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薄荆舟无广告小说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章节阅读
江叔已经将车停在药店门口,还十分体贴的下车,替ᴊsɢ沈晚瓷打开车门。
沈晚瓷:“……”
车里车外四只眼睛盯着她,尤其是陈栩,只差没有双手合十,点头哈腰的拜她了。
而且他怕她不答应,还特意报了几个药名,车窗开着,他声音又大,药店周围几间铺子的人都听见了,这下看过来的眼睛更多了。
再看江叔,也是一脸的祈求。
沈晚瓷顶不住被一个长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而且她觉得自己要是不同意,他可能会在薄荆舟开口之前,一直维持着开门的动作,停在这儿不走。
自己被摆了一道,她也不让陈栩好过,轻嘲:“陈助理,你可真是尽职尽责啊,领着助理的工资,做着当妈的事。”
试问哪个助理会关心上司关心到他这个程度。
一个大男人,求她一个小姑娘,连面子都不要了。
陈栩讪笑,他没说薄总心情不好,遭殃的是他这种一天就得进总裁办公室十七八次的近臣,那种心惊胆战的日子,可真不是人过的。
他怀疑自己还没退休就要得心脏病!
沈晚瓷下去买药,除了碘酒纱布,她就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治疗外伤了,不过刚才替秦赫逸拿药的时候她扫了一眼,记住了几样。
上了车,沈晚瓷将买好的药扔给薄荆舟,她就没管了。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公寓门口,她刚下车,薄荆舟就跟着下来了。
沈晚瓷皱眉,扭头凶他:“你别跟着我。”
她现在又饿又累,不想再遭受他的荼毒。
薄荆舟抬了抬手,将她刚才在药店买的那一大包药怼到她面前:“你买的药,你不擦谁擦?”
“你不是有个好助理吗?让他……”
话还没说完,一直没熄火的车子就直接开走了。
沈晚瓷:“……”
薄荆舟冲她示意一下混入车流,连找都找不到的车子,“看来只能你擦了。”
沈晚瓷是肯定不会同意的,但薄荆舟显然没有征询她意见的意思,直接拧着药就朝着她住的那栋楼走去,看这架势比她这个住这里的人还熟门熟路。
门口没人拦他,保安还主动替他刷卡开门。
连进来找人都要业主确认,登记身份证号码的安保对他而言明显只是摆设。
沈晚瓷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跟上去,她倒是想不搭理他,直接去住酒店,但身份证没带。
“薄荆舟,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
男人没回她。
不知道是不想回,还是默认了,还是觉得她这问题蠢,不屑回。
安静的小径上只能听到两人的脚步声。
沈晚瓷自顾道:“还是别的,真要这样怪惊悚的。”
都要离婚了,突然整这么一出,换谁能高兴?
“我如果爱上你,会让你觉得很惊悚?”薄荆舟的声音听起来怪冷的,好像是在生气,但沈晚瓷转头看他时,却看见他薄唇掀起了一道极浅的弧度。
沈晚瓷回答的毫不犹豫:“是。”
薄荆舟收回了落在她脸上的视线:“你昨晚是垫了多高的枕头,才会让你生出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
沈晚瓷咬牙:“……你从出生起就没刷过牙吧。”
不喜欢就不喜欢,就事论事说就行了,非得说话这么难听。
她加快脚步,想要先薄荆舟一步回家,把他关在外面,就算不行,也把身份证拿上,去住酒店。
她快,男人比她更快。
门刚打开,沈晚瓷还没来得及推,薄荆舟就先她一步推门进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拿鞋柜上的钱包,她身份证在里面。
手指刚触到皮面,身后的门就被关上了。
薄荆舟一只手臂撑在门板上,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气息里……
第122章 做夫妻之间的事
男人低头,英俊的面庞朝着沈晚瓷压近,鼻梁挺直,而那双无论形状和色泽都好看得无可挑剔的唇瓣就近在咫尺。
面对这样的贴近,沈晚瓷的心跳骤然加快,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你干嘛?”
吓死她了!
因为两人挨得近,薄荆舟说话时压低了嗓音,一如既往的冷淡,细听之下却又带着点微末的笑意,但丝毫不能掩盖住那股令人胆战心惊的森冷:“煜城那里没了希望,打算考虑秦赫逸?”
