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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霆佑陶梦热文,张霆佑陶梦超多人求的小说在线阅读

分类: 心灵感悟  时间: 2023-07-02 16:22:36  作者: tingyu 

官员和富商也挑了模特,一拨人在主办方的带领下,回到船舱内,雏儿跟在祖宗身边,笑着讨好他,内容很有趣,祖宗也笑了,揽着她腰肢回了句,雏儿踮脚猛地亲他一口。

  华灯璀璨,虚幻了那林林总总的人影,第二场走秀紧接着开始,一群格外火辣的波霸外围女,蜂拥上台,都是人造的,有得是男人好这口儿,不如雏儿纯,但比雏儿骚,骚在床上是了不得的能耐。又想做爱,心理又图舒坦,雏儿最合适,只想爽,爽得汗毛孔都翻天,身经百战的外围当仁不让。

  震耳欲聋的音乐,能遮掩一切不和谐的插曲,我摔碎了杯子,怒火仍此起彼伏,沸腾燃烧着,嗓子干裂涩疼,我招呼不远处侍者给我一杯水,倒是玻璃杯先从旁边递了过来。

  我一怔,那只腕表无比眼熟,只是腕表的主人坐在另一头,何时过来的我都不知道。

  杯口沾着他的余温,我有些抗拒还给他,他视若无睹,整理着西装。

  我只得罢休,“张老板来看我笑话吗。”

  他似笑非笑,倜傥风流,“我来怜香惜玉,沈良洲不解风情,我舍不得。”

  一口气哽得更严重,这人专拿刀子往心坎戳,戳得还偏偏很准,“张老板看上了哪个。”

  他答得爽快,“没看。”

  我才不信,既然来赏秀,姣好鲜美的肉体谁不想尝尝,有资本选择玩物的男人更不会放过,我重新望向台上,懒得废话。

  他抬腕揉捏鼻梁,“我很累,在养神。”

  张霆佑瞳孔确实泛红,有几分迷蒙,像是刚眯了一会儿醒来,大人物光临外省,等着巴结的排队,从他踏入海南那一刻,就没安生过,疲惫也是情理之中。

  他握拳抵唇,打了个哈欠,“和陶小姐的水嫩相比,我对她们没兴趣。”

  话虽然下流,还是很中听的,我晃了晃杯子,“那些是干干净净的女人,没有男人碰过的。”

  张霆佑目光环绕周边,所有人都全神贯注盯着台上火辣的外围,没有留意我和他,他倾身,我后退,椅子背挡住,他凛冽的气息随即覆盖下来,强势吞噬我,“可我更偏爱,陶小姐这一款。”

  我沉默两秒,反手将水泼向他脚下,他稍侧过,水浇注甲板,氤氲开一滩。

  张霆佑笑意更深,“你倔强固执的样子,让我想按在身下征服。”

  他扯开领口,舌尖在唇上舔着,野性又兽欲,我面无表情撂下杯子,起身便走,海天盛筵的模特大秀,是男人淫乱的天堂,是女人,尤其我这样的女人,深恶痛绝的地狱。

  我跨入船舱,等候的侍者告知我房间号是游轮的二层203,在张老板隔壁。我脚下一滞,真是阴魂不散,我问能换吗。

  他摇头,“都安排好了,委屈您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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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眼打量他,见风使舵是社会不同层次的人与生俱来的本能,高低贵贱,出色平庸,无一例外。祖宗上了雏儿的床,套房我一个人住,就算能换,他们也不会费这功夫了。

  想无所顾忌给别人脸色,要学会先咽下脸色,一步步运筹帷幄爬到最上面,自然是八方臣服。

  我接过房卡,走水晶梯上楼,过道前半段很静,后半段迸发出嚎哭声,瘆得人冒鸡皮疙瘩。经过206—210区域,紧闭的一扇门忽然撞开,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姑娘从里面逃出来,一把抱住我,“帮我一个忙!”

  她慌慌张张摘下项链和戒指,一股脑丢给我,“送你了,让齐老板来207救我!”

