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作案小说无广告 颜双意越嘉陵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
他吻得火辣而凶狠,将她整个人压制在沙发和他的胸膛之间,让她动弹不得。
他显然把这个吻当作一种战斗,要征服她。所以柔软的舌做前驱,坚硬的齿为武器,缠绵的唇来善后。就连她细微的咳嗽,也尽皆吞下。
颜双意无力承受他唇齿间那种带有“教训”意味的动作,起初的挣扎随着缺氧慢慢也停了下来。
她的身体越来越柔软,也越来越滚烫,诱着越嘉陵去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他紧绷的身体贴住她,额头与她抵在一起,再问:“告诉我,你们是什么样的朋友?”
颜双意却仍执拗:“普通朋友。”
她嗓子火辣辣的,已接近失声,却仍挤出一线破碎的声音。
倒是越嘉陵无意再追究了,他把她翻了个个儿,抱在自己腿上,从她背后的脖颈处入手,企图用肌肤相亲平息自己过于强烈的喘息。
额头、脸颊、鼻尖……无一处不在她肌肤间或轻或重地点点画画,终是停在她右半边肩胛凸起处。
颜双意忽而惊觉肩背处微微一痛,身子一颤。
越嘉陵尖细的犬齿衔住她一缕衣衫,话音含混不已:“那我呢?”
第49章 不可能 打赏加更
“您是领导。”
只一句,惹得越嘉陵又卷土重来。
最得意的当然还是越嘉陵,他在最后关头拿捏她,迫着她承认了他们之间非同一般的关系。
反倒是颜双意,这么折腾了一番,吃了药,很快便昏昏睡去。
越嘉陵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见她已经退了烧,便放心不少。拿出手机,翻阅着信箱里的邮件。
看到一半,顶进来一条语音电话。
“你在哪呢?”越观澜的声音即使隔着电话,仍听起来十分生硬,“云清在家里,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回来,向她道歉!”
越嘉陵看了一眼身边人,颜双意睡得正熟。
“你想哄她,你自己哄就是了,别没事来恶心我。”他一声冷哼。
“你!”
越观澜还要训斥,可循着听筒细听,电话那边似乎传来了一声低呼。是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点哭腔,喊的是越嘉陵的名字。
越观澜狐疑地追问:“你身边还有别的女人?”
“没有,我在医院。”说着,飞快地拿过衣服穿好。
挂断电话时,人已经出了门。
深夜的楼道里没有灯,他默然伫立在门边半晌,才发出一条消息:我跟你打过招呼的东西,现在准备一下。
*
通往ICU病房的走廊上,一对男女步履匆匆而来。
越嘉陵刚掩上病房的门走出来,就被那声声脚步吸引住了目光,他转头的瞬间,池云清飞快地与越观澜之间拉开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可这种“避嫌”,只让越嘉陵觉得更加恶心。他不欲与这两个人有任何接触,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身后却传来越观澜一声威严的喝止。
越嘉陵收住脚步。
“都什么时候了,你一心一意地守着这个女人。”
越嘉陵转过身来,语气凉飕飕地:“否则呢?”
“你应该陪着云清!”越观澜的脸色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她才是越家未来的女主人,你应该尊敬她、爱护她,而不是用里面那个女人来侮辱她。”
“要是没有她,Andy不会躺在里面。所谓侮辱,其实是她自取其辱吧。”
越嘉陵再无留意,随着他转身的动作,一直被他拿在手里的一张纸晃晃荡荡,飘落在地。
他马上弯腰去捡,只是池云清比他动作更快,先一步抢在了手里。
“这……这是什么?”池云清的目光被那白纸黑字吸引,越往下看,那串数字显示的结果越是令她触目惊心,“她怀孕了?”
