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种回归徐宝宝(恶种回归徐宝宝)抖音热推新书-恶种回归徐宝宝无弹窗阅读
[廖冷玉神气个什么,谁不知道你老公在外面包养了多少女人,私生子都能凑个足球队了,会挣钱还不是给别人挣的!]
[...........]
她咒骂得气劲。
管家黑着张脸前来叫她下去,顺便给我关掉通讯设备。
我艰难地翻下摇篮,爬到楼梯口。
客厅里传来女人们嘲讽、讥诮的声音,不时还响起巴掌声。
被抨击地对象自然是白芷。
等她们一个一个怼怼完,我妈寒着声音让白芷立刻从我家滚出去。
行李都不让拿。
连着两天没见到白芷,我吃奶量直降,每天无精打采。
我爸抱着我,问我这是怎么了。
我废了老大得劲,拍着白芷的行李冲着他啊啊啊地叫。
我爸会意后有些吃醋。
[宝宝对顾家那老太婆感情这么好,都快超过喜欢爸爸妈妈了呢!]
我谄媚地在他包养得当的皮肤上香了一口。
当晚我又见到了白芷。
第6章
事情和我爸预想地不用。
白芷回来后,她的好日子也彻底到了头。
我从人见人爱的乖宝宝变成了混世小恶魔。
喝牛奶时,我最爱给她拔头发,一天N次,乐此不疲。
喂米糊糊时,最后一口,我一定喷她一脸。
她心里恨透了,但表面上还要咬着牙拍手称好。
因为我爸徐书达十分欣赏我这爱搞事的性格。
[这孩子像我,不怕事,将来走到哪里我都不担心她被人欺负。]
于是,我折腾得更欢。
经常大半夜,白芷刚哄完我,转头想闭眼眯会。
我就嗷嗷哭,熬得她白天走路脚步虚浮,想打瞌睡。
而我则流着哈喇子睡得香甜。
有一次,她实在扛不住困意,就偷偷给我喝的奶里下安眠药。
谁知我一口不喝,嚎着嗓子直哭。
我妈心疼坏了,抱着我数落白芷是不是奶泡得不好。
不然按我平时喝奶的那股劲,几分钟就干个精光。
白芷信誓旦旦说这奶绝对没问题,水温刚好,也足够新鲜。
我妈不信,直言她又没喝过,怎么保证。
迫于形势,白芷只能端起奶一口干,抹完嘴巴还要夸句:[好奶]。
结果安眠药药效大,她睡得跟死猪样,谁都叫不醒,险些被我爸妈赶走。
要不是顾明死乞白赖地求情,她差点又留不下来。
为此,白芷背地里总叫我小恶种,讨债鬼。
就这样快乐地度过一年,我学会说话后。
第一句是叫爸爸,第二句是叫妈妈。
第三句则是顾明,还有白芷。
[顾明,我要看小狗狗。]
顾明佝偻着身子,顺势像狗一样趴下,给我示范狗叫和狗爬,企图逗我开心。
他就这么一圈又一圈地在地上爬行。
直到两个膝盖边爬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才得以罢休。
我赞赏性地给他扔了狗骨头。
他还得高兴对我说[谢谢主人]。
这么有趣的事情我又怎么能忘得了另一个人。
[白芷,你举高高点,别抖哟!]
白芷费劲地举着箭靶子,一站就是一小时,手跟腿抖成了筛糠子。
我拿起又红又大的番茄朝着她左右开弓。
个个对着口鼻,一打一个准。
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五十下。
当年一口口水泥灌入口鼻,我数了数,刚好五十口。
再看白芷,整张脸被番茄汁肉浸染得通红。
因为不少汁水沿着鼻腔呛入肺部,她咳嗽不停,肺鸣声震耳欲聋。
被如此非人般对待,白芷和顾明不是没想过离开。
但他们不敢,也不能!
第7章
因为在我的生日宴会上,我爸徐书达骄傲问我有什么生日愿望。
我坏笑着指着顾明夫妻:
[我要他们成为我的专属奴隶!]
顾明大惊失色,冒着冷汗解释。
[徐总,小公主可能还不懂奴隶的意思,可能要表达的是,是亲近的人!
