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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春恂全文免费阅读 阮琉蘅宁恂完整版在线赏析

分类: 小说阅读  时间: 2023-07-06 23:39:25  作者: xiaor 

那李氏是假的,那封信自然也有问题,只是你父亲那枚玉佩……”

  阮琉蘅说道:“那是父亲的遗物,父亲和阿娘走后他们许多贴身之物都被收在了我房中,前几日阮瑾修和阮姝兰偷偷进过我院子。”

  “无耻!”

  铖王妃闻言顿怒。

  蒋嬷嬷也是沉了脸:“亏得那阮家大郎还是玉台公子,他怎能行此不堪之事。”

  “狗屁的玉台公子,他就是个伪君子。”

  铖王妃紧拧着眉:“阿嬷,你去催催顾鹤莲,让他那边快些,阮家的事情还是得有实证才能锤死他们,到时候琉蘅也才能名正言顺脱离阮家。”

  蒋嬷嬷连忙应了下来,倒是阮琉蘅一怔:“顾鹤莲?”

  铖王妃回头:“你应是没听过他的,顾鹤莲是你外祖父当年收养过的义子,你阿娘于他有恩,只是后来出了些事情他就离开了京城。”

  琉蘅眉心轻皱,不是的,她是听说过这个名字的。

  上一世姨母走后,阮家陡然翻脸,可那时候阮瑾修他们还未曾像是后来那般冷漠。

  谢寅偶尔过府的时候,除却嫌弃她歹毒不懂事,言语间就曾提起过顾鹤莲,他满是恼怒谩骂顾鹤莲是个疯狗,说他跟处处与铖王府做对,跟个疯子似的搅得他们鸡犬不宁。

  原来顾鹤莲与荣家有关系吗?

  琉蘅好奇:“外祖父的义子,我以前怎么没听阿娘提起过这人?”

  铖王妃神色一顿,微垂着眼:“他很多年前就离开京城了,后来认回本家就再未入京。”

  “原来是这样。”

  阮琉蘅没留意到铖王妃脸上一闪而逝的奇怪,只当是荣家故旧没曾多想,她朝着铖王妃说道:“那姨母不必担心,如果那位顾家舅父赶不回来,阿兄那边也有些证据的,足以钉死了阮家。”

  铖王妃听着她称呼愣了下:“你唤他舅父?”

  琉蘅莫名:“他不是外祖父的义子?”

  铖王妃瞧着神情不解的阮琉蘅,眼里浮出些复杂,片刻轻吁了声:“没错,你的确该唤他舅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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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嬷嬷站在一旁张了张嘴,有些欲言又止,可看着垂着长睫的王妃,到底只是在心中轻叹了一声。

  舅父…

  顾郎君怕从来都不想要。

  ……

  定下春日宴后,铖王妃就忙碌了起来,京中各府都收到了帖子,就连陆家也没漏过。

  四皇子妃入宫觐见皇后时,将铖王府准备大办春日宴的事情告知了皇后。

  陆皇后手中正在剪着花枝,她容貌算不得绝色,眉眼端慧,身上带着久居高位的尊贵。

  闻听铖王府的事情,陆皇后手中小剪一停:“这个时候设宴?”

  四皇子妃低声道:“儿媳听闻,阮家那边也是接到了帖子的。”

  陆皇后只想了片刻顿时便笑了起来:“这是琉蘅那孩子打算服软了。”

  “儿媳也这么想呢,她毕竟是个小女娘,就算有铖王妃和宁恂那阉人护着,又哪能真跟阮家翻脸决裂,况且她还惦记着咱们陆家的郎君,再这么闹下去别说她不占理,陆家这婚事怕也得闹没了。”

  四皇子妃撇撇嘴:“要儿媳说,她这次性子也使的太大了。”

  陆皇后淡声道:“险些没命,谁性子不大?况且你以为那铖王妃是好相与的?”

