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小说过妻不候全文阅读-夏晚祁寒免费试读
祁寒兀自捏了一会儿我的耳朵,放下手。过了一会儿,轻微的机器运作声传来,后排和前排之间的隔板合上了。
后排内一下变成了密闭的空间。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嚓”,祁寒扯开了安全带。
我攥紧了手指,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他挪过来,伸手捧住我的脸,并倾身过来,吻住了我的嘴唇。
他用力不大,甚至很温柔。
但我却紧张得就要窒息。
从这里开车到市中心,即便路况不好也只需要半小时。
祁寒半小时是不够的,所以我的理智知道他做不了什么,心里却仍然恐惧得怦怦直跳。
许久,祁寒松开了我的嘴。
顺着我的唇角、脸颊吻到到了我的左耳边。
然后,他开了口,声音微不可闻:“晚晚,我爱你。”
我僵住,下意识地看向他。
对上他促狭的目光时,猛然醒过了神。
这么小的声音,我的左耳不应该能听到。
他在试探我。
果然,下一秒,祁寒便抵住了我的额头,使我不能动弹。
“两个选择。”他微微冷笑,“回答问题,或者回家。”
他的语气太渗人了,我不得不惊恐:“回家干什么?”
祁寒挑起眉,压低了声音,“回家由我自己寻找答案……”他说着,握住了我的手臂。
自己寻找?
他怎么寻找?
就像那天那样,让别人欺负我吗?
想到这个,我立刻开始恐惧,不由自主地丢盔卸甲:“我回答!我没有!我没有装纯情……”
祁寒脸色一沉:“所以只是装给我看。”
“不是的。”我直打哆嗦,越是紧张越是说不明白,“我不是装给你看的,我在每个人面前都一样的……”
“所以就是装给每一个男人。”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抚着我的下颚,拇指摩挲着我的嘴唇,“用这幅纯情可爱、楚楚可怜的嘴脸,让他们动摇、沦陷,”他语气越来越阴沉,“最后忘记你本来虚伪阴险的真面目。”
“……”
这说的是我吗?
“说话啊。”祁寒已经彻底冷下了脸,“我说对了么?”
我不得不开了口:“……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祁寒眯起了眼:“你说我疯了?”
不,我知道他没疯。
但他表现出的样子,太像一个疯子了。
我说:“我想你可能压力太大了,或者太恨我,所以才……”
话还没说完,祁寒就打断了我:“我就是疯了。”
“……”
“跟你这种女人在一起,想不疯都不行。”
说完,他松开手,靠回椅背上,放下车窗,又点了一支烟。
我也放松下来,望着他的侧脸,五味杂陈。
若他真的疯了,我就能原谅他对我所做的一切。
幸好,他没有。
虽然这几日连续下雪,但商业街仍旧十分热闹,中央广场上摆着巨大的冰雕圣诞树,下面围满了圣诞老人以及各色知名玩偶。
祁寒显然有目的地,一下车,便拉着我拐进了步行街右侧的小巷子,来到了这间首饰店门口。
这店的门脸是古风设计,非常华美,里面更是参考了古代皇宫的样式。
他家的首饰风格也是以中式为主,我很喜欢,结婚时,我在这里订了全套首饰。
金店的老板娘是我娘家的邻居,这会儿她正好在,笑着迎上来:“呀,是晚晚。”
跟我握了手后,看向了祁寒,“祁董事长,陪太太来逛街呀。”
祁寒跟老板娘寒暄了两句,说:“我太太的婚戒丢了,我们来补做一只。”
老板娘笑着说:“这可以……”
“没有丢,”我说,“只是落在家了,不用补做的。”
老板娘显然没有料到这事我俩居然意见不合,没有说话。
“那就是我记错了。”祁寒松开我的手,环住了我的腰,笑着说,“来都来了,就再做一只。”说着,暗暗掐我的腰。
老板娘正要应声,我又说:“这太浪费钱了,没必要做的,我不想做。”
祁寒陷入了沉默。
老板娘看看我,又看看他,笑着说:“要不两位先商量好,反正店在这里,随时都可以做。”
跟我以为的不太一样,离开店铺后,祁寒虽然冷着脸,但并没有暴怒的迹象。
我提心吊胆地被他搂着走了一会儿,忍不住问:“接下来要去哪儿?”
祁寒说:“回家。”
我问:“回家之后呢?”
“找戒指。”
我说:“你明知道我已经扔了。”
第40章 是又怎么样
“我不知道。”
我说:“做检查那天,我把它丢在了医院。”
祁寒停下脚步,低头看过来。
我望着他冰冷的眼睛,小声提醒:“这里是当街。”
“跟他睡过几次?”他忽然问。
“没有,我跟他只是认识而已……”我当然不想在街上激怒他。
“请他吃饭,为他闹离婚,就因为要见他,连婚戒都扔了。”他冷呲,“没睡过?你当我傻?”
我说:“我丢掉它是因为余若若戴过,我觉得它已经脏了。”
“脏?”祁寒冷哼一声,“你更脏,我还不是跟你过到现在?”
“我脏?”我的心再次被刺痛了,忍不住冲动地反驳,“那你有多干净?”
他冷冷地盯着我。
这危险的神情令我有些害怕,不禁放软了语气:“我的意思是,你跟我又不是第一次,如果你觉得……婚前有过那些事是脏的话,那你自己不也……”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其实还是很想说,我真的很清白。
但我现在不敢,也不想提。
沉默间,祁寒开了口:“是又怎么样?”
我不禁一愣,看向他。
“这是什么表情?”他傲慢地看着我,摆出一副审判者的架势,“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滥?”
我回过神,说:“你撒谎。”
祁寒愕然瞪大了眼。
“难怪你总是说我撒谎,你自己就撒谎。”他这种条件,又明显不会个清心寡欲的男人,“你这种人怎么可能熬到二十七岁?”
无耻,为了骂我时更占理,不惜说这种荒诞的谎言!
“熬?”祁寒说着,松开搂着我腰的手,捏住了我的脸,“用词还真精准。说说看,你是什么时候熬不住的?十八岁?还是更早?”
我发不出声音。
“你最好别再试图激怒我。”他压低了声音,“现在就去给我找戒指,找不到就呆在家,下半辈子别想再出门!”
说完他松了手,睖了我一眼,扭头走了。
我原地站了一会儿,转身朝金店走去。
戒指肯定找不回来了,他要做就做吧。
反正,这段婚姻在我心里早已死了。
回到金店,老板娘正在接待新客人,我便在店里闲逛着等。
都三年了,店里摆的都是新货,自然都是极漂亮的。
明年就是兔年,橱窗里展着一套小白兔首饰,白翡翠做成的小白兔,悬在发簪上、坠在耳环上、垂在璎珞圈的坠子下,藏在手镯里……
价格也很好看,标价一百八十八万。
我倒是有这笔钱,不过,买回来满打满算只能戴不到半年,暴殄天物。
正看着,一只手伸过来,打开了柜门:“喜欢就试试吧,我记得你就是属兔的。”
她都打开了,我也确实喜欢,便由她帮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