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他们真的很甜的小说(许稚白屿景)他们真的很甜已完结全集大结局
程宁刚说完没多久,家里的门铃响起。
白屿景幽幽地说:“你的外卖到了。”
她还以为是刚才白屿景加点的餐,嘿一声,“你继续喂她吃饭,我去拿!”
程宁屁颠屁颠地跑去开门,发现站在外面的居然是秦民帧。
欣喜若狂的脸色一下就沉了,她忽然换上一副傲娇的表情:“是你啊,干嘛?”
“看到你的车在楼下,还以为你是来找我的。”
“笑死,我怎么可能会去找你?我来吃狗粮的,你来做什么?”
“我也来吃狗粮。”
许稚:“……”
这两个人怕不是有病?
白屿景嘴角含笑,嘚瑟地说了一句,“想吃狗粮早说,过来,我给你们即兴表演一下嘴对嘴喂食。”
嚣张又欠揍的口吻,跟白天那副自责懊恼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秦民帧和程宁异口同声:“大可不必!”
*
屋里四个人。
原本程宁是要跟许稚一块儿坐的,但白屿景得喂她吃饭,只好不情愿地让秦民帧坐在旁边。
秦民帧一坐下来,看到满桌都是小吃外卖,没有一份主食,不禁眉头一皱。
“你就吃这些?”
程宁听他那语气好像是在责备,故意叛逆地扬起下巴,“咋了?有意见?”
他叹一口气,低头拿起手机开始给人发信息。
还不忘记警告她:“不许你饿坏我儿子。”
“那是我的。”
“我也有份。”
“去去去,你跟赵小姐去生一个,别跟我抢。”
秦民帧像是等程宁提这茬很久了,在她说完的下一刻,立刻回嘴:“我跟她取消婚约了。”
第146章 反喂一次狗粮
许稚和白屿景的动作一顿,同时朝着对面的欢喜冤家看去。
程宁也错愕了半晌。
眼底迅速闪过情绪,很快被她掩饰掉,不在意地哦了一声,低头继续吃东西。
秦民帧也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见她跟自己如此生疏,主动低声示好:“宁宁。”
“干嘛?”
“我们可以结婚了。”
“不行。”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你这是要让我被人说闲话呢?前脚跟赵可儿取消婚约,后脚跟我结婚,别人必定要说我是小三。”
“你是不是没看热搜?赵可儿今天跟男人私奔出国了,在微博上单方面宣布跟我取消婚约的。”
虽然听起来很冤,但秦民帧说起来一点都不委屈。
“那更惨,大家都要笑话我是赵可儿的替身。”
“过几个月再结,不是现在。孩子生出来以后要办户口的。”
程宁没再说话。
许稚终于找到机会插嘴,“私奔那事,是你跟赵小姐商量好的?”
“嗯。”
程宁想起之前秦民帧解释过很多次,跟赵可儿是假订婚,但她就是死活不相信,这会儿证明了秦民帧没骗她,她一下又不知道该怎么拉下面子。
沉默数秒,她指了指秦民帧面前的饺子:“吃点东西。”
算是非常隐晦地和好了。
秦民帧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忽而发现白屿景正在给许稚擦嘴,眼神中带着挑衅和得意。
像是在说:看,我有媳妇儿,你没有呢~
他嘴角抽了抽,低头继续吃饺子。
没一会儿,白屿景加点的外卖和秦民帧让人送的营养餐一起送到。
秦民帧不给程宁任何拒绝的机会,打开便当盒子就是一勺喂过去,“张嘴。”
程宁对上他宠溺的目光,先是一错愕,脸色微微泛红。
然后摇头拒绝。
“我可以自己吃,你放下。”
他没理会她的拒绝,倏地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吃惯了狗粮,你就不想反喂他们一次?”
说实话,程宁心动了。
毕竟白屿景嘚瑟起来真的是太欠揍。
秦民帧见程宁眼睛闪过一抹亮光,嘴角微勾,在她鬓角亲了一口,然后在程宁震惊的目光下,他把饭送到她嘴边,笑容可掬。
“吃吧,小宝贝。”
众人:“……”
送走程宁和秦民帧,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白屿景准备哄许稚入睡,陈肆的电话才打过来。
许稚见他从阳台回到卧室的时候,整张脸都沉沉的。
“发生事了?”
“白天那个行刺的人查出来了,跟上次在医院演医闹的人是同伙。”
“查得出来是谁指使的吗?”
“查不出来。因为詹德贵送往监狱的时候突然心脏病发作,詹灵也失心疯,说是我给她打了药剂,又想害死她爸。现在那两父女都在医院接受治疗。陈肆说我明天得去配合进行调查,自证清白。”
许稚眉头紧皱,紧咬着唇,想起詹灵那双充满憎恨的眼神,就觉得不舒服。
“会不会是个陷阱?今天那人对我行凶失败,明天很可能就会再来一次。”
白屿景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明天你乖乖在家,我自己去一趟。”
第147章 质问
许稚拗不过白屿景。
隔天早上他独自出门了。
程宁给许稚安排了四个保镖,白屿景又再安排了三个。
她带着七个保镖去上班,拉风得很,排场比盛悦娱乐旗下的艺人还大。
琳达本想问她怎么带那么多保镖,一看她手上包扎的伤口,就明白了。
“稚稚姐,昨天刺伤你的人抓到了吗?”
“应该是吧,都交给律师去处理了。”
“我看新闻说,詹灵忽然失心疯,好像是被人用了什么毒,神志不清。而且她嘴里还叨念着是你和白总要逼死她。”
许稚最近为了保持心情,都不上网,所以压根不清楚昨晚的新闻。
听完琳达说的情况,她不禁眯了眯美眸,总觉得詹灵这情况跟云莎莎有点相似。
难道是她们背后还有其他人在操控着全局?
工作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
许稚给白屿景发了信息问他情况,他隔了十分钟才回信:处理中,一切顺利。
*
病房里。
詹灵坐在床上,手腕被扣了手铐,苍白的脸色看起来了无生气,望着白屿景时,眼底的憎恨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男人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神色冷漠。
“昨天是你找人刺伤稚稚的?”
她看着他,半晌,笑着反问:“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我一样能查出来。”
此时的白屿景已然没了平常那漫不经心的样子。
一想到昨天许稚受伤,他整颗心都碎了,那股愤怒和憎恨燃烧得愈发浓烈。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