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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蔺怀泽三个字令昭溪心微微一颤,可这感受被昭溪忽略了。
蔺怀泽垂眸,替她擦净了手指,又将它握在掌心中。
捂热了她冰凉的手。
“婚契自是有的。”
“晚些时候我带来给你看看,你总该信我了。”
待蔺怀泽一松开手,昭溪猛地缩回了手,耳尖微微泛红。
她一个待嫁闺中的姑娘,被陌生男人摸手,感觉还是很奇怪。
即便他是自己的夫君,可她不记得。
昭溪轻声呢喃:“阿渊……”
不知为何,好似十分熟悉,念过许多遍似的。
“嗯,我在。”
蔺怀泽将手帕交予侍女,低沉的嗓音传入昭溪耳畔。
昭溪莫名地心跳快了些。
她应是喜欢这个人的吧,昭溪心想。
可他是皇帝,是当今圣上,她出身低微,是做不了皇后的。
他不会只有她一个妻子。
比如说她的三姐姐。
昭溪心一紧。
“请陛下与娘娘用膳。”
侍女递上碗筷与汤匙。
昭溪晃了晃头,将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撇开。
不想这些了!先吃了好吃的再说!好多没见过的东西,应该好吃的!
昭溪快速夺过侍女递来的碗筷,埋头就吃起来。4
因昭溪并未痊愈,因而桌上多是些清淡又大补的吃食。
蔺怀泽为她盛了一碗汤。
“会觉得口味过于淡了些吗?”
昭溪摇头,奋力咽下一大口。
“不会,我不挑食的。”
“除了酸掉牙的杏子。”
语落,昭溪忽地一顿,她也不明白,自己是何时吃的杏子。
自小就没有吃过杏子,也未见哪间庭院里种了杏子树。
蔺怀泽夹了菜进她碗中。
“无事,那便不吃,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昭溪舔了舔唇:“我想吃烧鸡。”
蔺怀泽皱眉:“不行,你还需养身体,少碰那些油腥。”
昭溪撇嘴。
“你看,这就是想吃什么就没什么。”
蔺怀泽无奈地轻叹一口气,眼中却有了笑意。
“等你病好了,我就叫人做给你吃。”
“烧鸡、烧鸭、烧鹅、烤鱼、荷叶鸡每日轮流安排。”
他许久未曾见过昭溪如此富有朝气的模样,宛如三年前的少女一般,灵动又轻快。
后来的昭溪总是沉静地不像她,似失了灵魂的木偶,扯一下绳子就动一下。
两人若是能一直这般相处就好了。
她永远天真,他就装作什么都未发生,陪她一辈子。
可若是昭溪恢复了记忆,她会憎恨自己吧……
憎恨自己的自欺与欺人,用这种方式将她留在身边。
蔺怀泽恍然失了神,唇边忽地传来温热。
“你也吃,我都快把这些都吃完了。”
昭溪夹了块肉喂到蔺怀泽唇边。
蔺怀泽笑得温柔,一口咬下。
“好。”
这下,昭溪一时又出了神。
那笑容总觉得她曾见过的,如沐春风,如春日暖阳一般。
昭溪忽觉桌上饭菜都不那么香了,轻声问。
“……阿渊,我们认识多久了?”
蔺怀泽用手帕擦了唇上油渍,答说。
“三年有余。”
昭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何这么巧合?
偏生她就失去了三年以来的记忆,正是与蔺怀泽相遇的时间段。
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她怎么都想不起来。
昭溪的头痛了起来,双手抱住了脑袋。
蔺怀泽忽地欺身靠近,昭溪顺势靠在了他身上,依譁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熏香。
蔺怀泽将昭溪抱到了床榻上,为她盖上被褥。
“晚儿,别强迫自己去想。”
温柔的一个吻印上昭溪紧闭的眼,温热的呼吸洒在额上。
昭溪的眼睫颤动着睁开,伸出手臂搂住了蔺怀泽的脖子。
“阿渊,陪我一会,别走。”
第16章
蔺怀泽身子骤然一僵。
肌肤相触的地方在发烫,那一双纤细的葱白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往下压。
两道呼吸几近交缠在一起,蔺怀泽看着身下眼眶湿润的昭溪,喉结上下滚动。
他从未碰过她。
蔺怀泽声音沙哑:“晚儿……”
昭溪脑中只剩一团乱麻,牵扯着疼,根本未想那么多,只紧紧抓住了离自己最近的人。
她害怕孤独,害怕孤身一人。
有人陪在她身边,她就能安心些。
“别走,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说话间,那唇蹭过蔺怀泽的脸颊,冰凉又柔软。
蔺怀泽目光一沉,低头狠狠封住了昭溪嗫嚅的唇……
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
昭溪身子还虚弱着,经不起折腾。
蔺怀泽拥着软了身子的昭溪,看着她沉沉睡去。
那苍白的唇经此一番变得温热,有了几分血色。
殷红的,似抹了口脂。
昭溪醒来时,见自己又与蔺怀泽躺在了一块,懵了一阵。
她轻轻拿开蔺怀泽放在她腰间的手,准备下床去。
却又被方才被她拿开的那只手捞了回去。
“晚儿,你去哪?”
蔺怀泽的声音沙哑慵懒,在她的耳边传来,似小猫爪子在心头挠。
昭溪红了脸,难以启齿。
蔺怀泽低声道:“嗯?”
昭溪磕磕巴巴地说:“我、我去出恭……”
此话一出,空气沉寂了一瞬。
随即传来“噗嗤”一声笑。
昭溪瞪他一眼,挣开他的手臂一溜烟儿跑了。
待她回来时,蔺怀泽已经不在了。
看着空空的寝殿,昭溪心中空空的。
一屁股坐在床榻上,昭溪问:“阿渊呢?”
“回禀娘娘,陛下今日去上朝了。”
昭溪点点头,又说:“他用了早膳吗?”
侍女低垂着头:“回禀娘娘,奴婢不知。”
昭溪也不为难她,只淡淡说:“好,那你去备好早膳,我洗漱过后便吃。”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昭溪忽地忆起这句话,可不记得是谁告诉她的了。
侍女应下,马上便有人端了热水上来,还在穿衣裳的昭溪一愣。
原来这就是娘娘的生活吗?一说洗漱马上就送上了热水?
过去她还是公主时,即便是在冬日中,也是用冷水洗的脸。
运气不好时,就连洗澡都是用的冰雪化掉之后的冰水。
昭溪快速洗漱好,又用了早膳。
“这备得太多了些,吃不完都浪费了。”
看着一桌六个餐盘,昭溪皱眉道,又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