪能不送?”
申嘉歆语气很无力,“不送要让人家戳着脊梁骨说我这个做后妈的不上心。”
“都这么多年了,您对庭书哥怎么样明眼人都知道,”
但凡亲近一些的,没有说她对周庭书不好的,更多的是说她的对周蕴礼过于苛刻。
申嘉歆在这方面有很强的自我认知,“他可是谈家的独苗,金贵着呢,他妈妈什么好的都给他,我那点东西算什么,该送还是要送的。”
每年都送,忽然不送,一样会落人口舌。
“庭书哥从不摆架子,也不会计较这些。”
在谢蓁的印象里,周庭书可不符合金贵二字,他工作的协会常跑严寒的荒地,他从没叫过苦,更没有秦柏廷那样的大少爷脾气,是这群人里脾性最好的。
申嘉歆绵里藏针,“那还不是因为被宠的,别人什么都要伸手要,他什么都不说就有人给他塞,需要摆什么架子?”
“庭书哥不回来过节?”
“回来做什么,在谈家众星捧月的。”
她幽幽叹气,望着灯罩一圈鼻酸,“周蕴礼连个尸体都没找回来,说不定早让山里的动物吃干净了。”
这么一比较,谁都要为周蕴礼惋惜,可申嘉歆竟然也会感慨,这倒是稀罕。
“……您不是讨厌他吗?”谢蓁嗓子发紧,“而且他不是您亲生的。”
“讨厌是因为他会坏我的事。”
申嘉歆喝了口水,让自己从伤感的氛围中走出来,诚心诚意评价了周蕴礼一句,“其实他不坏,算是个好孩子,怪只怪运气不好,跟在我身边。”
“如果他小时候您好好对他……”
谢蓁没说完就被打断,申嘉歆很强硬,“我不可能好好对他,做不到。”
第518章 随时可能叛变
在周蕴礼的事情上,谢蓁隐瞒了申嘉歆。
她有所亏欠。
为了补偿申嘉歆,谢蓁私下特意拜托了周庭书回周家过节。
他答应的很爽快。
第二天便乘机落地京华。
谢蓁亲自开车去接,在路上好一番道谢,又问他:“你突然过来,谈家那边儿好交代吗?”
谈家从小便宝贝儿周庭书这根独苗,放在周家不放心,因此跟周康闹过好几次,最后还是潦草收场。
等了二十几年,等到老太太离世,周家对周庭书没了什么牵绊,这才让他回去常住。
这还不满一年。
又被谢蓁叫了回来。
周庭书却将此事看得很淡。
他回谈家,从来不是因为周家的衰败,而是对周家那帮子人感到心寒。
“我解释过了,他们没有意见。”
“那就好。”谢蓁松懈下来,暗自祈祷申嘉歆看到周庭书能开心点,这样也算是弥补她的罪过了,“这儿过一天就好,元旦晚上你还能回去。”
周庭书随性和气,回去这几个月,气质被浸得文邹邹的,“好,你定就好。”
谈家疼他,周家一样将他看得很重。
为了招待周庭书,秀姨在厨房忙活了几个小时,谢蓁也跟着忙活,特地学习了几道秀姨的拿手菜,想要下次做给周蕴礼吃。
晚饭时间周康也跟着回来,还带了孟诀。
孟诀在这场家宴上算是个不速之客。
对申嘉歆来说尤甚,她刚被周庭书燃起的一丁点儿好心情,瞬间被孟诀的到来熄灭,用餐时很不自然,却也没忘记给周庭书夹菜,努力自然地询问他的近况。
之前因为公司的事周庭书跟周康闹得很不愉快。
周康也有主动求和的意思,“记得多回来走走,现在小孟回来了,你还想做自己感兴趣的事,也没人拦住。”
他倒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孟诀也跟着浮起清淡笑容,申嘉歆没跟他有过眼神交流,谢蓁倒是一直瞧着他,试图分析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饭后谢蓁跟秀姨一起收拾,她将碗筷拿到厨房,出去时孟诀已经在外等了几分钟。
院内没有积雪。
天空却飘着雪花,他肩上落了一层,随手给挥落,动了动下巴,指向别处,“聊聊?”
谢蓁跟着他过去。
室外温度低,冷得气息凝结成白雾,她轻搓手,呼了呼气,“什么事?”
孟诀四下看了眼,确认没人,神经还是突突地跳着,“你没跟申嘉歆说什么吧?”
“我能说什么?”
果然。
谢蓁压根就是他们不信任的那号人物,说白了,组织里随时可能叛变那个就是她,“倒是你,在这儿跟我聊这个,不怕被听到?”
“我得确认。”他倒是直白,“免得你坏事。”
“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