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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苑霍千决是哪本小说主角《舒苑霍千决》免费全章节阅读

分类: 正能量段子  时间: 2023-06-14 16:29:57  作者: xiaoy 

不多会儿,吉荣进帐说那婢女姓闫。

“闫蜻?”

霍千决挑眉:“让她进来。”

闫蜻进入帐中,只见霍千决正低头摆弄笔墨。

他当年离开南庆时不过十六七岁,面容虽出众却远不如今日这般慑人。

她曾经认识的霍千决青涩稚嫩,虽偶尔会露出几分幽暗同不甘,但却从未有过如今这种气势。

权势养人,当真不假。

看着已今非昔比,不再如她一般需挣扎求存、满身傲然之气的霍千决,闫蜻再度落下泪来。

她身形瘦弱,面色苍白,痴痴望着霍千决落泪的模样,很是楚楚可怜。

如今的霍千决已不是她所熟悉的蛮奴,闫蜻心中不安,两手拘谨地抓着衣摆不敢言语。

“你哭什么?”

霍千决抬头,见闫蜻眼眶微红面颊带泪,不由微微皱眉。

“我……”

吶吶出声,她好似忽然反应过来二人如今的身份,忙又跪了下来。

“奴婢见过东宁太子,太子万安。”

说完,闫蜻的手下意识覆在方才被为秦娆刺伤的手臂。

她微微蹙眉,好似在强忍疼痛。

南庆宫女的宫装为靛蓝色,上头绣着南庆皇族特有的图案。霍千决先前并未瞧见她受伤,如今一动作,他才瞧见对方衣袖已被血染透了大半面。

“我让人寻太医为你处理。”

“殿下不必为奴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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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蜻面上一副早已认命的麻木,霍千决却道:“处理一下为好。”

召了随行太医,有人帮闫蜻处理伤口,霍千决便坐在书案前没有离开。

秦娆疯癫,他在南庆早已见怪不怪,倒也不觉闫蜻受伤有何意外。

“姑娘若觉得疼,可同老夫说。”

闫蜻咬着唇,清秀面庞略显脆弱:“老先生只管动手便是,奴婢不觉得疼。”

她说完又喃喃低语:“奴婢……早已习惯了,小伤而已。”

霍千决闻言道:“确实如此,受伤多了疼痛迟缓且钝,你不必轻手轻脚,止住伤口为要。”

闫蜻闻言微微抿唇。

霍千决百无聊赖看着,只觉那太医动作实在太慢了些。

到底上了年岁,处理起伤口磨磨蹭蹭。

撒些药粉止血便可的简单事,被他处理起来却如此麻烦。

闫蜻又不是挽儿那般娇的贵女,被扎几下能如何?

思及舒苑,霍千决皱眉面露忧虑。

二人刚情定,他便出来这般久,且先前挽儿回信瞧着冷冷淡淡的,也不知是不是她这段时日已经清醒,不再中意他了?

霍千决越想越是担忧,眸中神色亦渐渐幽深起来。

闫蜻就见他紧紧蹙眉,面上担忧之色明显,这方缓缓吐出一口气。

好在,好在他对她还有几分幼时情谊。

好在她爹爹于霍千决有再造之恩。

看着自己手臂上浅浅淡淡颇为密集的伤痕,闫蜻咬了咬牙下定决心。

“姑娘这几日莫要沾水,如此方不会留下疤痕。”

“多谢大人。”

那太医行礼过后退了出去,霍千决这才道:“闫叔此次同你一起?他身体可好?秦湛秦娆二人可有为难他?”

“父亲身体康健,君上同公主不曾为难爹爹。”

霍千决点头:“秦娆让你来寻我,是有事?”

闫蜻咬着唇,眼中含泪道:“公主说不想今日启程,让奴婢来求太子殿下。”

“不知太子殿下可否先暂缓一日?”

霍千决眉头紧锁:“一日二日有何区别?她若不想今日出发,那便明日出发,这又有何可值得说的?”

他今日先行,南庆明日也可赶上,不知秦娆又耍什么公主威风,特意来说这一趟。

霍千决语气不屑,懒得猜秦娆心思。

见自己开口霍千决便应下,闫蜻咬着唇偷觑他,暗中欢喜。

第187章 求报

有了底气,闫蜻搅着手指轻声道:“太子殿下……”

“如何?”

她鼓起勇气,睁着满是水雾的眸子低声喃喃:“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知殿下可否帮帮爹爹?”

“闫蜻并不贪心,只希望太子可救爹爹离开南庆。他年岁大了,实在经不住……”

秦娆的祸害。

只是这等大不敬的话,她并不敢说出口。

霍千决闻言道:“我本也有此意,你无需忧心。”

“多谢太子。”

闫蜻说完,捂着手臂面露羞赧。

她没想到霍千决竟还记挂着她,还对她父女二人如此关心。

见闫蜻处理完伤口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霍千决微微蹙眉,心下烦闷。

只是他也不好开口驱赶,只能面色肃沉地坐在那里。

待闫蜻发觉对方无意同她交谈后,不由满心失落告辞离开。

她刚走出万宵的帐子,霍千决便让人拔营启程。不过一个时辰,就已将营中收拾得干干净净妥妥当当。

待秦娆午歇后起身,东宁之人竟走得一个不剩。

“不过见了一次东宁太子,你这胆子便大了许多,竟敢哄骗本公主?”

闫蜻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明明霍千决已答应她明日出发,哪晓得她回屋换完衣裳再出来时,东宁人已连营带马走得一干二净。

“奴婢不敢哄骗公主,东宁太子的确同奴婢说公主今日不想出发,便明日出发……”

闫蜻咬着牙,因恐惧而不停颤栗。

“蠢货。”

本以为自己又要挨一顿折磨,却哪想秦娆骂完这一句竟咯咯笑了起来。

“罢了,今日启程便今日启程,你去告诉淮珄即刻出发。”

“奴婢……奴婢知晓。”

闫蜻跪地行礼,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又被秦娆喊住。

“等等,抬起头来。”

她上前抓住闫蜻下颌,左右打量着,冷嗤一声后又猛地将人推开。尖尖指甲刮在面上,很快便浮现出一道血痕。

“滚。”

“奴婢告退。”

离开时,她身后传来低低哼曲儿声,闫蜻只觉后脊浮现出阵阵冷汗,手脚也变得酸软无力。

往日在宫中时她都尽力躲着秦娆,如今这一路避无可避,也不知她还能保命到何时。

想到霍千决,闫蜻咬着唇寻父亲去了。

闫太医于南庆太医院实在排不上名号,他虽医术尚可但家世不显。平日无论秦湛还是秦娆都无资格求见,更别说医治宫中贵人。

若非他早年对霍千决照顾有加二人有些因果,怕是这辈子都入不得秦娆的眼。

说来如今被秦娆自南庆拎出,也算遭了池鱼之殃。

只是闫太医是个随性的,又无野心。这段时日在南庆使团中好吃好睡,半点未受影响。

闫蜻来寻他的时候,闫太医正在房中饮酒,且喝得酒兴大发,正对着驿站里头的铜盆子高声吟诗。

“爹爹,你又喝酒了?公主已下令启程,您快些醒醒吧。”

门外还站着五六个盯梢之人,她父亲却仍无反应,实让闫蜻气恼。

从盥洗架中拿了帕子浸透,闫蜻将冰凉的帕子糊在闫太医面上。

“哎哎……好闺女,你这是做什么?”

闫蜻红着眼低声道:“公主下令启程,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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