  当年荣家有二姝,长女荣珍是出了名的才女聪慧端庄,次女荣蘅虽然才气不输其姊姊,可那火爆脾气却也是京中出了名的。

  阮琉蘅这事儿就算她自己不追究,那荣蘅也得跟阮家死磕,再加上个莫名其妙掺和进来的宁恂…

  “怪只怪那阮瑾修自己做事不谨慎,明明向来沉稳,竟是闹出䧿山那种让人抓了尾巴的事情。”

  四皇子妃说道:“儿媳也是可惜,他本前程似锦,将来能为殿下所用的……”

  陆皇后将身前花盆上探出来的花枝剪掉了一截,这才将小剪放在了身旁宫人捧着的托盘上,一边拿着帕子净手一边声音柔缓说道:

  “不过是一时失意,只要琉蘅跟阮国公府修好,䧿山那点儿事情早晚能过去。”

  “阮瑾修不是个无能的,若能哄得琉蘅替他正名,洗刷了外间流言,回头再让大兄在朝上提拔几句,他想要重新入朝不是难事。”

  她将帕子放了回去,才继续说道:

  “让琉蘅这么闹一回也是好事,本宫往日总担心那阮鸿若是承继爵位,阮瑾修也自恃清高,阮国公府难以诚心依附陆家,辅佐郯儿,如今经这一遭,他们倒没了别的选择。”

  等阮琉蘅嫁进陆家后,阮国公府,铖王府,还有荣家当家留下的那些人脉以及那些旁人求不得的东西,便也会尽归郯儿所有。

  更何况还有宁恂……

  这段时间宁恂一直咬着陆家不放,大兄他们也是麻烦缠身,陆家好些生意和门路都被搅合的一塌糊涂。

  陆皇后眸色冷凝:“铖王府那春日宴叫三郎也去,让他哄着阮琉蘅些。”

  阮琉蘅那般爱慕陆执年,只要能哄得她反咬宁恂一口,大兄他们也就有了借口对付那条疯狗。

第52章陆执年的“施舍”

  陆执年收到陆皇后送的口信后把玩着袖边玉扣,看着铖王府送来的春日宴帖,眼底染上一丝早有预料的笑意。

  他对阮琉蘅太过了解,她自幼便跟在他身后,早就习惯依赖自己,习惯他目之所在为她心意。

  她能为了他一句喜欢彻夜抄书,因他不喜甜食便戒了最爱的甜糕,为他生辰献礼寻遍大师求一方好琴,练到指尖流血,恨不得日日都留在他身边盼早日嫁进陆家。

  将松墨撵出来后能坚持半月与他置气就已是极致,小姑娘怎能忍耐住真不见他?

  谢寅赖在陆执年房中,大口饮茶不屑:“你是没瞧见她先前嘴硬那样子,我还以为她真能舍了你,结果父王才一说皇后娘娘和陆老夫人对她不满,她就立刻改了话头。”

  说什么不嫁陆家,骗鬼呢。

  陆执年眼底笑意轻纵:“琉蘅就是孩子气。”

  “她那哪里是孩子气,你是不知道那日阮老夫人回去后有多惨,听说病到现在都没好透,瘦骨嶙峋差点没直接去了,那可是她亲祖母,我就没见过她这么心狠的。”

  谢寅对阮琉蘅是满腹怨气。

  钱家那次丢人也就罢了,后来他都主动认错了阮琉蘅却还咄咄逼人,就连他几次想要主动修好,结果连积云巷的大门都进不去。

  阮琉蘅油盐不进不愿见他,母妃也跟失了心智一样半点都不帮他。

  明明只是受了点伤,人又没有怎么样,他们都道歉了她还非得闹的满城风雨。

  谢寅虽然不像是阮瑾修那般名声尽毁,这段时间却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提起阮琉蘅就厌恶。

  “我昨日去了一趟阮家,瑾修哥颓唐极了,被翰林那群人讥讽的厉害,姝兰更是惨,她为了让阮琉蘅消气,居然偷偷一个人出城一跪一叩地去灵云寺,结果晕倒在了城外,若非永顺伯府的人凑巧路过将人带回来,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他去时阮姝兰苍白病弱,额上是磕头留下的青紫,膝上脚底都磨得不成样子,被人搀着走了几步裙膝上就渗了血。

  陆执年眉心蹙起:“她怎会如此?”

  “还不是给阮琉蘅逼的。”谢寅满面冷意,“阮家处境不好,阮琉蘅又抓着兰儿身世不放,阮家那边被她搅得天翻地覆,有宁恂护着她奈何不了她,阮老夫人他们满腔怒气自然就只能宣泄在兰儿身上。”

  “我昨日去时她还被大夫人罚了,拖着伤腿跪在祠堂自省,连哭都不敢大声,可是明明错的是阮琉蘅,兰儿凭什么自省?”

  陆执年坐在矮榻边,闻言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子时惹人怜惜的样子。

  那时阮琉蘅扯着他袖角炫耀着她新得的两支珠钗,俏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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