他的气息全落在她的唇上,沈晚瓷仰了仰头,试图和他拉开距离,但她的后脑勺本就已经紧紧贴在门上,根本避无可避。
“你不是要擦药吗?去那边躺着。”
她指了指沙发,又推了推面前几乎已经要完全贴上她的薄荆舟。
这个姿势风险性太大,稍微不慎就容易擦枪走火,虽然薄荆舟在这种事情上好像比较能忍,简唯宁走的这三年就没听说过他和什么女人走的近过,但谁知道会不会有变故。
薄荆舟低笑,唇瓣贴上她的唇,“我在问你话。”
虽然没有深入,但光是这样就让沈晚瓷很崩溃,尤其是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唇也似有若无的擦过她的。
她的理智在这一刹那,如同紧绷到极致的弦,‘噌’的一下就断了,她甚至顾不上自己的抗拒和挣扎会不会惹恼薄荆舟,几乎是手脚并用的推攘着想要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开去。
她没说话,唇瓣抿成了一条密不透风的线,不给薄荆舟一点趁虚而入的机会。
男人垂着眸,即便是隔着这样近的距离,他依旧能清晰的看到她眼底的拒绝和惊慌。
当真是一点都不想要他碰她。
因愤怒和委屈而微红的眼睛、挺翘的鼻、抿直的红唇、爬满红晕的脸颊,以及白皙细腻的肌肤……每一处都在引诱着他亲上去。
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忽略她所有的抗拒。
以薄荆舟的身手,单手就能制服一个女人,再加上男女在体力上天生的差距,她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而沈晚瓷更是感觉到薄荆舟的反应……
她惊讶的睁大眼睛,眼底流露出鄙夷的神色,男人的心理和身体果然是分开的。
作为罪魁祸首的薄荆舟丝毫没有被看穿的尴尬,在对上沈晚瓷的视线时,他甚至还沙哑的说了句:“别动了。”
沈晚瓷咬牙:“……你要是换到我的位置上来,让你不动你答不答应?”
薄荆舟勾唇,低笑:“你可以试试。”
“……”
好吧,跟禽兽没法沟通。
尴尬中,门上传来两声‘砰砰’的敲击声,“晚瓷,在吗?”
是聂煜城……
沈晚瓷眼底流露出明显的喜色,这种时候无论来的是谁,哪怕是陌生人,她都无比高兴。
她看着薄荆舟,无声的说了句:“松手。”
薄荆舟的视线冰冷冷的落在她身上,不为所动。
两人都没说话,但彼此的意思都很明显。
似乎僵持了很久,又似乎只是短暂的几秒钟,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比之前急切了些:“晚瓷?”
薄荆舟:“让他离开。”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即便他们和外面的聂煜城只是一墙之隔,也没有传出去分毫。
沈晚瓷想也没想就拒绝:“不可能。”
如果聂煜城离开了,不知道薄荆舟还要发多久的疯,经过刚才那一遭,她现在对他的道德感半点不敢高看。
由于她的拒绝,男人俊美的脸在灯光下逐渐透出阴郁的气息,他扣住沈晚瓷的手,压在门板上,薄唇贴着她的耳骨:“一个煜城,一个秦赫逸,未来你还想招多少男人?”
直到这一刻,沈晚瓷才清晰的认知到,一个男人有反应和想要你,是完全两种不一样的状态。
他在吻她。
不是那种一上来就恨不得将人拆骨入腹,凶残暴力的亲吻,而是那种几乎折磨人的、温柔缠绵的方式,唇瓣若有似无的抿咬着她耳垂、脖颈,沿着侧脸的轮廓一点点辗转 。
沈晚瓷再也绷不住了,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分崩离析,她尖叫出声:“薄荆舟,你疯了?”
无论她怎么用力踢踹,面前的男人始终纹丝不动,甚至都没表现出痛意。
她拼命的撞击着身后的门,试图发出声音让外面的聂煜城听见,甚至顾不得会不会更加激怒本来就处在盛怒中的薄荆舟,“煜城,煜城……”
薄荆舟冷笑,原本扣着她腰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顺着女人挺直的背脊上下滑动,“晚晚,你在叫谁?”
沈晚瓷脑子里‘嗡嗡’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或者听清了,但不想理。
她只知道她得阻止薄荆舟,而现在最有可能阻止他的只是聂煜城,所以,她更加大声的喊着‘聂煜城’的名字。
她的腰几乎要被男人强大的手劲给勒断了,但恐惧中,她完全感知不到痛。
“沈晚瓷,”薄荆舟扣住她的下巴,眼眸里阴云覆盖,粗哑的声音仿佛是从喉骨中硬挤出来的:“就这么喜欢他?只可惜他不要你,你求上门他也不要你。”
“……”
“煜城向来最重分寸,你觉得他会为了你,失态到不顾身份来插手我们夫妻床笫之间的事?”
对上薄荆舟遍布嘲讽的眼ᴊsɢ睛,沈晚瓷绝望的想:不会。
因为在她喊出薄荆舟的名字之后,外面就听不到聂煜城敲门的声音了。
整个天地间,除了他们剧烈的喘息和争吵声,再听不到别的一丝一毫的声音。
沈晚瓷没说话,像只被逼入绝境的狼崽子,恶狠狠的瞪着他。
一片死寂中,门上的指纹锁传来读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