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濯陈缘知新上热文 许临濯陈缘知无广告免费阅读
她猛然站起身,含泪吼问:“你让唐婉依偎在怀里,在生日那天抛下我一个人去陪唐婉看展览,会为了她的一句话质疑我的专业能力……”
“许临濯,我不是傻子!”
见她这么激动,许临濯皱起眉头:“我就是回来晚一点,和唐婉见了面,你至于吗?”
这句话彻底引爆了陈缘知的悲愤。
她所有的悲伤,失望,痛苦,到了许临濯嘴里,只有轻飘飘地一句“至于吗?”
陈缘知紧攥着拳,哑着嗓子道:“许临濯,你火化了我外婆,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还问我至于吗?!你到底有没有心?!”
许临濯的耐心也彻底告罄:“那你呢?动不动就疑神疑鬼,几次三番的找我吵架,还暴露恋爱关系,说什么特殊能力,看到外婆死亡……陈缘知,你现在和疯子有什么区别?!”
这是许临濯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也如一盆冷水兜头浇在陈缘知身上。
她看着面前爱了五年的男人,只觉得陌生。
许临濯一直是她心中的一盏灯。
周围人都说这盏灯毫无温度,可是她却在黑暗中沿着这抹光亮走进了法医的领域,也第一次感受到了爱情的甜蜜。
面对横插一脚的唐婉,许临濯的冷淡,越来越多的谎言,即使遍体鳞伤,陈缘知也选择相信,努力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
可许临濯呢?他总是避重就轻,总是毫无改变。
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永远都是为了唐婉缺席。
陈缘知从没有哪一刻这么累,对这段感情,对许临濯这个人!
她慢慢松开攥成拳的手,也决定了放弃:“许临濯,分手吧。”
第10章
许临濯一怔,眼里闪过抹惊愕,随即怒火滔天:“你当感情是儿戏吗?!陈缘知,我看你是被外婆的死冲昏了头!”
说完,起身重重地摔门离去。
“砰!”
巨大的声响如落幕的钟声,彻底切断了两人。
陈缘知脱力的摔回沙发上,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满脸,怎么擦都擦不尽……
亲情,爱情,她什么都没有了。
窗外的月光洒了进来,仿佛是她流不完的泪河。
第二天,陈缘知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收拾好,搬出了这个曾经和许临濯共同的家。
再一次来到鉴定所。
院子里的柳树枝繁叶茂,那是鉴定所刚刚成立的时候载的。
陈缘知也曾想过,她要在这里工作一辈子,就像这棵树一样。
可现在,她做不到了。
办公室里。
领导听闻她要辞职,满心愕然:“现在辞职?今年你不是拿到了晋升名额吗?”
“小陈,之前是给过你警告,只要你不再犯,晋升是板上钉钉的事,你不要自我放弃……”
好不容易得到的晋升名额,现在却要亲手埋葬自己的梦想。
陈缘知握紧了拳头,直到指甲嵌入掌心,刺痛袭来,她才回神摇了摇头:“我会在今天做好交接工作,多谢您这几年对我的照顾,再见。”
陈缘知深深鞠了个躬,转身离去。
然后她回到了潞水镇,将外婆下葬。
由于自己的特殊能力,外婆和亲戚的关系也并不怎么好,炎炎夏日,只有陈缘知一个人给外婆送葬。1
她用了大半的积蓄,给外婆选了一块很好的位置。
看着那些土一铲一铲地落到外婆的骨灰盒上,陈缘知感觉自己的一部分,也随着被埋进了墓地里。
墓碑立好之后,陈缘知摩挲着上面外婆的照片,眼眶又一阵滚烫。
她深吸了口气压下,声音却一直颤抖:“外婆,你就睡在这里吧。”
“对不起,现在的我,和您希望的健康平安,安稳幸福一点都沾不上边。”
“外婆,我要离开这个城市了,我得了病,也不知道还能记得您多久,你多来我的梦中看看我吧。”
陈缘知学着曾经外婆的样子念念絮絮着以后的打算,陪外婆待了很久才离开……
……
此时,下图市。
许临濯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昨晚提分手的陈缘知。
在一起这么久,他第一次见她这么激动,也第一次真的生陈缘知的气。
他们明明说好会在一起一辈子,她却不信自己,还说出分手这种话!
许临濯甚至还想着等回家见到陈缘知后,要怎么说这件事。
却没想到家里空无一人,就连她的东西,也搬了个空。
“陈缘知?”
