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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芜努了努嘴巴,瞬间昂首挺胸:“案板鱼肉,任人宰割,蒸,炸,煮,炖,烤,全凭别人喜好,你现在应该是想怎么保留着全尸,而不是在这痛恨万分看不惯一丝红色!”
快要咬碎一口牙齿,他说的没错,我根本就没有资格看不惯任何东西,因为我的小命随时随地会不保。
大步向前走进主殿之中,薄荷和荷花跟着我一起进宫,薄荷敛了先前的脾气,一直跟着我身后不敢靠前。
桓芜住在偏殿,我住在主殿,自古皇宫里面男人不过夜,独孤玄赢让他这个江湖郎中在皇宫里过夜,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为了验证薄荷有血光之灾,我没有出手,他自己加大了马力,直接让她走路摇晃磕在地上,脑门磕了一个大洞,鲜血蹭蹭的往外冒。
桓芜给她包扎伤口的时候,又好一顿忽悠,忽悠得薄荷一愣一愣的。
我就想不明白,薄荷是姑苏台的宫女,不是皇宫内院的宫女,对这皇宫内院的消息,就算闻其声,也不会很详细的。
桓芜得瑟的自夸自雷,道:“你这就不懂了吧,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怡,独孤玄赢那么一个奸诈懂得隐忍的家伙,没有你夏侯家,我觉得吧人家搞不好也是能坐上皇位的!”
真想把茶水扣在他的头上,我想我现在还得靠着他,便把这股气给压下来了,舒了舒自己的气,温言的说道:“你得想尽办法拖延时间,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滋生,静观其变太被动了!”
静观其变真的是太被动了,独孤玄赢下一步会怎么做,会不会直接对我下手谁也说不清楚,反正现在一切主动权掌握在他的手上,我被他圈着玩儿。
桓芜嗅了一口,眉头微微蹙起眉头:“月下美人,已经有人把月下美人给你泡好了,有点意思啊!”
他给薄荷包扎的功夫,有人就给我泡上了月下美人,我抬起眼帘看着进来的荷花,荷花被我盯地有些瑟瑟发抖,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娘,奴婢是做错什么事儿了吗?”
我的手搭在桌子上,手指头敲打桌面:“桌子上的茶水是你沏上来的?”
荷花腿下无骨,直接扑通跪在我的面前:“启禀娘娘,不是奴婢沏的,是大内木盒总管奉皇上之命亲自送过来的茶水,俺娘刚刚在薄荷的房中,木盒总管说,不用叫唤娘,他放下茶水就走!”
桓芜对我递了个眼色,我挥了挥手,道:“下回锦泰苑不管来什么样的人,都要禀明本宫,下次再擅自做主,你就自己去永巷吧!”
荷花诚惶诚恐的磕头,“奴婢知晓了,多谢娘娘法外开恩!”
“好好下去收拾收拾吧!”
“是!”
把荷花打发了出去,我自己变得惶恐不安,胆战心惊。
桓芜轻轻的抿了一口月下美人:“我觉得你现在四面楚歌,跟着你是非常没有前途,说你下一步该怎么走?才能步步为赢?”
战战兢兢的搓了搓手,倒了一大杯子的月下美人灌入口中,月下美人醇香在口中蔓延,让我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独孤倾亦,似一种名为思念的情绪,在心中无形之中滋生。
心有所想,脱口而出问道桓芜:“说若是他在这里,他会如何解决我的困境?”
桓芜眉头高高的挑起,啧啧啧有声的龇牙咧嘴:“就说你爱上他了嘛,你还不相信我,为什么要进宫?安稳的在两淮过日子不好吗?”
心神不得安定,觉得有太多的事情会发生,使劲的揉了揉臂膀:“你知道吗?锦泰宛一切没有变,这里的一切一切我刚刚已经看过,摆设物件,什么都没有变,一如我曾经刚踏入进来时的样子。”
桓芜挑起的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不可置信的问道:“眼睛没花吧?你们夏侯家通敌卖国,叛国罪名入狱的,他能保持这里原来原样,真是对你一往情深没话说啊?”
踹踹不安越发的茂盛,旁若无人般冷笑一声:“我也不想啊,可是事实证明就是这样,这里的一切一切都是我曾经被打入天牢时的样子!”
“你是谯郡龙亢桓家,知道天下运势,国主之争,我没有必要拿这种事情来骗你,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让人感觉到诡异害怕!”
一模一样的,独孤玄赢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真的猜不出来。
桓芜抓了一把头发,有些不知所措地哼哧了两声,噌了一下带动板凳站了起来:“你先休息,我现在出宫去找一味药材!”
