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玥傅予琛历史小说,夏晓玥傅予琛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
傅予琛不蠢,夏家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他清楚的很。
他锁着白若雨的眸子步步紧逼,猩红的眸子含着水雾,无端让人背脊发凉。
白若雨心虚的缩了缩脖子不住的后退:“予琛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我都要死了,我骗你干什么?”2
比起她那苍白又无力的解释,夏父早有预料一般,将手里三年前夏晓玥住院时的病历单扔到傅予琛身上。
“长了眼睛就自己看!我家初初从来不欠任何人!她能活,和白若雨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尖锐的纸张在傅予琛面上留下了一条细长的血痕。
影影绰绰的痛意在面上盘旋不去直至心头。
他一页一页翻下来,看到最后面色已然沉到了谷底。
白若雨生出了几分想逃的恐慌,可她不能。
忍耐了六年,她为的就是今天,她怎么能逃!
逃了,她就前功尽弃了!
“予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能解释的。”
“解释?”
傅予琛残忍抬头打断她,眸中冷光凛冽刺人。
“白若雨,你的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今天这场婚礼!是不是也只是你的一场骗局!”
“不是!”
白若雨彻底慌了神,滚烫的泪溢出眼角。
她崩溃上前拉住傅予琛的手,可嘴边的话还没吐出口,便被傅予琛狠狠抬手甩了出去。
“啊!”
她踩到婚纱崴脚摔在地上,狼狈至极。
围观宾客却面面相觑,无一人敢上前帮扶。
那个只差一步就要跟她交换婚戒的男人,此刻连多看她一眼都好像会作呕。
白若雨心脏一坠,浑身血液冰凉。
傅予琛从小到大顺风顺水,从没有哪一刻这么后悔过。
看着棺材里安静的仿若只是睡着的夏晓玥,泪水滑进嘴里,他心痛的无以复加。
“晓玥,晓玥我错了,我不该信白若雨的话,更不该和你解除婚约惹你伤心,晓玥,晓玥我们结婚,我答应你的,婚礼,婚礼还没给你……”
他紧紧咬着牙关步步走近棺材,夏母却嫌恶拦在他面前。
“滚开!你个杀人凶手!初初那么信任你!如果不是你变心初初根本就不会死!我绝不会让初初和你再扯上关系!你不配!”
夏母看傅予琛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穷凶极恶的罪犯。
傅予琛心头钝钝生疼,撕扯一般。
还不等他说话,夏父拿着一本熟悉的日记本翻开其中一页拍在他胸口,一字一顿的开口:“我家初初因为你才会变成这样,傅家小子,你凭什么置身事外!好好看看,你的罪行!”
傅予琛颤着手指拿起那本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总隐隐有种预感——
本子上的东西或许会让他坠入地狱,痛不欲生。
他沉沉吐出口气,按捺住退缩的念头,鼓起勇气看过去。
本子上,入眼的便是夏晓玥那娟秀的小楷——
‘轰!’
脑子在这一瞬炸裂开来。
傅予琛的瞳孔肉眼可见的放大,他不敢置信反反复复阅读着那短短几行字,口鼻间的吐纳呼吸尽数紊乱。
怎么会!
夏晓玥也是攻略者!
第13章
傅予琛满身的力气,在这一瞬好像被抽空。
这篇日记的最后一句,跟古代给犯人凌迟的冷刃一样,一刀一刀剜着他的皮肉,撕心裂肺的痛,却不致死。
所以……害死晓玥的罪魁祸首居然是他!
晓玥那么信任他,甘愿把活下去的希望寄存在他身上,可他却让她输得一败涂地!
痛!好痛!
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握住,痛的傅予琛拧眉皱脸,喉间腥甜。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晓玥对不起!”
傅予琛痛苦的看着棺材里不谙世事恬静又美好的那张脸,眼泪不住落下砸在心头,悔恨之意如江河一眼望不到头。
“晓玥你醒醒,你再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我这就宣布我和白若雨的婚礼取消,我的婚礼只给你,你醒来,你来当我的新娘子好不好晓玥?”
透着眼泪看着男人模糊的背影,白若雨再绷不住,五指握拳,面上扭曲着爬满了不甘和悲戚。
“予琛,你不能出尔反尔!你答应了我的!我只要一场婚礼就好!”
可她的不甘,换来的只有傅予琛头都不曾回过的背影。
傅予琛失了魂一样,他眼底再看不见任何人,听不见任何声音。
白若雨一口银牙近乎咬碎。
六年!3
她在傅予琛身上花费了整整六年的光阴,她努力那么久,她只是想活,成为人上人,光鲜亮丽好好的活。
被系统找上,她也不是自愿的,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这么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不想死,一点都不想!
白若雨含泪冲到花童身前抢过戒指,抓着眼底破碎的光,卑微拉住傅予琛小心翼翼的央着他。
“不用太复杂的,予琛你给我戴上戒指就好!我们互换个戒指我就放你离开,我保证,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缠着你,好不好?”
她咬牙吞着泪,尽全力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傅予琛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眸冷意冻的人心悸:“松开,晓玥会生气。”
“我不要!”
这是她活着的唯一希望了!她松手,她就得死!她不要死!
白若雨举着戒指“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拽着他的五指愈发用力:“予琛,你看在我陪了你六年的份上,你就当怜悯怜悯我,你给我戴上戒指就好了,你答应我了的。”
“松开!”
傅予琛红着眼,忍无可忍将白若雨的手甩开。
那闪着亮光的戒指就这么从她手里飞出去,等白若雨回过神来时,戒指早没了踪迹。
“不!不要!”
白若雨眼底的光彻底破灭。
她崩溃冲进人群里,疯了一样不停的在地上翻找,什么形象尊严再不要了。
傅予琛冷眼看着她,气血翻涌,心痛如刀绞。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就非得是我?白若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