越嘉陵淡然把那张报告单从她手里收回,不加任何解释。
池云清登时眼泪就掉了下来,一边跺脚,一边哭喊着:“你光是找女人还不够,连孩子都有了。”转身又朝越观澜哭闹,“你不是说一定要让我做越家唯一的女主人吗,现在怎么办!”
她一哭,越观澜反而比越嘉陵显得更加窘迫,手忙脚乱地安抚起来:“云清,你别哭。你放心,我绝不让那个不该出世的孩子给你造成一点麻烦。”
说着,拿着纸巾要去给池云清擦眼泪。
越嘉陵站在一边。要不是越观澜的一声低沉的怒吼,他几乎就要以为自己是个看热闹的局外人了。
“马上把这个孩子给我处理了!”越观澜恼怒地把那张验孕报告揉成个团儿,扔在越嘉陵脚下。
越嘉陵捡起,缓缓将那张纸展开,重新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声音极其缓慢,但是语气极坚定:“不可能。”
第50章 还不行
越嘉陵驾车从医院出来。
临近医院后门的小路两侧是两排居民楼,一楼多改成了商铺,有卖小吃的,卖水果的,也有做殡葬咨询服务的。
他挑了一间小店,要了两碗馄饨,点完了,还不忘特意嘱咐:“其中一碗不要香菜,打包带走。”
回到家时,颜双意还睡着。她睡相一向不好,只要躺下来就是四仰八叉的,倒和学生时代的模样没什么分别。
他上前推了一把:“起来吃点东西。”
颜双意睡眼惺忪地看了他两眼,他一只手里提着什么,连汤带水的,还氤氲着热气。
“馄饨?”她有瞬间的惊诧,惊诧于他还没忘了自己最爱吃馄饨。
“嗯,出来吃。”
其实她许久没吃到馄饨了,即使从前在前台下了夜班,也多是图省事,草草在食堂吃两口就回家补眠,此刻骨汤热腾腾的香气直往她鼻子里钻。
没等她动手,越嘉陵已把筷子递了过来。
“谢谢。”她有些恍惚,觉得自己回到了大学时的某个夜晚。鬼使神差地,她在黑漆漆的夜色里向他点头微笑了一下。
越嘉陵也报以温柔笑意:“不知道合不合口味,试试吧。”
咬破煮得柔润的皮,肉馅更加浓香四溢,颜双意吃得正得意时,听见越嘉陵慢悠悠地开了口。
“我刚才去了……”
“去了医院?”她猜测道,他身上还有浓浓的消毒水味。
“嗯。”越嘉陵答了一声。
“Andy怎么样?”
虽然两人从前有过些不愉快,但听她的语气,还是颇为牵挂的。
这么一来,倒是越嘉陵抬起了头,黑真真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疑的光芒。静默许久,才问:“你好像很关心她?”
颜双意盯着他的眸子认真看了半天,馄饨的油香还缠绕在唇齿间,将要出口的话似乎是被那满口的油润绊倒了好几次。
最后还是想到下午两人闹到兴头上,越嘉陵那种近乎执拗的纠缠,才定下了神。
她提着筷子的手有些沉重,无力地落下去,搭在桌沿上。
“回答我。”
她用了点劲儿,重新举起筷子,去汤里捞了一只白生生的馄饨,慢慢咽尽了,才把头埋在碗里。
声音闷闷的:“兔死狐悲吧。”想了想,又冷笑一声,“也不知道到底谁是兔谁是狐,但都是跟你不清不楚的女人,早晚逃不过。”
她这话说得实在是坦诚,坦诚得让越嘉陵像吞了一口玻璃碴,越加以咀嚼,越满口疼痛血腥。
“你就没想过我……”
他的话显然没有说完,可颜双意压根没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扔下一句:“没有。”
没有。
越嘉陵的脑子木然片刻,才反应过来——不是没想过,而是压根不想去想,也不想听他再说。
但他仍是要说:“没想过也好,人是不应该肖想那些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颜双意已经放下了筷子。
她面对他,抱膝而坐,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