独孤玄赢说了他可以随时随地出宫,我没想到他跑得如此之快,语带讥讽道:“你不会临阵脱逃吧,至于这样吗?不是说你亮出你的身份没有人敢动你吗?就这样舍我而去,临阵脱逃,到真的一点情分都不讲?”
桓芜继续抓着他的头发,用眼睛狠狠的瞪着我说道:“我出宫找一味药材,把你给毒死,一了百了就不用提心吊胆忐忑不安。好在这里休息吧,把你毕生所学全部弄出来,好好的搅动着皇宫的风云变化吧!我找药去了!”
桓芜走出我的主殿,伺候我的人还没有到位,若大的锦泰殿摇曳淡淡的青草香味儿。
连睡的被子,就连用的东西,一如从前,我从来没有从这个皇宫里离开过似的。
仿佛这一切都在静静的等待我,等待着我重新把它们握在手上,发挥该发挥的所有作用。
嫁到的皇宫做皇贵妃的时候,我的父亲权倾天下,三书六聘,一切东西都是顶级最好的。
锦泰苑,所有的东西都是按照皇后的规格来搞,没有任何瑕疵,精益求精。
就连梳妆台上的东珠,也是如原来一样颗颗饱满,一个首饰盒中,有八十八颗珠子。
独孤玄赢拿着一盒东珠给我的时候,眼中的温情如情深的良人一般:“这是我从国库里,东海进贡挑的最饱满的,珠圆玉润,我只想把最好的东西送给你!”
拿到东珠的我满心欢喜,只觉得眼前温润深情的男人,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我能遇见他,是用了这辈子,最大的福报。
事实证明,我认识他,我深爱着他,果然是用了我这一生最大的福报,所以不能与他白头偕老,所以他对我痛下杀手,杀了我全家片甲不留,让我夏侯家消失在北晋历史红河之中。
手端着盒子,一手拿着东珠把玩着,一颗一颗捡上来,一颗一颗扔下去,听着东珠碰撞的响声,珍珠最多砸出印子来,不会像玉那样,落地就碎成片。
掀开床幔,我嘴角抽搐一下,手轻轻一扬,床幔又荡了回去。
床幔还没有落下,宫鸢尾带着嘲笑的声音便响起:“大权在握时洞房花烛夜,美女环绕旧情不死!姐姐,您这是触到旧景伤心来着吗?”
东珠来回拿着放着,回眸一笑:“妹妹这是属猫的脚步,来了也不吱一声,看来姐姐这锦泰院里的人,个个都是饭桶!”
宫鸢尾走上前来,掩唇而笑:“姐姐怪他们做什么?这皇宫上下大概都知道我们姐妹情深,身为妹妹,来看看姐姐,安顿好了没有,这是人之常情!”
“再说了,我也是刚刚得知锦泰苑是那个通敌叛国夏侯皇贵妃先前住的地方,只可惜,她还没在这个床上和皇上行巫山云雨之事,爱了那么久,痴了那么久,既然没有双双裸露相见,姐姐,您说亏不亏啊?”
她的衣服换得倒快,锦衣华服倒是衬托出她娇艳的脸色越发好看妩媚。
我脾视了她一眼:“谁知道她亏不亏,不过妹妹有一点,我不亏,我不亏,我管别人亏不亏做什么?”
宫鸢尾到床边床幔一撩,惊呼连连:“姐姐,皇上真是对你宠爱有加,你看看,龙凤喜被,他就是要和你在锦泰苑,弥补一下他曾经没有跟夏侯萱苏皇贵妃洞房花烛夜啊!”
冷嘲热讽,沙夏一直在我的身边,现在的她眼中对我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仇恨,就跟我杀了她全家似的,对我仇视非常。
看着她惊呼造作的样子,把手中的东珠扔进盒中,端着盒子弯腰,直接把喜被一掀:“花生枣子,桂圆,皇上有点意思,你觉得呢妹妹?”
宫鸢尾呼哧一口气,嘲笑道:“可不就是嘛,皇上对姐姐真是钟爱的很,听说这里一切都是按照皇后的品级布置,姐姐有幸住在这里,现在是德妃,将来离皇后还远吗?”
跟她拐弯抹角真是说话累的慌,往床上一坐,把装有东珠的盒子放在腿上,摸起了一个花生,掰开扔进嘴里,嚼碎了吞下肚,淡笑着望着她:“你现在还跟我两个人斗,还在我这里,找我的不痛快,你就该想一想,你这个假货,早已在他眼中,逗你玩儿呢!”
宫鸢尾直接把鞋子蹬掉,健步如飞般跳到床上来,“我要死了,你绝对跑不掉,我告诉你,他的一往情深带毒,我的心狠手辣,你已经领教过了,不需要我再重新让你领教!”
随手捞了一把枣子,扔在她的怀里,撇了撇嘴:“终于承认你自己是沙夏了,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