许临濯喊着,找过每一间房间,却始终不见她的身影。
他打电话过去,无人接听。
许临濯心中涌上一股不安,转身就回了鉴定所,却得知她已经辞职了。
这时,和陈缘知一个组的同事过来:“许组长,这是陈缘知的工作笔记,落在这里了。你们不是恋人吗,麻烦您带给她。”
许临濯接过,看着笔记本封面上熟悉的字迹,颤抖着翻开。
“从前,我讨厌我的能力,因为村子里的人会朝我砸石头,会骂我怪物。现在,我很庆幸拥有它,要不是它,这周日我肯定得加班。”
“只有在命案好多天没有进展的时候,我才会使用我的能力,我不希望我去依赖它。同事们夸我眼尖心细,我却不敢告诉他们,那是因为我看得到那些场景……”
上面陈缘知写下的字字句句都在表明,她确实拥有特殊能力。
那天她并没有说谎。
而自己没有相信她,还叫她别发疯!
许临濯不敢去回忆自己对她说的那些话,掏出手机继续给陈缘知打电话。
可始终无人接听。
这之后,他想尽了各种办法想要找到陈缘知,也始终杳无音讯。
……
转眼,三年过去。
月海市发生了一起性质恶劣的跨省命案,许临濯作为下图市的法医代表加入调查组。
旁边的同行看到他:“你是下图市的法医代表?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这些小年轻事一个比一个厉害。”
另一个中年人笑道:“这有什么稀奇,龙门市的法医代表比他还小,还是个女人。”
话音刚落,会议门被推开。
陈缘知穿着白大褂踏光而来:“初次见面,我是龙门市法医代表,陈缘知。”
几乎是听到这个声音的那刻,许临濯就站起了身。
在众人惊讶的视线里,他大步走到陈缘知面前紧紧抓住她手臂,语气激动:“你这几年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陈缘知却一把抽回手,眉眼间尽是被冒犯的不悦与陌生:“不好意思,你是哪位?”
第11章
会议室内。
许临濯被拨开的手僵在了半空,努力维持面上的平静,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他:“别开玩笑了。”
陈缘知仔细看了一眼许临濯,最后直视他的眼睛:“我真的不认识你。”
这几个字仿佛晴天霹雳,许临濯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原地,如霜般的眸子再也不似以往沉静,惊涛骇浪在他的眼中翻滚。
他看着陈缘知,她的迷茫和疏离不像是演的,眼中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和爱慕。
她是真的忘记了他吗?还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许临濯的心被揪了一下,一阵抽疼。
不管是哪个结果,他都不愿接受。
众人纷纷围观这一幕,窃窃私语。
“许临濯和陈缘知认识?”
“这两个人一个在下图市,一个在龙门市,哪来的机会认识?”
“许临濯我略有耳闻,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组长,都说他不好接触,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我看也不是那么回事啊,被陈缘知的美貌迷昏了头?”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一个抱着档案袋的瘦高个,扫视了一眼会议室,站到台上:“感谢各位代表在百忙之中参加这次会议,请大家回到座位上,会议即将开始。”6
许临濯深深地看了一眼陈缘知,回到了座位。
整个会议,焦点就聚集在许临濯和陈缘知身上。
许临濯站起身,拿着红外线指向屏幕:“之前的鉴定是在小县城进行的,那里的仪器和技术都比不上月海,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被我们忽略了,我提议重新鉴定一次。”
陈缘知道:“我同意许医生的看法,另外,关于遗体的具体死亡时间,我有不同的看法。”
……
会议结束之后,一个中年人佩服道:“这两位年轻人真是厉害,法医界有他们俩,我就放心了!”
说着,就要去拍许临濯的肩,许临濯眉头微皱,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中年只得尴尬地收回了手:“小许啊,你技术是没的说,为人处世还要多学学。”
许临濯没有理他,转头看向陈缘知:“陈医生,晚上一起吃个饭?”
陈缘知收拾着东西,刚要拒绝,许临濯又开口:“聊聊这个案子。”
既然是案子的事情,陈缘知就没拒绝。
菲斯特餐厅里。
两人面对面坐着,许临濯看着陈缘知点完了菜,的思绪又飘到了很远。
她爱吃的东西还是没变,香煎鳕鱼,石榴汁。
这家餐厅在下图市也有分店,两人的交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