[对,没错,就是这样!]
我爸若有所思。
我妈轻笑着点我的额头,还问我奴隶一词从哪来看来的。
我瞪大眼睛,可爱十足地拉着我爸的衣袖撒娇。
[我不管,我就要顾明、白芷当我的奴隶,只听我的话!]
我爸爽朗地答应下来。
转头他用手段低价收购了顾明的公司,并放话出去,谁要是敢和他合作,就是和徐家作对。
这一下,顾明拯救破壳公司的愿望落空,只能憋屈地在我徐家打工。
连他们那不争气的儿子也被我爸弄了进来,当我的专车司机。
美其名曰,一家人就要完整。
从人上人跌落神坛,顾明一家子可没坐以待毙。
他们想过逃跑。
可被我爸安排的保镖发现,直接半路抓回。
我爸心狠手辣,让人把他们关进狗笼子里,不给饭吃,不给水喝。
熬到他们精神崩溃。
再次放饭时,顾明、白芷和顾德海三人是手脚并用着从笼子里爬出。
狼吞虎咽地抓饭吃。
一身臭烘烘地堪比乞丐。
我爸抱着我笑得爽朗。
[宝宝,这人就跟狗一样,要训!你看他们这不就乖乖听话了。]
我心领神会地点头。
之后更是时刻谨记我爸的教诲。
训[狗]、不停地训[狗]。
因为经常被我折腾,顾明和白芷这两位老人家的身体告急,请了病假。
换成他们的儿子顾德海来照顾我一段时间。
今天他负责开车带我去游乐场玩。
路上他递给我常喝的一瓶牛奶,我没有防备的喝下。
结果中途人越来越困,就昏睡过去。
等我再有意识时,已经被绑在了荒废的地下室里。
很显然,我被绑架了。
第8章
房门外,顾明一家正在发生争执。
顾明破口大骂,指责顾德海做事不带脑子。
[我看猪都比你聪明,公司被你偷垮,害得我跟你妈上了徐家的贼船。这下你绑架徐书达的女儿,是嫌我跟你妈活得太久,想早点送我们下地狱是吗?]
顾德海不客气地回怼。
[我觉得早死也比被人当畜牲使唤强!这是最坏的打算,要是成功拿到钱我们立马出国,我不信徐书达的手能伸到国外!]
白芷果断站在儿子那边,赞成干这一票。
[徐宝宝真得是个恶种,害人不浅。我看最后咱们撕票得了,也算是为民除害!]
[徐书达还年轻,伤心不过一两年肯定会重新要一个孩子,到时候谁还记得起她徐宝宝。]
都说最毒妇人心,白芷虽老了,但那颗心还是乌漆麻黑。
我恨得牙龈直痒痒。
他们三人达成一致,推门进来。
我立刻闭眼装睡。见状,白芷用力掐着我的人中。
我只得睁开眼,故作萌态地装傻。
[好痛!白芷,顾明,这是哪呀?我们是在玩游戏吗?]
[去你大爷的游戏,徐宝宝,这是绑架懂吗?绑架!]
顾德海笑得恶劣,伸出食指戳我的肉脸,十分用力。
我敢肯定,那块地方绝对留下了红印。
我直接歪头杀。
[绑架是什么?能吃吗?]
白芷气汹汹地让顾德海少跟我废话,直接剁掉我一根手指头寄给我爸,让他把赎金10个亿打到专门的账户上。
顾德海从衣兜里掏出匕首,寒光凛冽朝我逼近。
我硬挤出泪水,呜呜痛哭。
[顾明,你们四个人要对我干什么!我要回家找爸爸妈妈!]
顾德海一愣,停下来数人数。
[不对,我们只有三个人呀,哪jsg来的四个人!]
顾明气愤得一拍顾德海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道:
[你傻不傻,徐宝宝才三岁,数不清数很正常!赶紧的,抓紧时间,不然等徐书达反应过来我们就插翅难飞了!]
顾德海转过弯来,一把扯过我的手掌,费力的掰开我的手指。
我抽泣地用另一只手指向白芷的身边。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