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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她用自己嘴堵得,随即后悔不已。
何慕一声笑噎在嗓子眼儿,而后托起许卿如,深深吻着,手也顺着解开的衣衫探了进去。
谢文晴见屋里没人,失望的出去了。
而这边许卿如被何慕欺负的狠了,突然一阵恶心上来,止不住干呕起来。
何慕忙放开她,“怎么了?”
“我……难受……”说着,她就哭了。
“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昨晚腰酸腿痛睡不好,你莫名其妙冲我发狠,我心里也难受。”越说越委屈,她小声哭了起来。
何慕眯眼,“你想用这招转移下毒的事?”
“什么下毒……我……呕……”
许卿如是真没忍住,一下吐了出来,而且准确无误的吐到了何慕身上。
“你!”
“要怨就怨你自己,谁让你……让我怀孕的。”
许卿如趁着何慕脸都青了,赶忙掩面痛哭:“我根本不知道下毒的事,你冤枉我。”
“我怎么知道你那晚会受伤,怎么提前准备什么火蛇毒,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你不就是厌弃我,想杀了我,找什么破烂理由。”
何慕已经脱下外裳了,吩咐守在外面的江远去给他拿衣服了,此刻被许卿如哭得脑仁疼。
“别哭了。”
“我都要死了,还不能哭会儿?”
“我不会杀你。”
“今天不会,那明天呢?你这般阴晴不定,也许哪天不高兴就杀了我,可怜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我怎么这么惨,呜呜……”
何慕揉揉额头,看她哭得这么惨,倒是真的可怜无辜。
“咳咳,好像有人来了。”
许卿如忙闭住嘴巴,因收的太快,还打了个哭嗝。
何慕低笑一声,上去将她抱到桌子上。
“你做什么?”许卿如防备的用手挡着何慕。
何慕拍开她的手,给她系衣带。
“你常恶心呕吐?”
“嗯,吃不好睡不好。”
“那你还要这个孩子?”
“……”
“为什么?”
许卿如擦了擦眼泪,“我想老了以后有儿孙绕膝。”
“你这么年轻就想老了以后的事?”
“一辈子很短的。”
“是么?”
“甚至有一些人,看着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没准也就三五年的命数了。笑到最后的不一定是英雄,但一定是活得久的。”
何慕挑眉,“我怎么觉得你在咒我?”
许卿如哼了哼,“我干嘛咒你,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我活着呢?”
“你活着就活着呗,也不关我什么事。”
何慕给她系好衣带,见她珠钗歪了,便取下来重新戴上。
“这珠钗太素。”
“我要是戴一朵大红花,岂不被人戳脊梁骨。”
“由他们说去,何必为别人的嘴所累。”
“我又不是你。”落得生前身后都是骂名。
“我什么?”
“脸皮厚呗。”
何慕见许卿如气鼓鼓的,想来还为刚才的事气他,不过挺可爱的,忍不住低头吻她。
又缠磨了一会儿,江远拿衣服过来了,趁着何慕换衣服的功夫,许卿如偷溜了出来。在周围找了一圈,才在花厅后面的草丛里找到了谨烟。
她被绑五花大绑扔在那儿,虽然没有堵着嘴,但也不敢出声。这狗东西,在别人家竟也这般嚣张蛮横。
许卿如忙过去给谨烟解开,“他们没伤你吧?”
谨烟已经哭了好一会儿,看到许卿如,忍不住又哭出了声,“夫人,我不敢嚷,怕别人知道你和那大奸臣在花厅。”
被人撞见,那就完了。
许卿如点头,“做得对。”
“可夫人你都有孕了,他还那么对你,简直是禽兽!“
知道谨烟想歪了,许卿如只是笑笑,“骂得好,不过他没伤我。”
让谨烟在湖边洗了个把脸,二人从花厅出来,在门口遇到了昭华郡主。
昭华郡主慕容令宜心仪何慕,上一世撞破她和何慕的事后,处处针对她。在何慕出征时,甚至将她掳走,派了几个男人想要羞辱她。
慕容令宜打量着她,眼眸里带着深深的探究。
“郡主。”许卿如颔首。
“你怎么在这儿?”
许卿如故作不解,“我们去那边如厕。”
刚给谨烟松绑的时候,她看到花厅后面有个茅厕。
慕容令宜疑心很重,还真过去看了一眼,虽然看到了茅厕,但似乎还不大信。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换好衣服的何慕从花厅出来。
慕容令宜看着何慕,顿时变了脸色。
第二十五章寡妇也有不守妇道的
“七哥。”慕容令宜迎上去,亲密的抱住何慕的胳膊,“我见到江远,才知道今儿你也来了。”
何慕一笑,很宠,“镇国公夫人送了请帖,我不好不来。”
“今儿分明是相亲宴,你来做什么!”慕容令宜娇嗔道。
“你能来,我不能?”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
何慕仍旧笑,“好,我下次听你的。”
听了这话,慕容令宜才满意了,她往花厅那里看了一眼,问道:“刚才七哥一人在花厅?”
