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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看重的。若是没有达成的话,摄政王可是会发火的。”
魏琪看上去倒不像是多怕摄政王发火的样子,可这话对于秦宏业来说,无疑是在他的心上打了一记重拳,让他脸上的笑意都僵硬起来。
“所以说,此次摄政王是有什么吩咐?”
若是几年前,秦宏业自然不会如此低声下气,可今时不同往日,若是惹了那个阎王不高兴,摄政王可能一怒之下就举兵进犯。
他们大祁如今内忧外患,可经不住这么一遭。
可见稳住西凉的人有多么的重要。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儿,就是摄政王觉得很长时间没有来大祁看看,也不知道现在大祁变成了什么模样。他公务繁忙,没有办法动身,只好先让本皇子来看看,到时候有什么风土人情的,就记在书卷上,拿回去给摄政王过目。”
“原来只是看看,那好,到时候朕派人带你去领略大祁的风光。还可以请一个画师,把三皇子看到的所有风景都绘画出来,一并交给摄政王过目。”
秦宏业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想来摄政王也没有要大举进犯的意思。
大祁又可以平安的度过一年。
“那还是太过于麻烦了,摄政王的意思是……”
魏琪从随行太监手里拿过地图,展开一看,里面绘制的是大祁的山水。
秦宏业瞥了眼地图,往前坐了一点儿,三皇子手里怎么拿得是大祁的山水地图?
“摄政王的意思是,只需要您把他看上的这几个城池送给他就是。等到他有空的时候,自然会去领略那儿的美妙风光。”
魏琪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仿佛大祁这么做就是理所应当的。
秦宏业一巴掌种种的拍在椅子上。
他说得是什么玩意儿?既然是大祁的大好河山,为什么说送给摄政王就要送给摄政王?
这本来就是大祁的山水,凭什么要成为西凉的河山?
要不然等到百年以后,他要如何面对大祁的列祖列宗?
西凉的摄政王这是要陷人于不义。
“这……摄政王这么做恐怕是不妥,为何摄政王想要城池我们大祁就要给?”
秦宏业好歹是皇,他什么时候要听别人意见了?
大殿之上气氛陡然变得凝重起来。
他还以为摄政王派了好说话的三皇子来,应该不会搞事儿,也不会提出什么很难令人接受的要求来。
没想到根本就是他多想了。
魏琪即便在外面风评有多好,终究是皇室的人,更是一只笑面虎。
那摄政王的算盘打得他在大祁皇室都可以听得见。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竟然是来瓜分他大祁的领地?
他心里是想要把人就这么赶出去,但大祁是什么实力,他心里清楚得很。
要是就这么翻脸的话,他在这位置上恐怕是坐不久。
“为什么?陛下难道还不知道么?”三皇子笑着拿出曾经秦宏业签下的文书,“在当初和平的文书上,陛下成许诺,每一年都给西凉上供。一开始的时候还好,每一年都记得上供,可这两年,要么拖拖拉拉的,要么就索性忘了。摄政王很是生气,就想着陛下若是把这三座城池给我们西凉,那么摄政王的怒火也就降下去了。陛下觉得如何?”
说起这事儿,秦宏业还是有几分心虚的。
曾经那条约是他在秦御修昏迷的时间里签下的,等秦御修醒来,一切都已经木已成舟。
第五百六十章 向导
当时在战场之上,秦御修伤了腿,但还是险胜西凉。
听说大祁战神受伤,他国虎视眈眈,立马就派重兵把大祁包围。
当时秦御修在昏迷之中,无法上阵杀敌。
秦宏业手里头唯一能用的就只有苏勇,可苏勇这人,纸上谈兵有一套,正到了战场之上不当逃兵都已经算是好的了。
眼看着他们的兵马要直逼都城。
秦宏业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签订了不平等的条约,说是以后每一年都给西凉上供。
贡品也得西凉摄政王点头才行。
秦御修苏醒听说他签订了这种合约,他气得一年都没有上朝。
可能有什么办法?
都已经这样了,难道还能毁约不成?
一开始他国都以为这一次秦御修是必死无疑,大祁没了这根定海神针,剩下的兵马就像是一盘散发。
只需要短短的时间就可以把大祁一网打尽。
可秦御修还活着,不过是伤了腿,倒是让其他几国的陛下犹豫了起来。
只要秦御修一天不死,他们一天就没有办法拿下大祁。
西凉摄政王见好就收,没有选择与大祁铁骑硬碰硬的打算。
反正合约已经签订,等时间一到,秦宏业就算是百般不愿意,也得乖乖的把约定的东西交出来。
前几年,大祁都城之内人心惶惶。
秦宏业不敢大意,自然是西凉摄政王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可近来几年,他能给的东西也不多了,朝中因为这合约怨声载道,一旁还有秦御修虎视眈眈。
他也就能拖就拖,拖到后面就索性不给了。
西凉也一直都没有动静,没想到这一次直接让三皇子最上门来要。
要是不给,魏琪可能就长时间赖在大祁不走了。
秦宏业头大得很,“往年摄政王要得不过就是一些金银珠宝或者是奇珍异宝的,怎么这一次就直接要城池了?”
“可是合约上也没有说不能要城池,听陛下这意思,难道是要毁约?”
魏琪嘴角勾着一抹漫不经心的讥笑,“陛下可知道若是毁约的话,到时候摄政王会怎么做么?摄政王会无情的让西凉的铁骑踏破大祁的国土。等到那个时候,陛下这个皇位,坐得也不安稳。”
秦宏业拍桌而起,“你在威胁朕?你觉得你这么说,可以活着离开皇宫?”
“两国开战,不杀来使。如此简单的道理,应该不需要本皇子来教陛下。陛下如此紧张做什么?摄政王这么说,也就是打个比方罢了,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不是么?”
魏琪优雅的喝茶,闲适的姿态与暴怒的秦宏业判若两人。
秦宏业还想说什么,半路被朱公公拉住。
“陛下,有话好好说,您先坐下,如果觉得身子不适的话,那就先不说,等陛下什么时候身子舒服了,再和三皇子讨论这件事。”
朱公公打了一个圆场,避免陛下与三