  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似乎是电击,又似乎是动物咬的,头发滴滴答答淌着白液,腥味很重,一看就是不怎么讲卫生的男人射的,黏糊粘流过两腮,我仔细瞧她,也瞧不清楚,太狼狈了,隐约觉得熟悉,一时想不起。

  “齐老板用你换了我的姐妹花,你一个顶俩,还不识趣。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任何身份的女人,都可以交换。”

  伴随男人粗哑的警告,房间里微弱的光顿时大亮,投洒向昏暗的过道,一名保镖走出,将惊慌四窜的姑娘扯了回去,擦身而过霎那,光束打在她脸上,我终于明白为何觉得熟悉了。

  是葡萄。

  葡萄是喆哥的招牌,十五岁外围出道,十八岁喆哥得罪了河北大佬垮台,葡萄不来海天盛筵了,没经纪人托着,容易出事儿,她一直全国各地打野食单飞,她也是大奶子,奶头像紫葡萄珠似的,因此艺名叫葡萄,很好记,又符合她,圈子里姐妹儿都迷信,名字取好了,财运也跟着来了。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同为大奶,她和红桃死对头,我和红桃关系更好,祖宗包养我的内幕就是葡萄捅出去的,背地里常给我使绊子。

  这一届她似乎是重操旧业了。

  我试探喊她名字,她奋力挣扎的四肢一停,迅速扭头,我们四目相视,她也认出了我,看到救星般的大叫我名字,“陶梦!你帮帮我,是我错了,看看在咱俩认识这么多年,我求你了!这屋子里有蛇!”

  蛇,黄鳝,泥鳅,既是软体动物,也是玩女人的一种工具,它们蜿蜒曲折钻入下体的场面,血腥而残忍,疯狂刺激感官,黄鳝泥鳅没什么危险,顶多取出不及时,在子宫里产卵,也真有这例子,广东一家夜总会,头牌小姐闹脾气不肯陪,惹恼了地痞,绑了她,床上当了三天性奴,释放出来到医院一查,子宫有好几颗鳝鱼卵。

  要不了命,就是膈应,蛇不一样,蛇食肉,它一旦进入体内,保不齐咬哪儿一口,从里面活活把人吞了。

  葡萄两手死死抠住门框,她不肯放弃朝我大喊大叫,求我救她,保镖对准她屁股一踹,她飞扑倒地,我不等那扇门合拢,也不等里面的大人物瞧见我,径直奔向我自己的房间。

  不是我记仇,而是我管不了。

  这座碧海蓝天的城市,仅仅一晚,给我留下的印象糟糕透了,风光,落魄,新人笑,旧人哭,我自顾不暇,哪来的善心做菩萨。

  米姐说,踏入这圈子,生死有命,富贵在狠。

  对,在于狠不狠,而不是天意。

  狠,忍,毒。配上美艳的皮囊,才能战无不胜。

  一丝动摇和仁慈,都不能有。

  我已经接二连三犯忌,我救一个,很可能他日,她就是来毁我的。

  再说我拿什么救,我的羽翼还不够,祖宗拴得也不牢,现在不是我的为所欲为的时候。

  我回到空荡的房间,分明温暖至极,却寒冷刺骨,风月里的善变与阴暗,接触得越多,对这个世界的质疑抵触也越深。

  我脱光衣服,放了一池水,浸泡在浴缸里,埋没得严严实实,我最畏水,可现在出现了远比水更令我惧怕的东西,那就是失宠。

  祖宗看上的雏儿,她的强项是我的弱项,男人所爱的放荡,是亲自调教一个纯洁的姑娘,让她从花骨朵蜕变为荡妇,只属于自己的荡妇,而不是接手别人的成果,我恰恰是后者,雏儿是前者。

  心口钝痛,闷得窒息,水冲击得眼球疼,从浴缸边缘满溢,滴滴答答流泻了一地。

  我洗了很久才出来,一边裹上浴袍一边翻箱倒柜找酒,只有一瓶人头马,没有我喝的牌子,我打给游轮的服务台,让送一瓶红酒来。

  那边说好,是否有其他要求。

  我想了下,“让女侍者送。”

  海天盛筵在肉欲上没有底线,男侍者伺候女客户,女侍者伺候男客户,明摆着是侍者,实际也是小姐鸭子扮演的,吃腻了模特,换换口味,他们也就上岗了。

  我陪祖宗来的,这些人心明眼亮,有男侍者敲我的门,无论是否进屋了,都百口莫辩,不怀好意的经纪人瞧见了,给自家模特挪窝,背后落井下石,他们哪知道我是有认证的二奶,还以为临时女伴。

  侍者送来很快,我拉开一条能塞入红酒的缝,抓住瓶口,服务生握得紧,我一下愣是没拿走,我蹙眉,手往回抻,缝隙开大些,哪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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