何慕笑,“倒是见过一只野猫。”
许卿如咬牙,心里吐槽道:你才是野猫,不,你是野狗!
慕容令宜这才满意,正要说晃到站在一旁的许卿如,才想起她还在,立马赶客:
“三夫人,那边的海棠花开得不错。”
许卿如知道慕容令宜在赶她,她也想走,但看着何慕里衣领口的一抹胭脂,实在迈不动脚。
这要是被慕容令宜发现了,又得重蹈上辈子的事!
“我也听说镇国公府有一片海棠园,此间正是盛放的时候,远远的望过去,一团团一簇簇的,如云似锦。”
许卿如一边说着一边暗暗冲何慕使眼色,奈何他看都不看她。
许卿如气得差点厥过去,眼下只能硬着头皮道:“郡主,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
慕容令宜皱了一下眉,这人怎么这么不通透,只能直白道:“三夫人去看吧,我和何大人有事说。”
“那……我就不打扰了。”许卿如说着转身,可实在不甘心。
若让慕容令宜发觉什么,必定会针对她。而眼下她还没精力,也没本事对付她,只怕落得上一世的下场。
这样想着,许卿如故意绊了一跤,“哎哟。”
她跌坐在地上,故意捂住小腹,装出痛苦的样子,当然是让何慕看的。
可他竟理也不理,带着慕容令宜往外面走了。
许卿如心还是痛了一下,他是真的不管她和孩子的死活。
这边,何慕和慕容令宜来到湖边凉亭。
“我怎么觉得那侯府三夫人怪怪的,刚才你们不会在一起吧?”
何慕挑眉:“在一起做什么?”
“自然是……”慕容令宜话到嘴边,脸一下红了,气得跺了跺脚,“七哥!”
“她是寡妇。”
“寡妇怎么了,寡妇也有不守妇道的。”
何慕举杯抿了一口茶,“也对。”
“你不会是看上那个许卿如了吧?”
“令宜,你知道我的心思。”
慕容令宜抿了一下嘴,“我知道你心里只有一人,可她都是皇妃了,你总不能为了她一辈子不娶妻吧。”
“不娶。”
慕容令宜叹了口气,脸上闪过失落。
“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皇上有意将我许配给肃平王世子陆长安,那个病秧子,我可不喜欢,你给我想想办法。”
慕容令宜母亲当朝长公主,皇上的一母同胞的亲姐姐,父亲是威远大将军。
何慕转着手里的茶杯,思量了一下,道:“太子意图谋反的证据是你爹呈给皇上的,虽然立了功,可皇上生性多疑,对你父亲和长公主反而生了嫌隙。肃平王是异姓王,而且手握重兵,皇上此番让你嫁给世子,一来是替皇家拉拢肃平王府,二来也是试探你们将军府。”
“那我该怎么办?”
“不能嫁,嫁了你就是皇上手里一枚棋子了,只能任他摆布。”
“我娘也是这样想的,只是苦于没有办法推掉这亲事。”
“所以长公主让你来找我?”
慕容令宜吐吐舌头,“七哥最疼我了,不会舍得我往火坑里跳。”
“亲事先应下来,向皇上表明你们将军府的忠心。”
“啊?”
“这陆长安活不了多久的。”
慕容令宜见何慕这么说,定然是知晓什么,当下也就放心了。这时,她不经意晃到何慕的领口,那上面竟有一抹胭脂。
其实,刚才看到许卿如从花厅出来,还有她那副娇媚的样子,稍稍一想也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慕容令宜眼里闪过一抹阴沉的晦色。
宴席摆在海棠园,男席和女席中间只隔着一颗花团锦簇的海棠。
许卿如被国公府丫鬟安排入席,谢文晴和她一桌。
这谢文晴一直有意无意往对面瞟,还一脸娇羞的,她顺着她目光望去,但见何慕坐在对面,姿态慵懒,一身墨色长袍,更衬得面若美玉。从这个角度望去,海棠花与他相映成画,只是不及他惊艳。
宴席开了,那慕容令宜绕了一圈过来,同时倒了一杯酒递到她面前。
“三夫人,怎么只喝茶呢,来,我与你喝杯酒。”
许卿如心中顿时一紧。
两人又不熟,身份地位也差了一大截,喝什么酒呢。
而且慕容令宜一过来,大家伙都有意无意往这边瞅。
许卿如看着面前这杯酒,心思转了转,猜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