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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抬腿朝电梯走去。
经过的值班护士忍不住偷偷地瞄了几眼裴时霄。
这样好的长相竟然有种被怒火扭曲了的错觉。
他紧咬着后槽牙,眼尾泛红,像是在竭力忍着什么。
阮眠眠如果知道裴书然是她的亲生孩子,她对他同样怨恨吗?
医院外。
萧洛羽坐进车里,将一瓶热牛奶塞进阮眠眠手里。
“你和他说什么了?”阮眠眠摩挲着满是热意的牛奶瓶,问道。
萧洛羽让孟林凡开车后才回道:“公司的事。”
阮眠眠哦了一声,总觉得心有些不安,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最后也只是靠在椅背,合眼缓和着这不安和头疼。
萧洛羽转过头,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想起她为录下的那段“终言”,心不免一痛。
他看得出阮眠眠很爱自己的孩子,不然也不会总是去墓园,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后,萧洛羽看向窗外的路景,心绪万千。
琴湾别墅。
原本想和阮眠眠好好谈谈当年孩子的事,却因为她和萧洛羽的亲密而乱了心。
裴时霄坐在沙发上,眉间一片阴翳。
这时,门铃忽然响了,保姆立刻跑过去开门。
“唐小姐?”
保姆诧异地睁了睁眼,下意识地将门合成半个身子的缝隙,压低了声音劝道:“您还是回去吧,先生今天心情很不好。”
唐薇踮脚朝里面看了眼,面露不满:“不行,今天我一定要见到他。”
这几天裴时霄不仅不接她电话,连公司也不让她进了。
他们明明就快要结婚了,她绝不甘心她努力这么多年的就这么个结果。
唐薇一把推开门,保姆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时霄。”
她大步走到沙发旁,收敛了刚才的尖刻,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闻言,裴时霄眸色一暗。
他看了眼在一旁踌躇的保姆,道:“你先上去ɹp看看书然。”
保姆不放心地看了唐薇一眼后上了楼。
听到“书然”,唐薇眼底划过一丝心虚。
“那天你来这儿,对书然说了什么?”
裴时霄看着她,目光和语气冷厉的好像从冰窟升起的寒风。
唐薇僵着表情,扯着唇角:“我哪有说什么?我来找你,你不在,就和书然玩了一会儿。”
裴时霄眼神一凛:“你是不是对他说他妈妈还活着?”
第二十六章 悲伤和眷恋
裴时霄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浓厚的压迫感。
唐薇不由地冒了冷汗,却还是矢口否认:“我真的没有。”
然而脑海中却不断地闪过那天的画面。
她对裴书然说他的妈妈还在医院,甚至还说裴时霄骗了他。
无因其他,只因为那张和阮眠眠越来越相似的脸让她难以控制自己的妒火。
裴时霄站起身,缓缓走到她面前。
扑面而来的窒息感让唐薇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良久,裴时霄冷冷地开了口:“婚礼取消,你也不必再来了。”
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去。
“什么?”唐薇震惊地看着他的背影。
婚礼……取消!?
绝对不可以!她等了多少年才等到裴时霄答应和她结婚。
唐薇立刻追了出去,拉住他的手臂,红了眼:“时霄,我是做错了事,但是你想想,我陪伴了你八年,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丝感情吗?”
裴时霄抽出手,冷睨着她:“你先是陷害阮眠眠,又在书然面前胡说八道,唐薇,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如果不是因为当年她非要跟着他出国,硬生生待在他身边八年,他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唐薇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手,心有不甘:“你难道还爱阮眠眠吗?”
闻言,裴时霄步伐一滞。
但也只是停留了一瞬,他坐进车里,驰骋而去。
看着远去的车影,唐薇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都陷阱了肉里。
阮眠眠,还是阮眠眠。
裴时霄就从来没有忘记过她!
