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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传来“噗嗤”一声笑。
陆晚瞪他一眼,挣开他的手臂一溜烟儿跑了。
待她回来时,谢景渊已经不在了。
看着空空的寝殿,陆晚心中空空的。
一屁股坐在床榻上,陆晚问:“阿渊呢?”
“回禀娘娘,陛下今日去上朝了。”
陆晚点点头,又说:“他用了早膳吗?”
侍女低垂着头:“回禀娘娘,奴婢不知。”
陆晚也不为难她,只淡淡说:“好,那你去备好早膳,我洗漱过后便吃。”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陆晚忽地忆起这句话,可不记得是谁告诉她的了。
侍女应下,马上便有人端了热水上来,还在穿衣裳的陆晚一愣。
原来这就是娘娘的生活吗?一说洗漱马上就送上了热水?
过去她还是公主时,即便是在冬日中,也是用冷水洗的脸。
运气不好时,就连洗澡都是用的冰雪化掉之后的冰水。
陆晚快速洗漱好,又用了早膳。
“这备得太多了些,吃不完都浪费了。”
看着一桌六个餐盘,陆晚皱眉道,又询问周围的侍女。
“你们要不要吃一些?我吃东西很干净的,没弄脏的。”
侍女们无人敢上前,只有一名小声解释道:“娘娘,这些都是陛下为您准备的,奴婢们不敢。”
陆晚低头看盘中剩的许多食物,肉疼地颦眉。
“那我去提吧,对我而言三分之一就绰绰有余了。”
不喜浪费粮食的陆晚又奋力塞了些落肚。
随即撑着圆滚滚的肚子出去散步消食了。
她不识路,走到哪算哪。
脚步在一处偏僻处停下。
陆晚看着那一片废墟,地上还残留着被火烘烤的焦黑痕迹。
在焦黑的边缘有一个小鼓包,不知为何物。
似是一座坟,可马上就被陆晚否决,怎会有人将坟建在此处。
陆晚问:“那里是什么?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第17章
“回禀娘娘,这里前阵子走水,烧毁了一座阁楼。”
周边被石桩拦住,陆晚进不去,只能远远地看。
陆晚将身子倚在石柱上,这样她的肚子会舒服些。
好奇道:“这栋阁楼叫什么名字?”
“清溪阁。”
闻言,陆晚轻敲石柱的指尖一顿。
她总觉有些耳熟,心想,或许是过去曾在皇宫中闲逛时见过吧。
此时,另一名侍女奔跑过来。
“惠妃娘娘,该回宫了,太医要来为您检查身体了。”
陆晚便转身离去。
心中的那一抹微妙的情绪被压下。
回宫之时,陆晚抬头看宫殿的牌匾,才惊觉自己所住的竟然是……
“坤宁宫?!”
陆晚惊呼出声。
即便她对宫内文化了解的不多,但她也知晓……
坤宁宫是皇后的居所!
可自己不是惠妃吗?
谢景渊难道真把自己当做皇后?
陆晚心绪有些复杂,但她有撇开烦恼的妙招。
只要笑着,不在意这些,不去想这些,自己就不会满心的苦恼。
这是她自入宫之后便一直秉承的理念。
在饿肚子时,在被嬷嬷责罚时,在冬日里受冻时,被宫人特意将食物扔在地上时。
陆晚知道,自己若是什么都太过在意,她早就变得杞人忧天了。
若是成了整日唉声叹气的怨妇,那她对明日就失了盼头。
陆晚可能活不下去。
如今好像再也无这些烦恼,可她仍觉心中空了一块。
陆晚心想,原因约莫是因为阿鱼不在自己身边吧。
找个机会去看看她过得如何吧。
回到殿中,不仅有太医在大堂中等候,谢景渊也在。
陆晚在他身边坐下:“阿渊,你下朝了啊。”
谢景渊沉声应道:“嗯。”
“今日天气有些凉,你出门莫要染了风寒。”
谢景渊将陆晚的手从披风中抽出,感受到它是温热的,皱起的眉才松开。
陆晚笑,握紧了谢景渊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若不是谢景渊还未换下的龙袍,陆晚恍惚间倒以为自己与他只是一对平民夫妻。
恩恩爱爱,夫妻和睦,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谢景渊是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人,她不过是弱水三千中的一瓢罢了。
想着,陆晚心头忽地涌上一丝怒气。
陆晚甩开了谢景渊的手,走到太医身前让他把脉。
“检查吧。”
老太医一脸惶恐地后退几步。
谢景渊握拳抵着唇,轻咳几声。
侍女忙端上来一根丝线,系在陆晚腕上,再将另一头交于太医。
贴身侍女在陆晚耳侧轻声解释:“娘娘,太医给娘娘需悬丝诊脉。”
陆晚颦眉,有些不解。
自己过去能有太医给自己看一眼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如今竟如此金贵了。
“娘娘的身子已经好上许多了,无需再吃药,只需再调养半月就能恢复如初了。”
“期间尽量不做些剧烈运动,也避免吃一些大补的东西,恐会虚不受补。”
太医说了诊断结果,得了令便离去了。
陆晚回了寝殿,谢景渊行至陆晚身边,无奈地轻点她的额头。
手被陆晚抓住,那柔软的指尖轻轻挠着他的掌心。
陆晚看着他,眼睛亮亮的。
“阿渊,我想去看阿鱼。你让我出宫一日好不好?”
第18章
谢景渊动作一顿。
眸光沉了沉,掌心收拢,将陆晚的手紧紧握住,令她的指尖再动弹不得。
“晚儿,晚些日子好吗?”
“路途长远,长途跋涉难免颠簸,你的身子尚未恢复,恐受不得如此劳累。”
谢景渊说得温柔,句句在理。
可陆晚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陆晚执意说:“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受得住的。”
谢景渊不顾她的纠缠,欺身压上她的身子,。
二人倒在床铺上,谢景渊将她禁锢在双臂之间,戏谑道。
“若真的好了,那就请惠妃娘娘与我开枝散叶如何?”
陆晚一听,霎时红了脸。
一时说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
见陆晚红着脸躲避目光的娇羞模样,谢景渊俯身将她拥住。
二人贴在一起,几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谢景渊啥哑着声音开口:“晚儿,你一直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陆晚不明所以地点头:“嗯。”
心中却想:你是皇帝,这里是皇宫,我想跑也跑不掉吧,这大白天的怎么说上梦话了。
正想着,耳垂处却被人咬住了。
陆晚身子一颤,抖着声音叫唤:“痒、痒!快松开!”
但随着她的动作,倒是牵扯地成了痛意。
“嘶——”
谢景渊低声笑,松开了嘴,轻轻地吹了吹发红的耳垂。
沙哑又低沉的轻笑声就在耳廓外,温热的气息喷洒,陆晚的耳尖渐渐红了。
谢景渊一挑眉,坏心眼道:“耳朵这么烫,莫不是生病了?”
陆晚用空着的一只手拧了一把谢景渊的手臂,却摸到一道凹凸不平的伤疤。
陆晚动作一顿,顺着摸了摸。
这是一道长达八九寸的狰狞伤疤。
陆晚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