她抬起头,含着泪水却又蕴藏浓烈的恨意的眸子紧紧盯着二楼的一扇窗。
她此刻不再懊悔自己不该去陷害阮眠眠,而是恨不得她和裴书然死于非命。
车窗开着,寒风簌簌灌进车内,吹的裴时霄眼睛发红。
但他仍旧将车窗放到底,恨不得再下场大雪。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踩下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
整张脸几乎已经僵住,然而裴时霄却总觉得眼眶有些难以忍下的热意。
他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目光微凝。
红红的眼中满是从不曾流露的悲伤和眷恋。
裴时霄紧紧握着方向盘,像是在做着什么挣扎一样。
他还爱阮眠眠吗?
不断萦绕在内心的问题让他思绪更加混乱,他抬起头,想转移自己的注意。
可在看到车旁的楼后愣住了。
这里是他和阮眠眠曾经一切住过的地方……
南城公寓。
萧洛羽将包放在沙发上,看向阮眠眠:“房间在楼上,这里环境不错,也安静,你应该会喜欢。”
阮眠眠看着这简约却又精致的复式公寓,有些为难:“其实租一个单间就可以了,我……”
她现在算是身无分文了,从前比赛的奖金几乎都被阮母抓着。
萧洛羽给她找了这么好的房子,她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但萧洛羽却满脸的理所应当:“我也算是你的老板,你就当这是员工宿舍吧。”
他倒了杯水,递给阮眠眠,声音又温和了几分:“眠眠,你那条短信我可以不当真吗?”
第二十七章 放下
阮眠眠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良久,萧洛羽见她没有回答,掩去眼底的失落:“我开玩笑的。”
说完,他转身准备将包拿上楼。
忽然掌心一热,他心像是漏了一节拍。
萧洛羽转过身,诧异地看着拉住他的阮眠眠。
“我答应了你,不会再反悔的。”阮眠眠漾起一个久违的笑容。
闻言,萧洛羽眸色微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语气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真的?”
掌心微微一紧,那股暖意好像已经蔓延到了心里。
阮眠眠将水杯放在茶几上,仰头看着萧洛羽,弯着眉眼:“我认真的。”
她已经将这次生死视作人生的分水岭。
没有花滑,没有唐薇,也没有裴时霄,但她还有更广阔的未来。
她不想往后的日子因为他们而过的如履薄冰。
萧洛羽说得对,她是该为自己活一次了。
几乎是一瞬间,萧洛羽将她揽进了怀内,却没有用力的拥紧。
“你可以再考虑考虑。”他低沉道,“我知道你不爱我,我还可以等的。”
谁能想到在商场上行事果断冷毅的萧洛羽会如此卑微的去表达感情。
阮眠眠伸出手,环住他的腰,温声道:“不会不爱你。”
她的声音很轻,却又透着一股坚定。
裴时霄就像一杯白兰地,入口微甜和醇厚的醉意。
而萧洛羽却像清酒,从头到尾都是温润的。
于她而言,已经无法去贪恋那浓厚的烈酒,反而是眼前的人温暖了深陷泥潭中的自己。
萧洛羽眼眶微微一涩:“眠眠……”
入夜。
保姆倒了杯温热的牛奶走到裴书然的房门口。
她敲了敲门,担心道:“书然,你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喝杯牛奶好不好?”
然而没有回应。
又敲了几次,门被“嘭”的砸了一下,好像是愤怒的表示在让她离开。
保姆叹了口气,转身下了楼。
过了一会儿,门缓缓开了一条缝。
裴书然探出头,小心地张望了几眼后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他看了眼厨房中保姆,立刻朝门口悄声走去。
寒风冬夜,路上除了几个散步的行人,只剩下挂着红灯笼的昏暗路灯。
人行道上,一串小小的脚印一路延伸到十字路口。
裴书然茫然地看着陌生的四周,微红的眼中多了些许慌乱。
他低下头,看着手里攥着阮眠眠的照片,眼泪忽然大颗大颗的落下。
这是他在裴时霄书房桌上发现的,看到那张脸,他好像就得到了内心从未有过的温暖。
小小的手紧了紧,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